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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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蕎就那么掛著黑色bra照照鏡子,挑了挑眉,“還行。” 結(jié)果各自帶著一身小秘密回了家,唐學(xué)政其實在家,為了不打擾她們的雅興一直在樓上呆著做事,中途還出去了一圏,等他再回來時大家已經(jīng)撤了,他摟著嬌妻問道:“今天玩得挺開心?” 符曉清咳一聲,“挺好。”她到底讓不讓他看呢…… 兩人到了樓上,符曉說要洗澡,雖然覺得早了唐學(xué)政也沒異議,只是等人進去了一會,里頭傳來嬌軟的聲音,“唐學(xué)政,你進來一下?!?/br> 唐學(xué)政依言而入,想著是不是她夠不著拉鏈要他幫忙,不想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副絕倫美景,國色天香的牡丹在愛妻背上顯出妖冶,幾乎美麗不可方物,他一時間幾乎回不過神來。 “喬蕎今天胡畫的,我洗不到,你幫幫我吧。”符曉羞赧地道。 于是喬蕎在這一瞬間立刻被唐學(xué)政評為本世紀最杰出的畫家,沒有之一! “等我欣賞夠了再說?!蹦腥藥еV迷的眼光走進浴室,關(guān)上了門。 這頭商凈回到家,被冷落了一天的顧垂宇拎著要補償?shù)臅r候發(fā)現(xiàn)了奧妙,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轉(zhuǎn)身拿了照相機就開始猛拍,商凈笑著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你干什么!” “留個紀念,乖,再讓我照兩張?!泵溃啦粍偈瞻?! “討厭,你艷照門啊?!?/br> 顧垂宇脫了鞋上床,扒開她身上的被子,“放心,這些東西絕對只有我一個人看見,就算洗也是我親自洗?!?/br> “不要……” “乖兒,快點,我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就當幫哥哥了,嗯?”他用早已挺立的東西頂頂她。 “沒皮沒臉……”商凈想起她因為叫了他一聲“老顧”讓人很不滿意,當晚用盡手段逼著她叫哥哥就害臊。 “對你要臉皮做什么?來,你也別害羞,讓哥哥再照兩張,哥哥疼你……” 其香艷結(jié)局自是不用說,各家看過喬蕎大作的男人都對其表示了崇高的敬意,只是當人聽到她手里還有照片時態(tài)度立馬大變,開玩笑,這種東西怎么能落在他人手里? 顧垂宇和唐學(xué)政不約而同地打了電話,喬蕎是這么說的,“我本來是打算拿這照片去做慈善拍賣……” “多少錢?” “十萬。” “把賬號發(fā)來!……順便把照片也發(fā)來!” 王小川是事后才知道有這好事,腆著臉主動要求做慈善,喬蕎無良地又賣出一張,其他兩人的老公也被小小勒索了一番。然后她轉(zhuǎn)手把錢捐給了慈善機構(gòu),賺得了好名聲。 所以說,這次喝茶門的最大贏家是喬蕎。 商凈聽說了這回事,嘻嘻笑道:“其實我手里也有她的照片?!?/br> “她自己還能幫自己畫?” “不是,我寫的。” “我看看?!鳖櫞褂罡信d趣地道。 “不給?!?/br> “唉,我先聲明,我想看的是你的字?!?/br> “都不給?!?/br> “行行行,”顧垂宇也不強求,攬著她撥了一電話,“喂,二十萬賣你一張喬蕎的照片?!?/br> 某人笑得很怪異,“你他媽是想錢想瘋了吧?” “雖然我沒看過,但我覺著應(yīng)該是物超所值?!?/br> 對方沉默了許久,“……發(fā)來?!?/br> 所以說,最大的輸家是某人。 第八十四章 享受了一頓國宴的待遇,大家先送顧衛(wèi)軍回了醫(yī)院,然后又聊了一會,各自回了家。顧展宇被兄弟叫出去喝酒,本來顧垂宇也有朋友聽到消息說他回來了,打電話讓他出來鬼混,顧垂宇拒絕了。 他載著商凈回了主宅,并沒有跟她直接回臥室,反而帶她朝地下藏室走去,他打開了其中一扇門,商凈走了進去,隨著吸頂燈與壁燈的緩緩開啟,各式各樣的相機與鏡頭映入眼簾。 商凈發(fā)出一聲驚呼,她望向大玻璃櫥窗后頭的各種精密機械,分門別類的古典老相機,大小不一的單反鏡頭,還有各式怪異的相機應(yīng)有盡有,她轉(zhuǎn)過頭來問道:“你喜歡玩這個?” “對,我有很多興趣,這是之一,不過也是最持久的興趣?!