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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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商凈也在z城?難道她跟顧垂宇還有聯系?為什么顧垂宇會送裙子給她?難道她也是他的情人嗎?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在陳靜腦里揮之不去,妒忌如同螞蟻無時不刻啃咬著她的心,在自我折磨了幾天之后,她決定不再坐以待弊,她要搞清楚,然后徹底解決問題! 于是,她打聽得知商凈住在這兒后,一早就過來守株待兔了。 “我們一直都沒時間好好聊聊,這次一定得找個地方坐坐,前面有家奶茶店,走,我請客!” 商凈看看時間,“好啊?!?/br> 兩人進店里點了各自點了飲料,陳靜道:“前兩天我在電視上看見你了,才知道你也在z城,本來想打電話的來著,誰知你又換號了。” “嗯,是啊?!边??她應該把新號碼群發(fā)給朋友了啊,其實除了顧垂宇,她發(fā)給了聯絡薄上的所有人。 “我倆真有緣?!标愳o嘻嘻笑道,喝了口柚子茶,狀似隨意地道,“對了,我看你在電視上穿的那件長裙可好看了,你在哪買的?” “呃,就是在那個少數民族自治鎮(zhèn)。” “你跑那去玩啦?” “不是我,裙子是別人送的?!?/br> “哦……”陳靜低頭,冷光一閃而逝,抬頭是一副好姐妹的八卦樣,“是誰?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朋友?!鄙虄粜π?,“對了,你現在在哪?是來z城工作嗎?還是來學習的?” 陳靜頓了頓,攏了攏頭發(fā)道:“其實,我是跟著顧書記來的?!?/br> 商凈愣了幾秒鐘,有些不自然地笑道:“什么意思?你現在在他手下工作?”一定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一定不會的。 “哪里呀?!标愳o曖昧地笑了笑,“我去只能給他添亂?!?/br> 商凈只覺渾身涼了下來?,F實就像一盆冰水將她從頭澆到尾,冰冷透骨。隔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陳靜,他是有家室的人啊。” 陳靜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她肯定還不是顧垂宇的情人,她得讓她徹底打消這個念頭,“那又怎么樣?我們彼此相*,蒼白無力的婚姻又怎么能阻止相*的兩人?” “你跟他……彼此相*?”商凈像是徹底傻了。 “當然,不然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追我的男人那么多,二世祖捧著鉆戒來找我,我理都不理,我就*上他了,他也看上我了,這就是命運?!?/br> “你……” “再說,他已經在辦離婚了,再過不久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br> “他在辦離婚?”商凈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呆呆重復的份。 看她的表情是什么也不知道呢,果然是她多慮了,陳靜松了口氣,也總算找到個人能說說她和顧垂宇的事,一種虛榮心油然而起,“是啊,雖然他什么都沒說,但我知道他是為了我,不然他怎么會好端端的提離婚呢?” “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快半年了吧?!?/br> 商凈不知道自己后來還跟陳靜說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跟她告的別,她看著陳靜坐上寶馬揚長而去,自己卻站在道路旁一步也不能挪動。不知呆了多久,董斌的電話打來,她才真正回了神。 她打起精神,暫時忘掉一切到了董斌家,一進門就碰上男主人歡迎并歉意的眼神,她還沒來得及疑惑,女主人便熱情地迎了上來,連帶介紹了被她拉來的親弟弟。商凈這才明白董家嫂子打什么算盤,失笑一聲,落落大方地與隱性相親的對象互換了名字。 董斌的小舅子叫閻勇,是電力工程師,今年二十八歲,稍稍發(fā)福,是個較為沉默寡言的人,也難怪jiejie為他cao心終身大事。商凈就當做交了個新朋友,與他一起跟董斌三歲的女兒擺家家酒,被小孩子的童言童語逗得直笑,閻勇明白了jiejie介紹她的用意,他性子太沉,有個開朗的媳婦兒就不錯。 而此時的商凈卻在想,還能笑出來,表示自己還能承受,不要緊,不要緊。 開開心心地吃了一頓餃子宴,又被董斌留下來打牌,她欣然應允。董斌老婆帶著女兒在一旁看他們打,覺著弟弟有戲,心里不禁興奮。 九點多時商凈手機響了,她一手拿牌一手拿手機看了看,神情淡淡地掛了。 “怎么不接?”董斌隨口問。 “哦,不重要的人?!彼贿呎f一邊在手機cao作兩下,將其拉入了黑名單。 董斌老婆瞟到了一眼,什么宇來著。 十點多,商凈起身告辭,閻勇被jiejie暗示地推上前,有些不自然地開口,“晚了,我送你回去吧?!?/br> “不必了,我隨便打個車就行,我們一起走出去吧?!鄙虄粜Φ馈?/br> 于是兩人離開了董家,閻勇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兩人慢慢地走到了小區(qū)外,他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閻哥,”一直也沉默著的商凈開口了,“你是個好男人,而我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女人,相處多了你一定不會喜歡我的?!边@是她從鄧曉杰、周遲和顧垂宇身上得到的經驗,十分難堪的……經驗?!拔椰F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有問題,所以我不能耽誤你?!?/br> 閻勇不明白她為什么這樣說,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你是個好姑娘?!?/br> “謝謝,”商凈露出一個笑,“可能是我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騙人吧??傊?,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情投意合的姑娘,我們,還是做朋友吧。”她招了一輛的士,“那我先走了,再見?!?/br> 閻勇訥訥地看著她離去,腦子還浮現著她剛剛悲傷又飄渺的笑容,究竟是什么人,把這么一個開朗的姑娘傷成這樣? 第四十六章 商凈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廣場下了車,夜已深,做各項活動的人都已經散去,她呆呆地在噴泉旁邊坐下,望著水中的倒影,幾乎認不出無比狼狽的自己。陳靜的話一次又一次地凌遲著她的心,幾乎讓她體無完膚。顧垂宇正在辦離婚,陳靜是他的情人,他們彼此相*,這一切的一切顯得那么地可笑,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曾以為自己即使今生跟他做不了情人,在他心目中也是特別的,可是現實卻是他根本沒有把她當回事!他從頭至尾都把她當做一個玩偶! 空洞的大眼溢出的淚水掉落在水中化為烏有,口袋里的手機時不時地點亮屏幕,告示著主人黑名單的人物在不停地打來電話。毫無所知的她溢出一聲痛苦的長嘆,雙唇緊閉。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麻木無神地往家里走去,腦海里似乎想了很多東西,可是真正在想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幸好自己還知道回家的路,她繞開面前的障礙,試圖轉彎。 “到哪去了這么晚才回來,電話也不接!”手臂被人突然抓緊,飽含怒氣的聲音自她耳邊傳來。 那個障礙物居然是個人,而且,是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野到現在才回家,你以為現在幾點了?你手機呢?為什么不接電話!”顧垂宇自打她電話那會一直等到現在,被她掛了第一個電話就一直無法接通,擔心她出了什么事,他就一直在車里等她回來,這一等居然等到凌晨,難得擔驚受怕的他看到她像個沒事人一樣走了回來,怒氣在瞬間爆漲,跟哪個男人出去玩到現在才知道回來! “不要碰我!”商凈用力甩開他。 這一舉動無疑是火上澆油,顧垂宇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怎么,跟誰出去玩了一圏,現在連碰也碰不得了?” 商凈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與他爭辯,她后退了一步,“顧垂宇,我只問你一句話?!?/br> “什么?”顧垂宇皺了眉。 “你離婚了嗎?” 顧垂宇一驚,脫口問道:“你聽誰說的?” “回答我的問題!” 顧垂宇沉默許久,才道:“我不是故意瞞你……” “是我沒必要知道?”商凈打斷他的話,“還是怕我知道了糾纏不清?” “你誤會了?!彼状伟倏谀q,他不想讓她知道他離婚的事,是因為他不久又將跟周家的女人結婚,這是他離婚的交換條件,如果她知道了這件事,指不定會怎么看他。而現在,她居然道聽途說,誤會至此。是裴寧那混蛋? “我誤會什么?”商凈發(fā)現自己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是你離婚的事,還是陳靜是你情人的事?” 