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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卉拼命的跟著點頭,嘴唇緊抿,雙手早已不自覺的攥在了一起。 宋悅知垂眸看著,心想:妹砸,你要是再這么用力,我可真擔心你的手一會兒得跟你罷工了。 突然,冷卉瞪圓了眼睛看著宋悅知身后的方向,楊凱也是,甚至這會兒他的姿勢和表情,簡直和冷卉如出一轍了。 宋悅知慢慢的轉過頭,當她的視線觸到了那個正緩緩朝著這邊走來的人的時候,心里驀地閃過一句話,原來是他呀! 第17章 (修) 怎么就是他呢? 可為什么不能是他呢? 周揚剛一走過來,遲嘉就挪了一下身子,將他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示意周揚站過去。 而周揚卻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對著遲嘉微一點頭致意,就站在了遲嘉讓出來的位置。拿起話筒,對著鏡頭,嘴角微微勾起,淺含笑意,緩緩的開口道:“大家好,我是周揚。第一次參加綜藝節(jié)目,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大家多多包涵?!?/br> “哈......周影帝,您大概對自己的魅力有什么誤解吧。”遲嘉說。 周揚側過頭看他,揚了揚眉,似是不解的樣子。 路曉笑著接話道:“您現(xiàn)在只要聽聽旁邊的呼喊聲,您覺得,您還會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嗎?” 周揚聞言,倒是真的細細的聽了一下粉絲的呼喊聲,低頭失笑,“所以,我是不是只要乖乖的站在這里,演繹好一個吉祥物就夠了?” 似乎是大家都沒想到周揚也會開這樣的玩笑,一時,現(xiàn)場安靜了一瞬。 站在旁邊的宋悅知卻是挑了挑眉,想到最近幾天為了深入了解現(xiàn)在的這個世界,在網(wǎng)上看到的那些搞笑的詞語,用在當下,簡直不能更貼切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人家明明只是隨大流的幽默了一下,你們卻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是幾個意思? 想著想著,宋悅知突然抿著唇偷偷笑了起來。 正尷尬著不知道怎么接話的遲嘉掃到宋悅知的表情,眼眸一閃,出賣隊友這事兒做的簡直不能更順手了,“阿悅,你在笑什么?是對影帝的話有什么異議嗎?” 宋悅知一懵,什么鬼?我就是偷偷笑了笑,您就把火燒我頭上了? “怎么會?我只是假想了一下周影帝乖乖坐在一旁的景象,發(fā)現(xiàn)......嗯......”宋悅知歪著頭,一臉的為難。 “所以你這一臉的為難是幾個意思呢?”大概是已經賣過一次隊友了,一回生,二回熟,說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簡直不要太順口。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章楠緊接著開口道:“還是你覺得咱們周影帝能詮釋好各色各樣的人物,卻不能詮釋好一只吉祥物?” 這話一出,大家的目光再一次的聚在了宋悅知的身上,連導演都在提醒在這個時候給宋悅知一個近景。 而周揚,也側著身子,單手抄兜,另一個手拿著話筒,身姿微微放松,跟著大家一起看向宋悅知,眼底隱隱的笑意,仔細看的話,若隱若現(xiàn)的竟是帶著幾分寵溺。 宋悅知在眾人的視線里,假裝不得不抬起頭面對一樣,掃了眾人一眼,最后落在周揚的臉上,和他的視線在空中觸到。 莫名的,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周揚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些許其他一切情緒。 這會兒,她到底還記得在錄制節(jié)目。 隨即,她對著周揚甜甜一笑,“周影帝,我真的沒有他們說的那個意思喲?!?/br> 周揚狀似了然的點點頭,“嗯,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啊哈哈哈......阿悅,這下看你怎么回答了,咱們周影帝可是當真了。”楊凱大概是已經接受了眼前的人真的是周影帝的事實,這會兒也放開了。 章楠跟著一笑,“真是可憐壞了咱們的小阿悅,小小年紀就承受著她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難題。” “所以,阿悅,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路曉也跟著取笑道,“啊,我突然想到,剛剛阿悅是不是說過,如果咱們的壓軸嘉賓劃竹筏很厲害的話,她一定會詮釋好腿部掛件存在的意義的。” 說完,路曉轉過頭,狡黠的看著周揚,“采訪一下周影帝,您會劃竹筏嗎?” 所以,她現(xiàn)在不僅要解釋清楚,咱們的周影帝到底能不能演繹好一只吉祥物,大概,可能,一會兒還得詮釋怎么做一個大佬的腿部吉祥物? 宋悅知只想說,好嗨喲,趕腳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 這年頭,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來填了。 第18章 (修) 路曉的話音剛落,這會兒大家的視線再一次從宋悅知的身上轉移到了周揚的身上。有好奇的,有看戲的,有等著唯恐天下不亂的,當然,自然也有心生不滿的。 周影帝是這幾個人里面咖位最大的,自然所有的人都會圍繞著他,這是無可厚非的??墒牵螑傊獞{什么?憑什么這些人竟然會隨時隨地的將話題拋給她?給了她這么多的鏡頭? 難道這些人忘了宋悅知其實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了嗎?忘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曾經搞砸了第一次的拍攝了嗎?如果不是宋悅知,他們都不會再浪費一次時間了,不是嗎? 所以,這些人,為什么還能對她這么好? 安慧茹臉上掛著溫婉的笑意,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早已攥緊了拳頭,心里只覺得一股怒氣無處可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