第420章 超級高手4
譚平?jīng)]有想到,自己第二輪的攻擊竟然也沒有能殺掉這個年輕人,他停下了手里的長劍,眼神泠泠的盯了秦仁一會兒后才問道:“你究竟是什么門派的?竟然可以在我的連環(huán)七劍下逃出性命。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也許我能饒你一命。”譚平深深的知道,能夠教出這樣的徒弟,那他的師父絕對不會是一個庸手,自己是絕對不會是他的敵手的。如果他師父只是跟他暫時分散的話,要找到這里來就麻煩了,也就沒有馬上對秦仁動手。 “少說廢話,要打就打,我就不信你能殺了我?!鼻厝势较⒘艘幌抡鏆猓睦锛眲〉乃妓髦?,如果自己用聚氣成刀的絕技給他一個措手不及,也許能夠逃出這里。 “好,有骨氣,我看你能挺住多久?!弊T平一聲冷哼,手的長劍再次一變,裹著一團白光連人帶刀的沖向了秦仁。 “劉冰,你在看什么?”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導游袁玲發(fā)現(xiàn)劉冰始終盯著遠處的山頂上看著,也就走了過來問道。 你看那里是不是峨眉山所特有的佛光……”劉冰指著遠處山頂上那兩個打斗的人說道。那一團團耀眼的劍光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絢麗無比。 “咦……竟然真的有兩個人影在打斗,這是怎么回事?峨眉山也就我們站的這個金頂上有佛光,但也不是這樣的現(xiàn)象,那可是真人在打斗,現(xiàn)在又停下來了?!痹嵴f到這里,看見了正在打斗的兩個人影已經(jīng)分了開來,分別站在一邊。 “快看,現(xiàn)在又打起來了。”袁玲再次看見這兩個人影又打成了一團,她在這條線當導游也好幾年了,但是從來都沒有遇見這樣的情況。袁玲回頭看了看劉冰,發(fā)現(xiàn)劉冰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這打斗當中的兩個人影上,神色之間似乎有些激動。袁玲笑著道:“峨眉山有很多的道觀,練武的人很多,只不過一般都是在凌晨,這個時候練劍的人還真的不多,而且是在山頂上。這兩個人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我去叫大家都來看看。”說完就轉(zhuǎn)身去叫人了。 劉冰呆呆的看著那山頂上的人影,她的心在狂跳,她竟然感覺到其中一個人是秦仁,那身形和動作就和自己夢中的那個人一模一樣。難道是自己思念的太多了?如果不是剛才袁玲也看見了,劉冰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睛,或者說是自己想秦仁想的太多才造成了這種幻覺。自從被秦仁吻了一次以后,劉冰一睡下夢里就會出現(xiàn)秦仁的身影,弄得她都睡不安枕了,劉玲見meimei神思恍惚,就要她出來旅游散散心,劉冰見自己的假期還有好幾天,也就加入了來峨眉山的旅游團,沒有想到在這里看到了那個讓自己魂夢纏繞的身影。 海市蜃樓?劉冰忽然想起了峨眉山也出現(xiàn)過海市蜃樓,這影子是不是真的有兩個人在打斗,然后通過夕陽的余暉折射過來的?當下拿起胸前的望遠鏡仔細的看了起來。劉冰一看就立即如被雷擊,竟然真的是秦仁在那個山頂上跟人打斗,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恨不得一下就飛到那個懸崖上面去幫秦仁一把,因為他看到秦仁已經(jīng)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不過她知道這里相距打斗的那個懸崖實在是太遠了,雖然今天陽光很好,霧氣不多,一旦霧氣上來,她甚至看都看不到那里。 山頂上面那兩個人的打斗越來越激烈,最后慢慢的移到了一處懸崖的邊上,然后兩個人都同時消失了。秦仁的身上再次增添了幾道劍痕,已經(jīng)沒有還手之力了。胸口的鮮血已經(jīng)沿著小腹流淌了下來,把褲子都流濕了。臉色一片蒼白,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下一輪刀光就是自己的死期。譚平不但攻擊力嚇人,防守能力也相當?shù)膹姾?,秦仁?jīng)歷了三輪劍光,竟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一旦不能奏效,自己將永無翻身之日。 譚平吁了口氣道;“你的功夫很不錯,到我的這個年紀的時候我根本就不會是你的對手,留著你對我還真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弊T平絲毫沒有理會身上受到的那點小傷,手里的長劍再次舉了起來。就在這時,秦仁一招白鶴亮翅飛躍了起來向通上山頂?shù)穆飞蠐淞诉^去,看樣子是想奪路而逃。 “找死?!弊T平見秦仁竟然敢強行逃走,嘴里冷哼了一聲,長劍再次化成一道白練襲向了秦仁,秦仁在空中已經(jīng)無法躲避,眼看就要被這一劍劈成兩半,但出乎譚平預料的是,在劍光即將刺到秦仁的時候,秦仁一招老猿墜枝突然落了下去,就好像他不是朝遠處撲過去,而是在玩雜耍一樣。 好驚人的控制力,在空中竟然可以做到這一步,就連譚平也暗自驚嘆。不過就算是驚嘆,他的下手可絲毫沒有留情,長刀沒有任何痕跡的轉(zhuǎn)了九十度,再次往秦仁身上砍了過來。