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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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鋒從她血rou之軀拔出時,濺出的血花落在胤禛的身上,妖冶的像一朵絕色之花。 當胤禛緊緊揪著醫(yī)館醫(yī)生的衣襟,舉起自己的令牌。 當胤禛死死懷抱著昏迷不醒的云煙,一路返回京城。 當胤禛跪在佛堂里死死掐著念珠,用自己愛新覺羅胤禛的名義祈求上蒼留下這個女子。 這一切,終究有人這樣執(zhí)拗得死死掐住命運的咽喉,絕不放手。 =============================================================================== 京城八貝勒府—— 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誐、十四阿哥胤禎坐于書房“八方閣”的外廳,室內(nèi)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中央主座上八貝勒胤禩一身紫綢常服,腰系明黃玉帶,正端著一杯茶垂目輕飲。彎長的睫毛靜靜的,珠玉一般的面龐上冷得看不出情緒,無聲無息。 良久。 室外傳來輕輕的叩門聲—— “啟稟八爺,人帶到了。” 胤禩放下茶杯,右手輕輕拂上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進來” 一個衣衫光鮮頭戴瓜皮帽的男子和一個雙手被捆在背后,辮子凌亂的男子噗通噗通兩聲的雙雙跪于地上。 “八爺饒命!九爺饒命,十爺十四爺饒命” “奴才已經(jīng)捆了這廝來,請主子發(fā)落” 胤禩坐于主位上仍舊垂目輕柔的拂著玉扳指,沒有開口,也看不出神色。 氣氛更令人壓抑。 跪在地上的人神色求救的看向九阿哥胤禟和十阿哥胤誐。 他下手位的九阿哥胤禟抬眼只看了他側(cè)臉,也沉默著沒有開口。 十四阿哥胤禎輕輕的端起茶杯,看了一眼跪著的兩人,繼續(xù)用茶杯蓋輕拂茶面輕飲。 十阿哥胤誐抬頭看看胤禩,又使眼色給對面的胤禟和胤禎,偏胤禟卻視若無睹,胤禎還丟回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開口。 十阿哥胤誐轉(zhuǎn)頭看看跪在地上的兩個人,使眼色讓他們繼續(xù)說。 跪著的兩人只好硬著頭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繼續(xù)請罪。 “此次四爺十三爺在奴才的雍鎮(zhèn)遇襲,奴才固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衣衫光鮮者看著十阿哥胤誐的神色膽子稍大一些,這次四爺十三爺在江南籌去的幾百萬銀子可以說就是從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他們兜里生生挖走的。而他們皇子黨派之間暗地的不合和爭斗也都是不公開的事實。若說這次意外,也不得不說還出了口氣。 “但也是兩位爺故意不表明身份,又與捕頭發(fā)生爭執(zhí)也才……所幸沒有什么事……沒有傷到兩位爺,只不過奴才的小舅子他刺傷了個小廝,唔,據(jù)說是個男扮女裝的小奴才” 話還未說完,空氣里突然出現(xiàn)胤禩輕柔的聲音截斷了話頭:“哪只手?” 跪地的人一時間愣住,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八……八爺?” 胤禩一邊端起茶杯,優(yōu)雅而高貴。一邊抬起美麗的雙眼,眼底卻無一絲暖意。 “哪只手?還用我再說一遍么”他的聲音如此溫柔又寒冷,眼底是洞悉一切情況的神色。 全場人一下全部明白了他的意思! 跪地兩人駭?shù)没琶念^求饒說,八爺明察,雖是刺向十三爺?shù)恍P擋了,但真的只刺到奴才并未傷十三爺分毫,還請八爺開恩。 那捆綁跪地之人身后的侍衛(wèi)已經(jīng)上前將他拖出去,空余另一人跪在廳中—— 胤禟抬頭看著胤禩,心中已經(jīng)了然。果然是她。 胤禎摸著杯沿若有所思,胤誐皺了皺眉忍不住想開口。 “八哥,不過是個……”不過是個奴才,而且還是老四的奴才。 咣當一聲—— 青花瓷的杯蓋從胤禩的手中優(yōu)雅的自由落體,清脆的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所有人都在瞬間噤聲。 “她若死了,不會是一只手這么簡單?!?/br> 屋外遠遠的隱約傳來慘叫聲,襯托著他溫柔而帶著冰冷痛感的聲音,異常的不寒而栗,氣場大的嚇人。廳中跪地之人,嚇得磕頭伏地不敢抬起。 沉默。 “只要是我愛新覺羅胤禩的人”胤禩放下手中杯蓋已碎的青花瓷杯,他的目光輕柔,淡淡的掃過全廳。他的聲音不大,語速輕緩,卻冷而硬氣。 “任何時候,誰也不許動她?!?/br> 紫檀木的桌案上,青花瓷杯依舊淡淡的冒著熱氣,被人遺忘。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