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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青在旁愕然,說好的貼春聯(lián)不符合你的身份呢? 程昀記不清上次貼春聯(lián)是什么時候了,他在門框上草草刷了一層漿糊,接過蘇鳶遞過來的春聯(lián)隨意貼在上面拍了兩下,蘇鳶寫得梅花篆字規(guī)整的就像博物館里的文物范本,一筆一畫恰到好處,挑不出一點錯,就像她這個人,美好的有點不真實,好像隨時隨地都會消失。 程昀問:“你想不想自己貼?” 蘇鳶極少會表現(xiàn)出自己的好惡,在她眼中只有合適或者不合適,沒有喜歡或者不喜歡,她淺笑著搖了搖頭。 程昀從身后單手把她攔腰抱起,微微往上舉,蘇鳶瘦弱的身體貼著他堅實的胸膛,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所有感官,很熟悉的味道。 第二十五章 她手上捏著春聯(lián), 震驚的望著他,心跳的很快,有些喘不過氣, 程昀揚了揚下巴:“現(xiàn)在夠得著嗎?” 蘇鳶面無表情道:“你先放我下來。” “不放?!彼茌p, 抱起來沒有絲毫重量, 每天抱著她舉高高用來健身都不達標(biāo)。 從程昀的角度看過去, 恰好能看到她圓潤小巧的耳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了一層胭脂色,他舔了舔嘴唇, 喉結(jié)上下滑動,輕咳兩聲道:“我都把你抱起來了,你說放下就放下?。?/br> 是你自己想貼春聯(lián),也是你自己身高不夠,還怨我?把春聯(lián)貼好我就放你下來?!?/br> 蘇鳶撫了撫春聯(lián)的褶皺, 抬手往門框上比了比,程昀桃花眼含著幾分輕佻:“往下一點……往左一點……往上一點……” 她身體前傾, 按著春聯(lián)問道:“這樣呢?” “行,就這樣吧?!?/br> 蘇鳶仔細的把春聯(lián)撫平,程昀不耐的看了一會:“不用貼這么結(jié)實,回頭就揭下來了。” 江月白搓著手進門看到眼前的一幕:“你們可真會玩。” 許諾補充道:“明晃晃的秀恩愛?!?/br> 程昀把蘇鳶放到地上并未松開攬在她纖腰上的手, 理直氣壯回道:“那又怎樣?” 好吧, 你長得好看說什么都對。 大都市里過年年味本來就淡,貼貼春聯(lián),包包餃子,放放鞭炮, 應(yīng)應(yīng)景也就過去了, 除了所有人休假在家和往常并沒有什么不同。 僅一個上午數(shù)不清的電話都在約程昀出去狂歡,他不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頂風(fēng)作案只能一一拒了, 窩在沙發(fā)里沒精打采的帶著江月白這個游戲菜鳥打游戲。 許諾和蘇鳶坐在一起看電視,播的恰巧是程昀深惡痛絕的《遇見》,老實說他實在不想看到有關(guān)付菲菲的任何消息,這個虛偽到骨子里的女人。 許諾磕著瓜子習(xí)慣性的在沙發(fā)上拉筋劈叉,蘇鳶正襟危坐優(yōu)雅正式的好像在參加記者訪談,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電視,看得眼圈有點紅。 《遇見》大結(jié)局,男主在婚禮前一天因公殉職,婚禮如期舉行,女主身披婚紗在神父的見證下給棺木中的男主戴上了結(jié)婚戒指,賺足了觀眾的眼淚。 昨晚微博熱搜前五都是有關(guān)《遇見》的各種話題,它在同時段甜寵劇中所向披靡殺出一條血路,創(chuàng)造了話題度與播放量的新高。這樣的狗血橋段經(jīng)久不衰,明知是套路,女觀眾每次都很給面子的痛哭流涕。 許諾抽了張紙巾拭了拭腮邊的眼淚:“我要給編劇寄刀片,這是我近兩年看到的最虐心電視劇沒有之一,付菲菲和王珂簡直是神仙CP?!?/br> 程昀正帶著江月白這個可有可無的隊友大殺四方,滿屏刀光劍影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沒有配音加持能看嗎?付菲菲照本宣科的表演技法都快被你們這些無知的觀眾捧到天上去了,整天就知道在微博里瞎嚷嚷,你知道我家愛豆多努力嗎?你憑什么說我愛豆? 王珂的演技勉強及格,全靠一張臉在撐。毫無邏輯的劇本,千篇一律的臺詞,傻子才會care這種腦殘劇。” 許諾被他強行潑了一盆冷水,感動也不是,不感動又不可能,心里特別不舒服,咬牙切齒的磕瓜子。 片尾曲播完屏幕上正在播放電視劇《我在等風(fēng)也等你》的預(yù)告片花,新人演員,校園愛情劇,剪輯清新唯美,沒有墮胎,沒有撕逼,沒有劈腿。 學(xué)霸之間平淡如水惺惺相惜的愛情接檔集狗血之大成的都市偶像劇讓人眼前一亮,不得不說S衛(wèi)視作為全國收視率最高的電視臺選劇水平真夠毒辣的,摸透了受眾群體的心理,大魚大rou之后總要上盤清粥小菜養(yǎng)養(yǎng)胃。 許諾興奮的豁然坐了起來:“我以前看過這部小說,超級好看,超級治愈,超級甜,沒想到有生之年還可以看它拍成電視劇,七弦大大本人編劇肯定良心,畢竟是根據(jù)她自己的真實故事改編的?!?/br> 程昀聽到七弦這個名字抬頭看了一眼電視,《箜篌》的編劇之一,在安和酒店試鏡女主角那天她并沒有到場。 手機屏幕上顯示出勝利的標(biāo)識,程昀丟下手機活動了一下脖子,余光瞥到蘇鳶有點不對勁悄然挪了過去,她低垂著頭,手背上有兩滴未干的眼淚。 對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追劇狂許諾而言,《遇見》充其量不過是一部虐心電視劇,而對于蘇鳶而言它卻是發(fā)生在眼前觸目驚心的事實。 程昀不能用現(xiàn)代人的標(biāo)尺去評判一個一千多年的古人,蘇鳶的學(xué)習(xí)接受能力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