劍尖還隱隱的吐出了劍芒,看來他的這一劍是勢在必得了。 秦仁也不得不佩服譚平的刀法,這個家伙將刀法已經(jīng)玩得出神入化了,他每一刀都明顯的留有余力,隨時都可以變招,確實已經(jīng)得到刀的精髓了。 “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弊T平看到秦仁落了下來,嘴里大喝了一聲,大刀去勢更急,大有一刀要將秦仁腰斬之勢。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會出現(xiàn)很多出乎意料的事,就在這剎那之間譚平愣住了,他發(fā)現(xiàn)秦仁竟然不見了!手里的大刀也不由自主的一頓,秦仁也就借著這稍縱即逝的瞬間逃出了這一刀。他的全身都是冷汗,他不知道行不行,不過他知道一點,如果不行險的話,自己的那些女人就都是別人的了。 果然,譚平在發(fā)現(xiàn)他消失的時候還是愣了那么一點點的時間,就這一點點的時間,已經(jīng)夠他逃出生天了。 “隱身法?”譚平立即就發(fā)現(xiàn)了秦仁的位置,手里的長劍只是頓了一剎那,就再次刺向了秦仁。秦仁雖然用隱身法逃脫了譚平那必殺的一招,但是大刀上的劍芒還是將他的后背劃出了一道深痕。他沒有等譚平變招,一招無影劍砍向了譚平。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譚平再次冷哼了一聲,這種普通的手法太小兒科了,在他看來,雖然這個年輕人的身手不錯,但畢竟太過年輕了,就憑這點伎倆也想在自己劍下逃生,還真是異想天開了。只不過他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感覺到了異常,一股寒氣對自己撲了過來,他還真有點想不明白了,區(qū)區(qū)一把短劍,怎么可以帶起這么重的寒氣? 只是片刻時間,這短劍就已經(jīng)來到了譚平的右肩,譚平一見有一道寒氣對著他的肩膀砍了下來,接著,一把縫衣針對這他射了過來“ “哼,就這點伎倆也想突襲老子?!弊T平再次冷笑一聲,這樣讓暗器中途轉(zhuǎn)彎,一般的暗器高手都會。這只是一個內(nèi)氣的使用問題。而在他看來,秦仁明顯的對這一招還不熟悉,因為要控制短劍轉(zhuǎn)彎,速度就變得慢了不止一籌。就算是速度不變,想砍中自己也是絕無可能,那幾枚縫衣針就更不在話下了,他左手一揮,那幾枚縫衣針就被他的內(nèi)勁掃得不知去向了,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對,那道寒氣依然直奔自己的右肩而來? 他的念頭剛轉(zhuǎn)完,就聽“噗”的一聲,自己的右臂竟然突然的掉在了地上!這還不算,那道看不見的寒流竟然去勢不停,斜斜的往他的腰間砍了過來,只是寒氣減弱了一點而已。 不好,譚平立即后退,在后退的同時左手撈起了斷臂。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可見他的反應速度強悍到什么地步了。秦仁來不及感嘆沒有將譚平腰斬,但他已經(jīng)已經(jīng)飛了過來。恰秦歌繼續(xù)想著殺了譚平的辦法,剛才自己絞盡了腦汁都沒有殺掉這個家伙,可見這個家伙強悍到了什么地步。 不過總算是暗算了他的一條胳膊,如果剛才用無影刀直接將他腰斬,那自己就會連他的一條胳膊都要不到了,這個家伙的反應之快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這時譚平已經(jīng)退到了懸崖的邊緣,秦仁也被短劍逼退到了懸崖邊上。譚平莫名其妙的被砍去了一條手臂,氣得臉色鐵青,此時他對秦仁已經(jīng)是恨之入骨。他左手抓起長劍,一聲不響的發(fā)起了進攻。秦仁的神識專注著譚平的大刀。他這時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譚平的左手刀法法雖然也很不錯,但是比起剛才的右手刀法來就相差的太遠了。雖然同樣的是一團刀光,但他的腳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破綻,要是自己沒有受傷的話,要搞定他還真的很容易,只是現(xiàn)在自己失血過多,僅僅只剩下了不到三成的功力,想要勝他是絕無可能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話,不用譚平動手自己也會倒下的!想到這里就一個懶驢打滾的到了譚平的腳邊,抓住他的腳就滾下了懸崖。 兩人急劇的往下落去,譚平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年輕人手里,他氣得怒喝一聲,手里的長刀對著去秦仁砍了過去。秦仁臨危不亂,一只手抓住譚平的腳踝,一只手在譚平的大腿上一按,譚平立馬就到了秦仁的下面,加上他砍的那一刀用力太大,整個人就像流星一樣的往懸崖下摔了下去!秦仁落井下石,還在譚平的背上加上了一把縫衣針。 秦仁知道譚林這一次是必死無疑了,他要是沒有受傷,摔下去當然會沒有事,但他已經(jīng)失去了一條手臂,再加上自己的那一把縫衣針,譚林就是有九條命也保不住了。經(jīng)過這一場生死搏斗之后,秦仁的真氣也已經(jīng)到了接近枯寂的地步,甩出了那一把縫衣針以后,大腦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暈眩。