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我們家以妻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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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去郊外別墅度假的日子,大清早出發(fā),抵達別墅也不過才十點多鐘。 車子停在別墅大門口,喬詩暮戴著頂花邊草帽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手扶著頭頂,張望著眼前的建筑。 南加州建筑風格的紅色坡屋頂,文化石的外墻,高低錯落的屋頂造成非常優(yōu)美的變化曲線。別墅雖然沒有獨立的院子,但前面就是寬敞的草坪地。 今天開了兩輛車過來,韞聽夏和傅辭鈞坐一輛,喬詩暮一家三口坐一輛。 韞聽夏提著一個藤編花籃和傅辭鈞走在前頭,見喬詩暮在那兒站著,她喊道:“小喬,走吧。” 傅嘉木從車里竄下來,手里牽著乖寶兒的牽引繩,對喬詩暮說:“喬喬媽咪我們走吧?!?/br> 傅知珩拔下車鑰匙關上門,走到母子倆旁,伸手攬過她的肩。 別墅是加州風格,裝修格調是現(xiàn)代時尚風混搭,客廳設了寬大的落地窗,既為空間帶來充沛的陽光,又方便欣賞戶外景觀。 因為只是用來度假時小住,所以別墅里沒有太多不必要的大件家具。依照韞聽夏的要求,讓設計師拆除不必要的隔斷,將所需的功能區(qū)盡可能的擴大,所以客廳的面積非常寬敞。 昨天清潔公司的人已經(jīng)來做過清潔了,把別墅打掃的纖塵不染,客廳里也插上了韞聽夏喜愛的花。 別墅只有兩層,但二樓很大,中間是寬敞的起居室,左邊和右邊都設有主臥,共有四個次臥。 喬詩暮他們一家三口住左邊的主臥,床左側墻壁上設了一個飄窗,白色芥末綠邊的窗簾拉開了,窗外的陽光透過遮光窗紗灑進來。 喬詩暮走過去,將窗紗拉開,戶外景觀清晰入目。 小孩子總是沒有耐心待在一個地方,傅嘉木進來溜了一圈就牽著乖寶兒跑出去了,此時房間只有喬詩暮和傅知珩兩人。 傅知珩把行李箱放在一旁,見喬詩暮坐在飄窗前發(fā)呆,他走過去,在旁坐下,下巴輕放在她肩頭,柔聲開口:“看什么?” 喬詩暮偏頭看他,倆人靠得太近,她扭過頭時嘴唇輕輕擦過他的鼻尖??床惶逅哪?,她微拉開點距離,看著他:“這里的景色真好?!?/br> 傅知珩手臂緩緩摟上她的腰,側臉挨著她的,視線望向窗外:“爸把別墅的選址定在這里,一方面是夠安靜,另一方面是景色好。我有沒有和你說過,這是爸送給媽結婚二十周年紀念日的禮物?” 喬詩暮訝異的睜大眼,不由地哇了聲。 “爸媽結婚以來感情一直很好,我和阿澤就是在這種吃著狗糧的生活環(huán)境長大的,所以我們家以妻為大,娶了她就會寵她到老。” 尾音微揚的聲音,纏綿直白的告白在耳旁響起,就好似有什么柔軟的東西纏上了心尖,被抱了滿懷的感覺。喬詩暮轉頭對上他的視線,怦然心跳。 傅知珩伸出只手撐在窗玻璃上,垂頭湊近,吻上她柔軟的唇?!八晕乙膊粫屇愫蠡诩藿o我?!?/br> 喬詩暮下意識往后傾,卻靠進了男人的懷里,她沒再躲,緩緩仰起頭,手臂軟軟的環(huán)在他腰間。 倆人在房間里卿卿我我好半天,才手拉著手從樓上下來。 韞聽夏親自整理著冰箱的瓜果蔬菜,喬詩暮見狀急忙去幫忙。 “媽,我來幫你吧?!眴淘娔簭澭?,從泡沫冷凍箱里提出一袋豬里脊骨。 “沒事,媽自己來就行了。” “沒關系,兩個人一起比較快。媽,這些蔬菜都是你自己種的吧,” 韞聽夏現(xiàn)在的愛好就是種種花種種菜,種的太多吃不完,經(jīng)常會往江南山水送,所以喬詩暮只是看一眼就看出是她自己種的了。 “是啊,今早剛摘的?!?/br> 韞聽夏六點鐘不到就起來摘了,傅辭鈞被她拉去幫忙時,嫌麻煩,說讓人去菜市場采購還省事。 可從別處運到菜市場賣的蔬菜哪有自己種的天然無害! 因為要在這里住上兩三天,食物也一次性帶來了,除了rou類,蔬菜基本上是從韞聽夏的菜園里摘的,全部放入冰箱里保鮮。 等喬詩暮和韞聽夏把食材都整理到冰箱后,客廳里一個人都沒見著,倒是聽見了乒乒乓乓的動靜從外面?zhèn)鱽怼?/br> 韞聽夏豎起耳朵一聽,對喬詩暮說:“他們估計是在娛樂室玩呢,大門左手邊第二間就是了?!?/br> 喬詩暮點點頭往大門走,還沒走出去就已經(jīng)聽見了傅嘉木和乖寶兒的聲音。 她左拐,走過去后發(fā)現(xiàn)原來乒乒乓乓是打乒乓球的聲音,而打乒乓球的人是傅知珩和傅辭鈞。 娛樂室很大,角落還專門給傅嘉木設了一個游樂區(qū),他和乖寶兒就在那兒玩。 打了兩個回合傅知珩都輸給了傅辭鈞,結束了第個三回合,他放下乒乓球拍,輸?shù)眯姆诜骸拔艺J輸,爸,你的技術可比以前高多了?!?/br> 傅辭鈞挑挑眉:“你陳叔都不是我對手,你都多久沒碰乒乓球拍了,要輸給你我豈不是很沒面子?!?/br> 傅知珩一笑,聽見腳步聲傳來,他轉過身,剛好看見喬詩暮。 “爸?!眴淘娔撼缔o鈞打招呼道。 傅辭鈞點點頭,問她:“小喬會打乒乓球嗎?” 喬詩暮搖頭,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香木象棋桌上,她說:“我會一點象棋?!?/br> 傅辭鈞一聽,興致也來了,他把球拍放下來,對她說:“那陪我殺幾盤怎么樣?” 喬詩暮雖然會象棋,但好久沒有下過了,她怕壞了傅辭鈞的雅致,猶豫的抬頭看了傅知珩一眼,見他沖自己點頭,她才深吸了口氣應下。 “好,不過我好久沒下過棋了,希望不會敗了爸你的興致?!?/br> “沒事,還有我?!备抵窆粗难斨缔o鈞的面肆無忌憚說給她撐腰。 傅辭鈞沖他哼了聲,有點嫌棄的說:“我跟我兒媳婦下象棋,可沒你的事?!?/br> 傅知珩拉開椅子讓喬詩暮坐下,伸手將裝著象棋的箱子打開,一點也不客氣的說:“爸你是怕輸給我倆吧?!?/br> 雖然明知道傅知珩是故意下激將法,傅辭鈞還是著了道,他雙手撐著膝蓋坐下,眼神里含著威嚴,認真了起來:“輸?shù)娜?,中午洗碗?!?/br> “行啊?!备抵竦坏慕邮芴魬?zhàn)。 喬詩暮夾在中間,一臉懵,她怎么覺得自己好像是掀起這場腥風血雨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