顧垂宇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為什么連這件事都知道了? “其實說起來真不關我的事,我倆說到底毫無關系,你不告訴我也是正常?!?/br> “凈凈,你聽我說……” “你要我聽你說什么!說你顧垂宇完全不把我當回事,明明知道我*上了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撩撥!你還要我怎么樣?是,我是犯賤,我是*上了不該*的人,可是我逃得還不夠遠嗎?你是不是覺得像我這樣沒有完全臣服于你的女人還有玩弄的價值,是不是覺得像我這種傻到家的女人得徹底傷透了心才算拒絕你的懲罰?”商凈忍住淚水,直直站在他的面前。她只是稍稍放縱了自己一點允許自己跟他見面,老天就這么罰她嗎? “凈凈,我是珍惜你,我從來沒有珍惜過女人,但我珍惜你?!鳖櫞褂钜娝蝗羝?,有種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看的沖動,“或許我除了不能娶你,什么都能給你。” 商凈聽到這句話只覺透心涼,她不只一次幻想過如果他們能在這一起,她會將自己最美好的感情給他,讓他每天都快快樂樂,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雖然只是幻想,也讓她愉悅無比,然而這個男人親口對她說出了最殘忍的話。 原來擁有一絲希望的時候被徹底滅絕比從來沒有希望更痛苦。 原來她什么都不是。 “顧垂宇,你滾。” “商凈,成熟一點,我的婚姻不是那么單純,我跟周蕓離婚,我還是得娶周家的女人。顧家跟周家……唉,說這些也沒用?!?/br> 原來她*上的是個沒有心的人?;橐鰧λ?,居然就是利益的結合。對了,還有性這種附贈品。 真可悲。 “我們不要再見面了?!?/br> “商凈!” “不要搞得好像你舍不得一樣!你*上我了嗎?”商凈失控叫道。 顧垂宇皺眉,沉默不語。 商凈的心一點一點地涼透,最終化為一聲苦笑,“再見,不,再不見了,顧垂宇?!?/br> 她轉過身往公寓樓走去。 顧垂宇望著她的背影,終是沒有追上去。 商凈像逃似的回了家,關上門的那一刻淚水滑落。 她不停地拭去眼淚,不哭,不要為了那樣的男人哭。 ****************************************************************** 顧垂宇驅車回到家,理也沒理陳靜開門的問候,徑直走進房間,坐在床上點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地吐了出來。 這是他意料之中的結局,只是沒想到這么快罷了。那丫頭畢竟年輕,又太過感情用事,完全不能了解他的苦心,自己的熱臉倒貼了冷屁股,事到如今再藕斷絲連真就糾纏不清了,就這么斷了吧。他既然不可能給她承諾,就不必再給她幻想。 顧垂宇在男女□上向來干脆,這次也不例外,當他覺得該斷的時候,第二天就能將前一晚還在床上纏綿的女人拋之腦后。他皺著眉抽完一根煙,把手機里的電話號碼刪掉了,翻開手機相冊里她的照片,猶豫了片刻還是按下了刪除鍵。 原來他跟她的聯系就這么少,周蕓還多一張離婚證呢。顧垂宇自嘲一笑,甩開手機沖澡休息。 只是,不知道她今晚會哭得有多傷心。 男人的心突地隱隱作痛。 自那夜后,顧垂宇恢復到沒有商凈前的生活。其實就像沒有改變一般,除了少了許多cao心的事和休息日不必再騰出時間,其他根本沒有變動。他照常忙著z城建設,在官場上勾心斗角,享受權力與美人……似乎全然沒有影響。 卻也只是似乎。 習慣了為她善后,一時間好像沒事做了一樣變得空虛,并且不知從何時起,胸口就像是壓了塊大石頭,讓他偶爾喘不過氣來,她的容顏會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地跳進腦海,甚至有時還會產生幻聽,以為她就在背后叫他,一轉身卻連個影子也看不到,讓他的心鈍鈍地痛。 這種婆婆mama的感覺讓他更加焦躁。可是他居然沒辦法阻止自己,他越發(fā)地想她,想親眼見到她,一定還有什么沒有徹底弄清楚,之前有半年沒見著她也就那樣,為什么這次就跟犯了毒癮一樣? 就在他在連標準笑容也越來越少,更加面無表情地嚴厲工作的時候,京里來了一個人,卻不知是雪中送炭還是雪上加霜的。 來人是周蕓的堂妹周香,她帶來的是顧垂宇的離婚證和婚前協議的財產清算。又恢復黃金單身漢的男人隨手接過往桌上一丟,連打開的心思都沒有。 周香烏黑的直發(fā)披肩,穿著一襲連衣定制新款裝端坐在他家的沙發(fā)上,冷著臉道:“你不打開看看嗎?” 顧垂宇笑了笑,“你住哪?要不要我?guī)湍阌嗛g房?” 周香不可思議地瞪他,“就這樣?你不問問蕓姐去哪了嗎?” “離都婚了我還cao心她做什么?”顧垂宇覺著自己這話太有道理了。斷都斷了,還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