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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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煙猛然自浴桶中回過頭來看他—— 他明顯被曬黑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蓄起了胡子,臉上的線條顯得更瘦而有力,精神倒是極好,一雙黑曜石般的鷹眼炯炯有神,一身風(fēng)塵仆仆的貼身行袍顯得極為帥氣,更有成熟遒勁的男人味。 兩人一下?lián)肀г谝黄?,云煙上身濕淋淋的水珠都被他身上衣袍吸干了,小巧的玫瑰色花瓣還凌亂的粘在白皙秀美的背脊上。 她將頭深深埋在他胸膛里,深深嗅著他身上的氣味,干凈又熟悉。他拉起她的臉看他,目光剛碰上,兩人一下深吻起來。 胤禛的大手深深插到她腦后濕漉漉的長發(fā)里,隨著深吻的動作不斷在她白皙纖細的背脊上撥弄梳理,另一只大手扼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緊壓在自己身上。 他唇上冰涼的胡茬刺的她又癢又麻,有一種奇異的快感。肺里的空氣似乎都要吸干的,完全付于對方,兩人才停下來,唇還連在一起喘息。 她微微垂了眼睫,喘息著將白皙的手臂交纏在他身上,幫他一件件脫了袍子,他進來抱她坐在浴桶里,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無限情衷。 待他抱她出了浴桶用浴帕一裹就進了臥室床里,屋里已經(jīng)靜悄悄的,連六十也早被丫頭們抱出去了。 紅燭帳暖,錦被絲滑,胤禛抵在云煙耳鬢啞聲道:“想不想我?” 想不想他?這是個不需要回答的問題。她一直垂目看著他細細吻她身上的專注表情,那剛毅完美的唇瓣上覆上胡子,更顯得有侵略性。而他故意用男性的胡茬刮在她白皙嬌嫩的皮膚上,讓她喘個不停。 她渾身香汗的趴伏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嚶嚀的喘息,漸漸學(xué)著他一樣親吻他,臉頰上都是甜蜜的笑。她親吻他窄腹下時也徹底焚毀了他的理智,這是他一直想的,她就真給了他,然后微微張著紅唇無辜的吐出兩個字來:“不想。” 他如何能饒她?顯然,她也不需要他饒。 云煙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桿了,她摟著他精壯寬闊的背脊埋在他胸肌上輕輕磨牙,覺得彈性比之前更好了,果然行圍打獵這種野性的運動還是很適合男人的。 胤禛喉嚨里哼了一下,輕輕掀開一只眼皮,大掌又滑到被下去捏她身子,沙啞道: “打今兒起,這兩三月的你全都得給我補回來” 云煙捶他抗議道:“為什么不是從昨兒起?” 胤禛閑閑道:“因為昨兒你說不想,今早上最后哭的時候才說想的。” 云煙氣結(jié),抱著被子轉(zhuǎn)過身去,身后人又摟上來耳語輕蹭。她低語說某人的胡子特別有男人味,把某個人得意的說就留著好了。 待兩人梳洗起來,胤禛好好的抱了抱六十,發(fā)現(xiàn)兩三月不見,他重了些,雖然不會說話,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已經(jīng)會認人了。 很快,六十也正式有了自己在王府中的身份,不用在終日躲避于四宜堂內(nèi)。雍親王府側(cè)福晉年氏出八阿哥,雍親王胤禛取乳名福惠。而撫養(yǎng)之事則以側(cè)福晉年氏產(chǎn)后身體不適為由,由指派婦差代為撫養(yǎng)。 那日,云煙讓兩位可靠的乳母抱著孩子隨胤禛從側(cè)福晉年氏房里走一趟,算個形式。幸而六十先天早產(chǎn),外形大小上也說的過去,與正常的嬰兒也不分伯仲。話說回來,其實也是場面事,隔三差五總免不了要送去給她瞧瞧。 到了歡笙的祭日,已經(jīng)落雪了。云煙抱著六十隨胤禛乘馬車去了城郊墓地看她。他們到的時候,那孤零零的小墓碑前已經(jīng)撒滿了紙錢和祭品,雪也被掃干凈了,附近雪地里的腳印還能模糊的看見。 