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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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間小耳房里放著一只炭爐子,上面熬的藥還微微冒著熱氣。旁邊一個空著的小板凳,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雍親王胤禛深深的吐出口氣合上門,匆匆的趕出去。下人房里會有嗎?如今此刻,便是掀翻這座和春園,他怕也是能做出來的。 他大步快速往花園外走,行袍的裙裾都被他的大腿帶的紛飛起來。 剛剛繞過假山邊大樹,迎面正撞上兩名正在偏頭說笑的侍女走過來,手里還端著炭盆。 一個侍女先抬眼猛然看到他,目光一見他服色龍紋和腰間系帶便嚇得立刻福跪下來顫聲道: “奴婢給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另一個侍女聞聲轉(zhuǎn)過臉來也正看到他,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雍親王胤禛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慢動作般,天地間,只剩她。 她也有些驚到,但很自然的低下頭,也福身跪下去,久違清淺的聲音同樣恭謹(jǐn)?shù)溃?/br> “奴婢給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他的世界,轟然坍塌了。 這個女子是誰? 他卻沒有仔細(xì)算過,如今的她該是幾歲? 而他,已經(jīng)三十九歲了。尤其是她消失的四年里,他早已不再年輕。 她剛剛回過臉時,清淺的五官上帶著自然的淡笑,留著齊劉海,也沒有盤頭,只梳著一條烏黑的長辮子,臉色白皙中泛出些微紅,一身普通的侍女裝,看起來似乎沒有歲月的痕跡,依舊是二十歲左右的模樣。 她的發(fā)型變了,身子也似乎更好了些。還有她恭謹(jǐn)?shù)难凵?,是那么陌生,仿佛他是就是個路人,一個她不認(rèn)識的主子。 可他怎么會錯認(rèn)呢? 白哥去了下人房里取炭,不想也是有些潮氣,她便和另一位侍女小桃跑去園角的雜物房里去取新炭,好容易端了兩盆新炭一路說話著回來,正走進(jìn)花園里,迎面卻撞上個人。 來人高大挺拔的身姿,威嚴(yán)而冷酷的面容異常讓人感到肅敬和恐懼,她來不及看清他服色上猙獰的正龍和腰間黃帶,便感到后背冒出一陣莫名的戰(zhàn)栗,連忙低頭福身跪下學(xué)著小桃請安。 她和侍女小桃一直屏息維持著請安的姿勢,手中還端著炭盆??煽諝饩拖衲塘?,久久不見叫起,只能看到他行袍的下擺和足上薄底官靴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白哥不知道 164、狹路相逢... 這是哪位王爺,腦海中一片空白,卻久違的隱隱作痛,而這位王爺?shù)臍鈭鲇肿屗o張。 “你先下去” 終于開口的嗓音低沉而沙啞,讓白哥腦中一刺,忽然有些喘不過氣來。 在哪里聽過?在……在…… 在去往景陵的馬車上,是的,當(dāng)今的皇四子,八貝勒的兄長,和碩雍親王。 就在她恍惚間,另一個侍女小桃已經(jīng)起身退出去,當(dāng)她回過神來,那一雙官靴長腿已經(jīng)在視野里越來越近,而身邊沒人了。 白哥一個激靈,嚇得下意識的微微揚(yáng)起頭來,無形中成了仰視的姿勢,臉色煞白。 她柔軟纖長的睫毛,纖細(xì)小巧的鼻翼,柔嫩唇峰上的弧度,沒有一點(diǎn),他記得不一清二楚,沒有一處,他不瘋狂的想念。 四年了,歲月像一陣風(fēng)般吹過,卻在他的眼角眉梢留下滄桑的痕跡。 什么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他從四宜堂大火中用性命帶出的那個小箱子,他幾乎要以為,她不過是他躺在獅子園大樹下的南柯一夢。 可十幾年的相濡以沫又怎可能是一場鏡花水月? 他的她又怎么會用這樣恐懼陌生的眼神看他呢? 雍親王胤禛絲毫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么可怕,當(dāng)他伸出手時,白哥已經(jīng)嚇得將手中炭盆掉落了,砰得一聲,炭滾落一地,甚至濺到他的靴子上,他卻視若無睹。 園門口忽然傳來腳步聲和人聲,白哥下意識一偏頭,心中萬幸的覺得來了救星。哪知還沒反應(yīng)過來,唇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捂住,整個身子都被從地上騰空抱起來! 白哥嚇懵了,下意識拼命的掙扎起來,可惜發(fā)不出絲毫聲音,整個身子在男人懷里形同玩偶。他的力氣很大,一只鐵臂從背后扣在她纖細(xì)的腰肢上,托抱起她健步如飛的閃進(jìn)了假山洞后貼靠在巖壁上,大樹的枝條婆娑的擋在前面,頗為隱蔽。 園門外的幾個人走進(jìn)園邊朝里看了沒人,便焦急的走進(jìn)來尋。 兩人都同時瞪視著大樹外的人影,白哥在寂靜的假山洞里劇烈的喘息,雙眼圓睜著。唇上捂著她的大手更緊了緊,將她后背到臀部柔軟的曲線嚴(yán)絲合縫的往胸膛內(nèi)緊壓進(jìn)去,身后的觸感是一具堅硬如巖石的男性身軀,精壯而guntang,讓她渾身不由自主的打顫。 這個位置透過樹蔭只能看見幾個人影在外面晃來晃去,原來卻是小紐子和侍女小桃,還有小扣子帶著兩個小太監(jiān)。 “怎么沒人了?”小紐子聲音里全是掩飾不住的焦急。 “剛剛就在這,我們端炭回來,雍王爺……讓奴婢下去……白哥在……”侍女小桃緊張又焦急道。 “炭盆!……怎么翻了在這……” 小紐子狠狠的拍了一下腦袋,他跑來跑去,死活找不到白哥,而小扣子又被支使去找什么袖帕,沒成想她竟然回來迎面碰上這位最不能碰上的主子,真是出事了,出大事了。 他們幾個都在花園里四處張望,幾個人幾次險些就從大樹外來回走過。 白哥唇上的手毫不放松,鼻翼邊抵著一個冰涼的東西好像是扳指,鼻端正抵著那大手的虎口上,一股淡淡檀香味隨著她的呼吸鉆入腦中,有種似熟悉非熟悉之感。而耳朵里聽著不遠(yuǎn)處的說話聲,心里焦急的要命又喊不出來,只能恐懼的聽見自己的心臟砰砰砰的回聲。 一切都太突然,她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腦海中亂成一堆,拼命叫自己冷靜。 可隨著假山外幾個人影的離開,白哥忽然感到唇間和腰間的大手松了些沿著她腰間揉摸上來,恐懼一下炸開到全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