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相信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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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辦婚禮的日子終于確定了,定在了秋高氣爽的十一月份。 雖然目前距離舉辦婚禮還有三四個(gè)月之久,盡管早已和傅知珩領(lǐng)證成為法定夫妻,但喬詩暮一想到秋天就要舉辦婚禮,畢竟婚禮是一輩子只辦一次的大事,多少還是會(huì)覺得緊張。 緊張之余,又是滿滿的期待。 目前,小熹來江城已有五天。自從有小姑娘作伴,傅嘉木和她在一起每天都玩得樂此不疲,基本到家后洗完澡就呼呼睡下了,連講睡前故事的必須步驟都省略了。 這晚,傅嘉木睡下后,喬詩暮便帶上門出去了。 今天又是在外邊一天,回房后她先洗了個(gè)澡,見傅知珩還沒回,拿著琴譜上了三樓琴房練琴。 傅知珩回來時(shí),在院子里就聽見了鋼琴聲。 令人賞心悅目的琴音,節(jié)奏把握的恰到好處,喬詩暮正在彈奏的這首曲子會(huì)讓人在不經(jīng)意聽見時(shí)不自覺停下腳步,靜靜聆聽。 鋼琴前,一道婀娜身形坐在凳子上,一襲白長裙,氣質(zhì)如清晨時(shí)分荷葉上凝聚的露珠纖塵不染,細(xì)長纖瘦的手指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跳躍著,美膩的琴音從她的指尖而生。 傅知珩推開琴房門的一角,靜靜的站在門口,那目光溫和而深情。 練了很久的琴,喬詩暮覺得累了,彈完最后一遍她便收起了手。 舉高雙手伸了個(gè)懶腰,后仰的腦袋突然注意到身后門口站著個(gè)人,她眨了眨眼,反應(yīng)過來后急忙站起來,快步朝他走了過去:“你回來啦。” 傅知珩揚(yáng)起唇,目光落在她的溫婉的笑臉上,他伸手將她的碎發(fā)勾在她的耳后,動(dòng)作溫柔的不像樣:“還沒睡?” “不困,就上來練了會(huì)兒琴。”喬詩暮上前一步抱住他,仰著臉,眼角的笑意溫軟:“我給你彈首曲子吧,你有沒有特別想聽的曲子?” 傅知珩抬手,指尖輕撫過她的眉眼,眼底藏不住愛意:“就剛剛那首吧?!?/br> “《如果你也聽說》嗎?好啊?!眴淘娔核砷_他,牽住他的手把他拉到鋼琴前。 鋼琴凳是雙人位,兩人挨著坐下。 落座后,她把手輕放在琴鍵上。黑白分明的琴鍵,襯得她的手更加迷人又好看。 “那我要開始了。”她說。 話落,手指按動(dòng)琴鍵,她垂著眼,節(jié)奏歡而分明,情緒很快便沉浸在了其中。 傅知珩在旁,目光深邃的深深注視著她, 那雙眼睛明亮又靈動(dòng),如墨般的長發(fā)輕落而下,半掩著她的白玉般的臉。 他斂著眸,伸出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勾著那縷柔軟的烏發(fā)輕輕撩起。 喬詩暮側(cè)目看了他一眼,四目對(duì)上,她沖他笑,笑容恬靜極了。 一曲畢,喬詩暮收回手,看向男人:“怎么樣?” “好聽?!彼曇艉盟菩∫骨?,溫柔得仿佛能令人沉醉。 喬詩暮站了起來,靠在鋼琴前,雙手撐著邊沿,俯身看著他:“我聽媽說你以前彈鋼琴也很厲害的,但是你現(xiàn)在為什么沒有彈過了?” 她垂著眸望著自己,那兒映著一抹光,傅知珩凝視著她雙眼,有種要被她看穿的錯(cuò)覺。他斂了斂眼瞼,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在眼底掠過。 因?yàn)槟恪?/br> 他在心里說。 “嗯?”喬詩暮見他不說話。 傅知珩抬起眸,語氣淡淡的:“工作太忙,沒有時(shí)間?!?/br> 這個(gè)理由倒也不是不能信,喬詩暮也實(shí)在是想不到別的原因了,她朝前微傾,靠得他更近了些,期待的問:“那你能給我彈一首嗎?” 她明亮的眼眸宛如一面鏡子,傅知珩在她眼里看著自己的樣子,心底的情緒被照得已要無所遁形。他微移視線,落在她泛著誘人色澤的唇瓣上。 捏住她的下巴,抬頭,輕輕地吻住她。 他按著她的后腦勺,不給她一絲思考的機(jī)會(huì),直接撬開她閉合的貝齒。 喬詩暮還有點(diǎn)在狀況外,迷瞪瞪的想:誒?不是,怎么這么突然。 但是她很快就記不得接吻前倆人說的話了,因?yàn)闇S陷在了男人的唇舌間,腦子逐漸一片呈空白。 她被他捏住下巴親了一會(huì)兒,覺得這個(gè)姿勢有點(diǎn)累,下意識(shí)想要調(diào)整一下姿勢,手指卻不小心按到身下的琴鍵。 突然的聲響,驚擾了正在接吻的兩人。 倆人分開,喬詩暮看著他,笑出聲。 傅知珩手臂勾住她的腰,朝前往微用力一攬,將她拉了過來。 喬詩暮整個(gè)人往前一傾,直接坐進(jìn)了他懷里,還是岔開腿的那種姿勢。她臉微的一熱,耳朵也染上了幾分緋紅。 隨后,繼續(xù)那親密而纏綿的親吻。 對(duì)她來說,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氣息,令人沉迷。 窗外的夜色漸深,讓人的心也逐漸心猿意馬了起來。 倆人手拉著手離開了琴房,走廊上的燈聽見腳步聲亮起來,走沒幾步又纏綿在了一起。 喬詩暮被傅知珩壓在墻壁上親著,她只覺得自己臉頰上的溫度越來越guntang,紅著臉把他推開,手指抵著他的唇不讓他靠近:“回房間?!?/br> 傅知珩拉開她的手,唇貼著她的手指,一路親到她的手背上。他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嗓音性感的讓人耳朵酥麻:“好。” 話剛落下,喬詩暮突然被抱了起來,她驚嚇的緊摟著他的脖子,反應(yīng)過來后忙說:“你快放我下來?!?/br> “噓,別亂動(dòng),相信你男人?!?/br> 后面那幾個(gè)字,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勾得喬詩暮心尖一片酥麻,讓她放棄抵抗。 …… 門,落了鎖。 室內(nèi),沒有光源,唯有窗外那一絲朦朧的光線照進(jìn)來。 喘息,汗水,或輕或重,或急或緩,激情滿溢。 喬詩暮就像一只貓,呻吟聲又軟又媚,如果不是傅知珩理智尚在,還能控制自己的自制力,她怕是早被他揉碎。 他稍微退幾分,低頭親了下她的臉,指腹輕柔摩挲著她眉角:“婚紗到了,明天去試婚紗,嗯?” 喬詩暮整個(gè)人還是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視線放空,睜著眼有點(diǎn)茫然的看著他。 她講不出話,口干舌燥的微喘著,過了片刻覺得有點(diǎn)難受,她抓著他肩膀的手用力了幾分,嗚咽了聲,不滿的蹭了蹭他的腰。 傅知珩撥開她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在她額上落下一個(gè)吻。 隨后,他按著她的腰,繼續(xù)這場醉生夢死的戰(zhàn)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