鳖櫞褂钜沧吡诉M來,“我從十幾歲就開始收集這些東西?!?/br> “是不,這愛好挺文藝范啊?!鄙虄粑⑿︻┧谎?。 “其實我就一文藝青年,愛好是詩朗誦?!鳖櫞褂顩]皮沒臉地道。 商凈一愣,然后她腦子里浮出高中時代的顧垂宇留著分頭戴一副黑框眼鏡慷慨激昂地進行詩朗誦,差點沒笑岔氣。 “要我給揉揉肚子不?”總算樂了。顧垂宇自身后環(huán)住她,大手在她小肚子上捏了兩下。 商凈笑累了靠在顧垂宇懷里,“給揉揉。” 這小祖宗喲。顧垂宇親親她的耳朵,一直這么乖該多好。 兩人膩了一會,商凈對這里的東西非常感興趣,顧垂宇配合地給她當向?qū)ё餮菡f,給她講解什么是大畫幅相機,什么是老電影鏡頭,什么是魚眼廣角鏡頭,商凈聽得津津有味,還親自嘗試了一番,突然覺得自己也陷入攝影的坑里。 “你要是想玩,以后我教你?!鳖櫞褂罾氖纸须x開。 商凈要求一款夜視鏡頭外帶,顧垂宇批準,兩人上樓進了臥室,商凈不讓開大燈,左照右照玩得不亦樂乎,顧垂宇隨她去,進浴室洗了澡后穿著睡衣靠在床頭看書,商凈轉(zhuǎn)頭看見這一幕,心突地重重一跳,忽然覺著這個男人那么性感。她無聲息地抬起相機,帶著一種微妙的心情照下了這一幕。照完之后她看著屏幕上烏黑發(fā)絲半落低頭專注的男人,發(fā)出輕輕一聲喟嘆,然后她揚唇一笑,帶著自己的小樂趣又拍別的去了。 等她終于玩累了,她才放了手中相機,洗了澡換了衣服,把頭發(fā)稍稍擦干后爬上了床。 顧垂宇一手攬過她,親了親她的嘴角,“不玩了?” “嗯?!鄙虄糨p笑,隨即她躺在他的懷里,想起了什么似的問,“這么久怎么都沒看出來你有這興趣?” 顧垂宇放下書本,“被知道了容易被人鉆空子?!?/br> “那你還喜歡干什么?” “這些我以后慢慢告訴你,”顧垂宇溫柔地道,“凈凈,以后我會把我的很多面都告訴你,但有些事我還是不會告訴你。” 商凈抬頭凝視他,眼里有著不贊同。 “有些事情你壓根沒必要知道的,像那個安安,你知道了只會對我發(fā)脾氣,我又何苦要告訴你?!?/br> “是你不告訴我我才發(fā)脾氣的好不好?” “那我跟你說什么,說她想勾引我擺脫于城?這不是明擺著給我自己找不自在嗎?”顧垂宇摸摸她的臉,“還有喬蕎,我不知道你從哪兒聽說了什么,但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我以前……不算是個好男人,你本來就在這方面對我很有意見,我可不想再讓你知道我之前的種種,咱們都朝前看好嗎?” “可是我在乎的不是你告訴我這些,而是你的態(tài)度,我想信任你,可是你又是隱瞞又是哄騙,我沒辦法不在意?!鄙虄粽f,“喬蕎以前明明是你的床伴,你還藏著掖著,而且還把她的畫掛在房間,我問你你都不說實話,你讓我怎么想?” “誰告訴你的?”顧垂宇的眉頭皺得老緊。 “喬蕎?!?/br> “你們怎么碰上了?” “就我一個人去吃飯打架的那天,喬蕎也去那吃飯,然后我們倆就碰上了。” 顧垂宇在心底默默“問候”了喬蕎這死女人一番,然后吸了一口氣道:“說是床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帶一點男女感情糾葛的,就是哪天寂寞了湊在一起玩玩罷了。”他盡量輕描淡寫,“這畫也是純欣賞,完全不夾雜私人感情?!?/br> “現(xiàn)在又招了?” “你都知道了我能不招嗎?說實話要是你不知道,我也不會說的?!鳖櫞褂钪毖圆恢M,“說出來對我們倆都沒好處,你還硌應(yīng)。” “顧垂宇!”他還是不懂問題在哪? 顧垂宇注視她沉默了片刻,“我知道我以前對你的一些行為讓你一直對我不能全然信任,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他頓了一頓,“我以前從來重視的就不是女人,不要說我在官場上的野心,就是一個絕版的鏡頭都比一個情婦重要。我也試過跟人正兒八經(jīng)談戀愛,但實在覺得沒什么意思,抱誰都是一樣??墒俏覜]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你的存在,別說一個鏡頭,就是拿我所有的珍藏去換來一個你我也不會眨一下眉頭,更何況我已經(jīng)在拿自己的政治生涯作籌碼了?!?/br> 商凈在一瞬間氣全消了。 “所以,寶貝兒,不要在乎任何一個以前跟我有點什么或是想跟我有點什么的女人,我這個身份這個位置,不可避免地有女人自動撲上來,可是我給你我的承諾,除了你,我不會再碰第二個女人?!