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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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暮心里惦記著傅知珩,攔了輛車直奔他的公寓,等電梯的時候突然想起忘了買藥,她又氣喘吁吁的跑了出去。等提著藥走進公寓時,他已經(jīng)睡熟了。 輕輕推開門,她躡手躡腳往里走,來到床邊坐下。 見他額頭上都是汗,臉上也透著一層不健康的紅色,她用紙巾替他擦了擦汗,然后用手心輕貼他的額前,見真是燙手的很。 藥得飯后吃才行,他都燒成這樣了,肯定沒吃東西,喬詩暮起身去了浴室,打濕了條毛巾輕輕搭在他額頭上,然后帶上門出去了。 來到廚房,她打開冰箱看了眼,空空蕩蕩的只有幾瓶水和啤酒,連顆雞蛋都沒有。 不是說偶爾會自己做飯嗎,冰箱里怎么這么空? 好在,沒有菜不缺米,她抓了一把放鍋里洗干凈,熬成了粥。 熬好了粥,喬詩暮把粥拌涼到不燙嘴的溫度,才端進房間里叫醒傅知珩來吃。 傅知珩小時候體質(zhì)不太好,畢竟在韞聽夏肚子里的時候營養(yǎng)都是兩個人分,加上他大概爭不過傅昀澤,所以出生時體重輕一些,連出生時抵抗力也差一點,還在保溫箱里待了兩天。 都說雙胞胎之間是有心靈感應的,開心的時候一起開心,難過的時候一起難過,生病的時候一起生病。前兩者他沒有多大感受,但后者,傅昀澤生病他必然跟著生病。 只是他生病的時候,傅昀澤卻不一定會生病,因此他生病的次數(shù)比較多,感冒發(fā)燒的時候韞聽夏會整日整夜的守在床邊照顧他。 喬詩暮在床邊照顧他的時候,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 整個人燒得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被叫醒睜開眼睛時他頭昏昏沉沉的,看見坐在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下意識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這么快已經(jīng)中午了?”他聲音沙啞的問。 口干喉嚨燥,聲線透著一種粗糲感,他咽動了下喉頭。 “沒有,我不放心你,所以就過來了。”喬詩暮把枕頭給他墊后背上,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她不安的皺著眉?!拔医o你熬了點粥,你吃點,然后把藥吃了。” 倆人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見了,突然看見她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傅知珩抬手輕捏了下她的臉,蒼白的臉上露出抹絲笑意,小聲低喃:“還真管用?!?/br> “什么?”喬詩暮聽見他嘀咕,沒聽清,朝他湊了湊。 傅知珩搖頭,伸手接過碗。 喬詩暮抽了兩張紙巾,疊好捏在手里,看著他呼嚕嚕的喝粥,她說:“生病的時候味覺也會變淡,怕你覺得白粥太淡吃不下,我加了一點點鹽?!?/br> 傅知珩沒胃口,但女朋友熬的粥沒胃口也要捧場的吃光。 喬詩暮伸手拿走碗,把紙巾遞給他,然后把藥從袋子里取出來。 傅知珩擦了擦嘴,又咳了幾聲,聽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喬詩暮趕忙把端起的水杯放下,用手輕拍他的后背,看著他心里愈加不安:“要不還是上醫(yī)院看看吧,你燙得有點厲害。家里有探熱針嗎?我給你量一下體溫吧。” “有,在客廳的藥箱里?!?/br> “那你先吃藥,我去拿探熱針?!眴淘娔喊阉幒退f給他,然后跑出了客廳。 傅知珩攤開手心,看了眼上面的白色藥片,他輕笑了聲,抬手把藥倒進嘴里,含了口水咽下去。 喬詩暮很快就拿著探熱針回來了,她把水銀甩下去,讓傅知珩夾在腋下,見他已經(jīng)把藥吃了,才安心的在一旁坐下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會不會很難受?” “沒事,別擔心?!?/br> 倆人聊了一會兒,傅知珩問了些她學習上跟雙人鋼琴的事。 學習上倒還好,令喬詩暮感到壓力的是鋼琴大賽,比起游刃有余的褚柏安,她會比較吃力。 聊到大賽,聊到鋼琴,然后聊了聊著,話題不知怎么的就轉(zhuǎn)移到了褚柏安身上。 說起褚柏安,喬詩暮覺得他真的很厲害,既勤奮努力,又有天賦,難怪教授會那么器重他。 一開始不熟,喬詩暮對褚柏安沒什么看法,就是覺得這個人很厲害,但因為大賽的事倆人接觸的多了,她從很多方面了解了他這個人,轉(zhuǎn)而慢慢開始崇拜他。 “崇拜?”傅知珩側(cè)目看向她,見她對褚柏安已經(jīng)用上了這兩個字,心里因為看見她而產(chǎn)生的喜悅淡去,抿著唇角打斷她對褚柏安滔滔不絕的夸贊。 喬詩暮點頭,嘴里全是對褚柏安的溢美之詞:“你不知道,褚柏安真的超厲害的,雖然我們是一個班,但目前我還在學習階段,他卻是在不斷進步。而且他人很好,從來不心高氣傲,也不擺架子,和他一起訓練這幾個月,我真的受益匪淺。” 她有預感,褚柏安肯定會成為鋼琴界一匹極具爆發(fā)力的黑馬,成為第二個天才鋼琴家楚祁。 傅知珩知道喬詩暮只是單純的崇拜褚柏安,沒有摻半分男女之情,可當女朋友在自己面前因為別的男人露出崇拜的神色,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男人都有占有欲,他也不例外,如果可以,他希望喬詩暮眼里只有他一個人。 看著她臉上露出的笑容,那么開心,那么純粹,就好像一杯清可見底的白開水,只覺得心里煩躁不已。 “咳咳咳……” 傅知珩突然急促的咳嗽起來,喬詩暮還沒說完的話瞬間想不起來了,急忙站起來給他拍背順順氣:“沒事吧?很難受嗎?要不要喝口水?” 傅知珩的咳嗽聲慢慢停了下來,望著她真情切意的眼神和關(guān)心,他的喉嚨滾動了幾下,最后心虛的轉(zhuǎn)開目光,把探熱針從腋下拿出來。 喬詩暮連忙伸手接過來,舉起來認真一看,三十八度九。“體溫有點高,不知道吃藥能不能把燒壓下去,你確定不去醫(yī)院嗎?” 傅知珩抿唇直線的薄唇緩緩松開,臉上的線條柔也和了下來,看著只關(guān)懷著自己的女朋友,他眼里露出了溫和的光:“嗯,睡一覺就好了。” “那你先睡會吧,要是燒還是不退,就要去醫(yī)院看看。”喬詩暮把探熱針放回盒子里。 傅知珩躺下來,見小姑娘站在床旁,一副等他睡下就要走的樣子,他咽動了下干澀的喉嚨,問:“要走了?” 喬詩暮搖頭,他現(xiàn)在這樣子還沒退燒,她哪里能安心離開,反正教授今天上午有事。她在床邊坐下,牽了牽他手邊的被子:“教授上午有事沒來,我可以偷一次懶,等下午再去學校?!?/br> 傅知珩把手從被子里伸了出來,將她的手裹在手心里,蒼白的嘴唇勾起弧度:“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