云煙眨眨眼,似乎面上濕了。她知道,是胤祥來過了吧。歡笙的母親去的早,父親娶了新婦,怕也是記不得她的。 這個男人,還是記得你的。不枉費你伺候他二十多年,愛他如命。 蘇公公和張公公兩人把帶來滿滿的祭品擺好在墓前,云煙將六十抱到墓前,微微揭開點襁褓上的錦緞,輕輕道: “歡笙,我?guī)Я畞砜茨懔?,你看他當初那么小點,如今長的和普通孩子差不多,已經(jīng)是雍王府的八阿哥,日后,我們也會竭盡全力給他最好的,你放心吧?!?/br> 六十天真無暇的雙眼只看著云煙眼里的淚水,卻不知道她為何流淚,胤禛幫她們打著傘,一邊將六十襁褓上的蓋布耷好道:“今年過年,讓老十三看看六十吧,歡笙一定也這么希望?!?/br> 云煙默默點點頭,道:“嗯” 這一年春天,胤禛在圓明園設(shè)宴接駕康熙,特地帶了弘歷一起去,祖孫三代一起在牡丹臺賞花,弘歷的表現(xiàn)很得康熙喜愛,胤禛便建議讓弘歷隨侍康熙讀書,他欣然應(yīng)允,將弘歷帶入宮中。 歲月似乎能掩埋一切的喜悅和悲傷,唯有當下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說來也像冥冥中的命運,小貓一樣的六十自從挺過康熙六十年,便漸漸長出乳牙來,會爬會動,會發(fā)出的第一個音是“嘛”。人們多說,貴人語遲,六十的一切好像終于趕上了正常孩子的進程。 雍親王胤禛非要自得的說,這是阿瑪?shù)摹艾敗薄T茻熜χ慌c他爭辯,古往今來,古今中外,嬰兒會發(fā)出的第一個音大多都是“媽”,只有滿人叫額涅(額娘),如此困難讓小嬰兒怎么會學(xué),倒是阿瑪好學(xué)了。 六十長的雪玉可愛,小手小腳粉團一般rou嘟嘟的,眉目間和弘暉小時候倒是很像。每每云煙說起這個,胤禛也點頭。 六十每每趴在云煙懷里就“嘛”“嘛”的發(fā)音,云煙就教他叫mama,他咧著小嘴越叫越熟練,口水也滴在胸前圍兜上。 長了乳牙的小六十喜歡啃東西,胤禛再去逗他,他便抱著他食指啃起來,待抽出來兩個小牙印加上口水,又是云煙的事。 四十五歲的雍親王胤禛步步為營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他的冷酷與殺伐也絕不會帶入四宜堂里,他的心是暖的,在這個屬于自己的小天地里有屬于自己的生活。 云煙發(fā)現(xiàn)胤禛年紀越大卻戀家起來,自從六十會叫阿瑪起,他們已經(jīng)幾乎忘了六十是十三的孩子。每次胤禛回來家,帶著六十坐在床上一老一小弄個撥浪鼓就能玩一氣,也不知道他們語言如何能相通。 胤禛隨扈出行的夏日里,側(cè)福晉年氏更加主動遣下人來四宜堂里來抱福惠過去看看,這本也無可厚非,畢竟場面上總是要的,只是后來她將六十抱回的時間都越來越遲。 187、琢磨不透 太陽快落山了,蘭夕從院外又轉(zhuǎn)回來,在外廳繞了一圈又轉(zhuǎn)出去,蘭葭也在門口探看著。待蘭夕皺著眉又轉(zhuǎn)回來,兩人眼神一碰,就想蹭到小書房門前去。 雍親王胤禛的小書房是不給下人進的,鑰匙一直都是在云煙這里,多年來也只有云煙進來收拾。他不在家的時候,平時她也很少進來,只有收到他來信給他回信時過來坐他桌椅,用他的筆墨紙硯,此時更有種親切感,仿佛他還在身邊。 云煙正在給胤禛回信,隱約見門外兩個丫頭晃來晃去,便放了筆站起身來走出去。 兩個丫頭一見她走出來,蘭夕便忍不住開口道:“夫人,王爺還有多久回來?。俊?/br> 云煙走到窗前去,側(cè)了臉淺笑道:“怎么?想你們王爺了?不怕他回來訓(xùn)人?” 蘭夕一跺腳:“哎呀,夫人,奴婢是說,你看后院年側(cè)福晉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蘭葭接著道:“蘭夕的意思是說,年側(cè)福晉最近抱小阿哥抱的越來越勤了,送回來也越來越晚?!?/br> 蘭夕連忙道:“對,奴婢就是這個意思?!?/br> 云煙看著窗外,默默點點頭道:“知道了” 蘭夕見她不說什么,咬唇依舊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