被蛟S有時會有生理上的反應(yīng),可是他自認有那份自制,“孰輕孰重我很清楚,你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是我惟一愛的女人?!鳖櫞褂畈簧瞄L,不,可以說他從沒說過這些情話,他其實一開始也并不打算對商凈說這些,一直認為只要實際做到了就成,只是他現(xiàn)在居然見不得她有一點胡思亂想,如果她有哪點沒想明白,轉(zhuǎn)身離他而去又該怎么辦? “顧垂宇……”商凈微微傾身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好開心啊……即使是你哄我高興的,我也認了……”她感覺自己被濃情蜜意所包圍,,好似整個世界都是她的。 “傻瓜?!鳖櫞褂钶p笑一聲,“以后不要再想這些東西,乖乖做我的小情人,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就行了?!彼脵C教育。 “知道了,我以后也會努力經(jīng)營這段感情?!鄙虄粲X得鼻子有點酸,她怕紅了眼眶丟人,胡亂岔開話題道,“其實你以后要碰別的女人也成。” “嗯?”顧垂宇挑眉。 “萬一我出什么意外了,我可不要你幫我守身?!彼跓o遮攔地道。 “胡扯。”顧垂宇狠狠親了她一口。有這么咒自己的嗎? 商凈吐了吐舌。自從母親走后和在d國的遭遇,她發(fā)現(xiàn)人真的太脆弱了,指不定哪天就一命嗚呼,所以她應(yīng)該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時光。 而顧垂宇被她提起這話題,那段聽到假消息時的巨大恐懼與空虛又排山倒海地襲來,他居然不敢設(shè)想永遠失去了她會是什么樣的生活,焦躁感侵襲而來,他惱怒地將她壓在身下,“哪張嘴沒個把門的,要不要把它縫起來?” 商凈咯咯直笑,“我錯了,再不說了,我要跟你一起活到頭發(fā)全白了,牙齒全光了,讓你下半輩子只對著我一個女人?!?/br> “這還像個樣,以后說話注意點,知不知道?”顧垂宇惡聲惡氣地咬她的小鼻子。 “知道了,知道了?!鄙虄糁鲃荧I上香吻,要求寬大處理,“不過還有一件事,不管你以前對喬蕎有沒有感情,以后都不許有了?!?/br> “小醋桶?!鳖櫞褂钜贿吇匚且贿呅αR了一句,然后壓下她實施具體處罰步驟,結(jié)果把人小姑娘罰得香汗淋漓,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總算大刑結(jié)束,男人抱著她洗了個澡,本來下午還睡了一覺的商凈也還是經(jīng)不起折騰,沾枕就睡了,顧垂宇反倒看見手機上有兩個國外的未接電話,拿了手機到了陽臺去打了半小時電話才進來。 他把燈全都關(guān)了,然而外頭隱隱的光芒照耀,商凈安睡的臉蛋在床上顯得那么恬靜滿足,顧垂宇在床邊站了許久,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愛看她的睡臉,有一種淡淡平靜愉悅的感覺。他輕輕轉(zhuǎn)身拿了桌上的相機,調(diào)好了焦距拍下了她的嬌顏。 番外——噩夢記 顧垂宇自夢中醒來,迷糊間探手伸向一邊,空的,看看天灰蒙蒙的,這么早跑哪去了?他撥撥頭發(fā)下面床,叫了幾聲沒人應(yīng),無奈地進盥洗室洗漱,卻發(fā)現(xiàn)鏡中的自己異常憔悴,頭也有點暈暈乎乎,還穿著襯衫西褲,滿身的酒氣,這是怎么回事?他昨晚沒喝酒??? 整理了一番下了樓,他四處找尋她的影蹤,見李嬸自廚房出來,他問道:“商凈呢?” 原本帶笑的李嬸神情在一瞬間變得莫名其妙的悲哀,“三少爺……” “你還在找誰?”顧衛(wèi)軍突然自背后走了過來。 “爸,您不是在醫(yī)院嗎?怎么回來了?”顧垂宇奇怪。 顧衛(wèi)軍恨錢不成鋼地用拐杖搗搗地板,“你就打算這么稀里糊涂地過日子?商凈好是好,但她已經(jīng)去了……” “她去哪了?”顧垂宇打斷他。 “你說她去哪了?”顧衛(wèi)軍沉重地搖搖頭,“三宇,別再自欺欺人了,商凈已經(jīng)死了!” 顧垂宇笑了,“爸,您胡說什么呢,她昨晚還跟我一塊睡來著。” “到底是我騙你還是你自己騙自己,你看那是什么?”顧衛(wèi)軍抬起拐杖指向一旁,觸目驚心的黑白照片映入眼簾,煙熏繚繞下,顧垂宇迷迷糊糊看清那一行字—— “愛妻商凈之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