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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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前殿里設(shè)宴,胤禛本不想云煙隨侍辛苦,進殿前就讓她回屋里去吃飯。云煙看著他微笑輕聲說不用,我陪著你。 康熙讓叫一眾家眷也一齊相聚陪侍在側(cè),很是祥和。宴席中他笑著對胤禛說,府里孩子還是少些,要是再多會更熱鬧。胤禛和一眾家眷都恭敬稱是。 席間,側(cè)福晉李氏看到胤禛身后的云煙時,卻不知是一種什么眼神。云煙剛還沒對上她視線,她就轉(zhuǎn)了過去。 午后,康熙在前殿暖閣里喝了會茶便回宮了。送走康熙,連云煙都松了一口氣,這次更近距離的接觸康熙才真知道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v然顯得如此隨性又親近又如何? 胤禛喝了酒頸側(cè)紅紅的有些乏,便叫眾人散了。嫡福晉納拉氏帶著家眷一齊告退下去歇息,他也帶著小順子和云煙回了九州清晏。 剛進屋里,云煙就上去摟住他后腰。胤禛一愣,就忙握住她交握在腰前的雙手,沙聲問: “怎么了?”一起生活這么些年,可從沒見過這么主動的云煙。反而讓他懷疑她是不是受了委屈。 云煙在他背后搖頭,不說話。就是緊緊抱著他不松手。胤禛有些急了,轉(zhuǎn)身過來抱起她。她很配合的縮進他懷里,仰頭摸上他臉頰。他就把她更用力的抱離地面,纏在身上。 云煙雙手捧著他臉頰,鼻尖抵上去,輕聲道:“今天一直想抱抱你” 胤禛聽了,就吻上去。唇齒間,帶著酒的香氣。 后院家眷在圓明園住了幾日,胤禛便帶著大家一起回了四府。十二月到了,府里已經(jīng)要開始準(zhǔn)備過年。 康熙的話語似乎也傳到德妃耳里,每次胤禛上朝和請安,嫡福晉納拉氏去德妃那請安回來,也總免不了被叮囑,開春選秀時又要添丁進人。 年里胤禛終要往后院去,云煙反倒像比從前更泰然處之。兩人皆是心照不宣。胤禛回來的時候云煙開門迎他,胤禛都會抱著她進屋里。 兩人在一起的時光過得很快,心在一起,冬日都不感到寒冷。胤禛照顧的好,云煙的身子也好了不少。 有時在屋里免不了親熱,胤禛摸到云煙身子的時候就壞笑說,長的益發(fā)好了。云煙就羞惱的埋在他懷里。 胤禛一直克制著沒有去剝過她衣衫,也沒解過自己衣衫。好幾次他頭都埋在她胸前隔著里衣親吻椒乳,忍耐的連云煙都感覺出來,他心里不知在思考些什么。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心思深的確實讓人不可思議。 開春選秀的時候,又有個妙齡秀女武氏被指到四府,進來的時候不過是頂小紅轎子從側(cè)門抬進來。出身不高只是知州之女,容貌身材卻是上乘,很讓人愛憐。想來,康熙也確實希望四府添丁進口了。 這些年來,胤禛納妾對于云煙來說到了再不驚訝的地步。再次給他穿喜服,心底卻有些百感交集。依稀記得當(dāng)年他一下納了兩位入門的光景,不也過來了?如今新人換舊人,總有一天被更新的人替代。這就是皇家的婚姻。 胤禛見她平靜而沉默,就摟她親親額頭說我一會就回來。云煙笑了,在他耳邊說注意身體。 胤禛瞪眼,在她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云煙唉了一聲紅了臉,推他出去。 胤禛走后,云煙便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大月亮下看玉蘭花,一坐就是一炷香功夫。回屋準(zhǔn)備了洗澡水和換洗衣物,鋪好床,胤禛也進了門。 這一年里,胤禛忙得腳不沾地。后院里格格武氏倒是懷了孩子,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又沒了。為此胤禛還明里說過嫡福晉納拉氏照管的不好。府里更對此小心翼翼了。 隨著夏日到來,又是去巡幸塞外的時候。 臨行前,胤禛親著云煙的手指說這次到熱河的時候我們還住獅子園,就算再忙也帶你在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114、風(fēng)雨驚變 正預(yù)備出發(fā),胤禛和大阿哥胤褆卻接到重要公務(wù),云煙隱約聽到似乎與太子胤礽有關(guān)。