好在他按著譚平的大腿一用力,自己也飄到了懸崖的邊上,迷糊之中就像落水的人抓稻草一樣的往懸崖壁上抓了過去。 懸崖壁上長滿了藤蔓,秦仁一把抓了個正著,但峭壁上的藤蔓似乎支撐不了他的體重和下降的沖力,只是緩了一緩就再次落了下去。 秦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讓自己保持著清醒,他不斷的伸手在懸崖壁上抓著,下降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只是那些藤蔓掛不住他的體重,也就不能使他完全的停下來。 劉冰在望遠鏡當中看見兩個打斗的身影落下了懸崖,她頓時呆住了,手里的望遠鏡也落了下來在脖子上面搖搖晃晃。 “在這里,快來看,我剛才就是在這里看見的?!彪S著袁玲的聲音,正在金頂上游玩的人都一起涌了過來。 “在哪里?打斗的人影呢?”其中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一邊東張西望的巡視著一邊詢問著袁玲。 袁玲仔細的看著那山頂上,過了一會才說道:“咦,剛才我和劉冰都看見了,對面的山頂上面真的有兩個人在打斗的,怎么一會就不見了?對了,我陪你,你剛才一直在這里,是什么時候不見的?” “我看你是看帥哥看得眼花了,就是有人練功也是在早晨,誰會在黃昏的時候練劍?你就不要在這里造謠惑眾了?!逼渲幸粋€帥哥開玩笑似的說道。 袁玲分辨著道:“我是真的看見了,不信你們問劉冰?!闭f完就拉了一下劉冰的衣服道;“你跟他們說說,是不是有人在對面的山頂上練劍?” 劉冰在袁玲的拉扯下反應了過來,看到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自己,就伸手指了指遠處一個山峰說道:“那上面確實有人在練劍,我想過去看看?!?/br>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道:“你就算了吧,那里你看起來不是很遠,但要是走過去,起碼也是幾十里路。而且那里是無人區(qū),兇險得很?!眲⒈鶝]有做聲,一個人悄悄地回到了酒店,然后背上背包就一個人往那個山頭跑了過去。 秦仁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他感覺全身都是疼痛無比,他默默地想了一下昏過去以前的事就想掙扎著站起來。但他一動之下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自己的雙腳還是懸空的,肯定是還沒有落到懸崖底下,他想探查一下才下去,但他剛動了一下,但聽“咔嚓”一聲,掛住他的樹枝一下就斷了,身體再次的往下落去,好在他被那棵剛才斷裂的樹枝掛住的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地面,地面上有著厚厚的一層樹葉,泥土也不是很硬,總算是沒有再次受傷。 他一坐起來就下意識的去戒指里面取藥丸療傷,可是他的神識剛剛動了一下就頭痛欲裂,忙趕緊停住了動作,他知道自己受傷太重,已經(jīng)無法運行真氣,也就沒有能力拿那戒指里的東西了,那戒指最少也得一級的內(nèi)功才能打開。借著昏暗的星光,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血已經(jīng)停止流出,只是一陣陣的暈眩感傳來,唇干欲裂,要是能找到一條小溪就好了。他試著運轉(zhuǎn)了一下真氣,但丹田里沒有一點反應,他知道這是自己流血過多,身體極度虛弱的原因,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這個懸崖底下就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除了背部的一道長長的劍痕外,胸膛還有一道深深的刀痕。幸好這里的地上有著厚厚的茅草,要是光禿禿的石壁的話,自己剛才就會被摔死了。 他四處看了一眼,譚平的大刀掉在不遠的地方,他伸手拿了過來,用刀撐著站了起來。他打量了這懸崖底一番,四處都是灰蒙蒙的,看的也就不是太遠。 秦仁知道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養(yǎng)好傷再說,如果自己的體力完全恢復了,其它的一切也就不在話下了,而這地方野獸很多,蛇蟲遍地,自己又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坐在這里是很不安全的。就在這時,一種危險的感覺傳了過來,背后似乎有‘嗤嗤’的聲音,秦仁想也不想回頭就是一刀,但聽“噗”的一聲,一條水桶大的蟒蛇被他的大刀一下就削去了腦袋,蛇血噴出了一尺多高,他知道蛇血滋陰補陽,是一種不可多得的補品,當下抱著那條蛇就吸起血來。 秦仁飽飽的喝了一頓蛇血,感覺自己恢復了一點力氣,他看了一下手里的大刀,那上面沒有一絲血跡,確實是一把好刀,要是一般的刀劍,,以自己現(xiàn)在的體力,是絕對不是這條蟒蛇的對手的,也就只有做這條蟒蛇的美食了。這種常年都沒有人跡的崖底絕對不是久留的地方,如果瘴氣全部蓋住了山溝的話,就是武林高手都只有束手待斃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