他們等了等,沒有隨大部隊出發(fā)??滴鯉е印⑹?、十四、十五、十六、小十七和小十八一行浩浩蕩蕩的先往塞外而去。 云煙終日等胤禛夜歸,總覺得內(nèi)心生出一種不安穩(wěn)。塞外在云煙心中似乎也已經(jīng)成了一個事故多發(fā)之地。從當(dāng)年第一次去經(jīng)歷狼煙之戰(zhàn)之后,每次總是有突發(fā)事件,不是半途折返,就是人心惶惶。云煙很不自覺的想,這次又會是什么? 女人的直覺總是出乎意料的準(zhǔn),當(dāng)胤禛終于將公務(wù)告一段落已經(jīng)到了八月,趕不上避暑,卻正好行獵。胤禛帶著云煙踏上去塞外的旅途時,就快到熱河,卻有加急書信傳來,胤禛的臉色有些變了。 云煙頓時有些頭皮發(fā)麻,忙看他。胤禛反而握了握她示意她不要擔(dān)心。吩咐了車外讓停車牽馬過來,準(zhǔn)備騎馬趕去木蘭。云煙一聽,知道定然出大事了。 胤禛也不說話,直接掀了簾子出去就將云煙抱出來往追云背上放。翻身上去,又出發(fā)了。 追云疾馳的速度很快,云煙也能適應(yīng)。畢竟追云背上的奔跑對于兩人來說,都太默契。 云煙埋在他懷里緊緊抱著他,沒有從前在馬上的局促,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貼合和信賴。 奔襲一天,直到夜幕落盡。他們才趕到在永安拜昂阿的駐地,此時康熙的大部隊已經(jīng)停止進發(fā),而是停在此處治療十八阿哥的病情。 胤禛忙將云煙安頓到蒙古包里,風(fēng)塵仆仆的就去探望十八阿哥。 十八阿哥雙腮腫痛不堪,高燒不退,常疼痛喊叫,病勢沉重??滴跣耐床灰?,命隨行御醫(yī)全部守在帳子里徹夜不休。隨行阿哥們也全去了,時常探望或在帳里守著。只有太子胤礽很少見到過去。 每當(dāng)胤禛回來,聽他描述,云煙才知確是小兒腮腺炎的癥狀,便寬慰胤禛。過了幾日,癥狀果然輕一些下去,大部隊決定折返回京好好治療。但行軍速度日行不超過二十里,就怕影響了十八阿哥的病情。 行軍入夜,云煙剛給胤禛解衣準(zhǔn)備歇息,忽聽帳外吵鬧的厲害,便喚人來問。小順子慌忙跑進來稟說好像是太子爺喝醉了酒,暗夜馳馬踩死個奴才。那奴才還是十八阿哥帳子里的隨侍的,出來小解不知怎的卻被太子撞到了。 胤禛一聽就攏了眉,臉色沉下來。云煙已經(jīng)開始重新給他扣衣衫,整理好妝容。胤禛便出了去。這一去,到大半夜也沒回來。 云煙一直沒睡惶惶的等著,等不住了就出去喚小順子問。小順子四下看看,把云煙拉到帳子里低聲在云煙耳邊說出大事了,太子爺踩死奴才后還醉酒頂撞萬歲爺。萬歲爺大怒,十八阿哥沒見自己的貼身奴才,哭鬧不止,后來猜到出事便傷心的哭暈過去,現(xiàn)在剛醒過來,頭疼欲裂撕心裂肺的嚎,病勢急轉(zhuǎn)直下。咱們爺和其他爺們都在帳子里那,萬歲爺在。 云煙一聽,便心下轟隆作響。夜幕里的草原顯得蒼茫而恐怖,讓人不知所措。 第二天早晨,胤禛才一身疲憊的回帳子里來。云煙忙扶了他坐下,拿熱水給他擦洗。他雙眼紅紅的顯然是一夜沒睡。云煙摸摸他腦門到下頜,讓他躺下睡會。 胤禛抬頭看她,把她摟過來抱著。問她是不是也一夜沒睡。云煙說沒事。 胤禛親親她發(fā)頂說那我們一起靠一會,一會起來我再過去。云煙說好,就彎身下去給他脫了靴子。 胤禛把她小腿摟起來,右手從腳踝下一褪,就把她一雙足上的繡鞋褪到地上。抱著她倒在榻上,貼面摟在懷里。衣料輕薄,簡直是貼膚親昵,緊緊依偎。兩人皆是疲憊又安心,很快就睡過去。 沒睡到中午,云煙在他懷里醒了,專注看他面容。褪去了表情,竟是出奇的俊秀人。一雙濃密睫毛,根根分明,微微掩在鼻梁邊投下淡淡影子,皮膚又是干凈而細膩,實在讓人想親近。 正看著呢,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眼睛卻緩緩睜開了,還帶著戲謔。一雙薄唇突就開合起來:“看著可滿意么” 云煙臉一熱,就要起來。胤禛拉起她,狠狠親一下才下榻。 云煙手腳快速的給兩人整了衣衫,又安排給他擺飯。胤禛匆匆吃了幾口就出去了。 九月初四凌晨,十八阿哥的雙腮炎癥似乎并發(fā)感染至腦膜炎,就在快破曉時,沒有看到清晨的太陽。年僅八歲,夭折了。 康熙傷心過度,幾次醒來幾次又暈厥過去。大帳里慌成一團?;首影⒏缫彩且黄瘋?,全部聚在君前侍候,只有太子姍姍來遲,面無戚色。氣得剛醒來的康熙就對他怒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