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你正經(jīng)點能不能別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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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暮原本計劃明天或后天去林倩倩老家把小熹接江城來,但現(xiàn)在自己受了傷,她這個樣子怕是會把小姑娘嚇著,至少也得等到傷口愈合了才行。 把傅嘉木哄睡著后,她繼續(xù)又陪了他會兒,只是沒想到就多待的那片刻鐘她睡了過去。 醒來時她眼睛還沒睜開,人已經(jīng)一下坐了起身,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才驚覺自己睡過去了一個多鐘。 關(guān)上門回到臥室,見燈沒開,傅知珩還沒回來,她輕嘆了口氣,關(guān)上了房門。 傅知珩將近凌晨才回來,喬詩暮靠在床頭早已昏昏欲睡,拿在手里的書不知什么時候掉在了床底下。 關(guān)門聲響起,她醒了過來,看向他,聲音里帶著還沒睡醒的迷糊:“你今天回來的這么晚?!?/br> 傅知珩站在落地衣架前脫外套,筆直的身段,白襯衫襯得他一身冷清高雅的氣質(zhì)。皮帶束在褲腰上,盡管每個人都是這么系,但在他身上就是透著絲絲性感的氣息。 喬詩暮登時不困了,雙手抱著膝蓋靠在床頭,手臂枕著臉盯著他的背影看。 傅知珩轉(zhuǎn)過身,邁腿朝她走了過來:“怎么還沒睡?” 走到床邊,看到落在地板上的書,他俯身撿了起來,掃了一眼書封面。 喬詩暮仰著頭看他,剛想說“我在等你”,卻先瞥見他嘴角的傷,心里咯噔一下,她飛快起了身,光著腳站在他面前:“你的臉怎么了?” 傅知珩把書放下,垂眸掃過她的腳,俯身將她抱回到床上,三言兩句應(yīng)付她的問題:“沒事。時間不早了,躺下來休息吧,我去洗個澡?!?/br> 喬詩暮知道他想敷衍過去,可是他臉上的傷這么明顯,她怎么可能做到看不見。她伸手一把攥住他的衣領(lǐng),把人拉了回來,抿著唇一臉不高興的盯著他:“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突然被她拽住,傅知珩身體驀地朝前俯,他雙手撐著床,兩人的臉僅剩半尺距離。短暫的對視,只聽他輕嘆了口氣,張手抱住她?!熬褪遣恍⌒呐隽艘幌?,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面積雖然不大,但顏色已經(jīng)泛紫,喬詩暮哪里會相信不小心碰到會變這樣,這分明是被拳頭打到的,而且顯然受傷后他也沒當回事。 “是不是沒有擦藥?”雖然生氣他想瞞著自己,但更多的還是對他的心疼。 傅知珩見她語氣軟了下來,知道她已經(jīng)沒生氣了,他微瞇眼笑了聲,把她攬在大腿上:“今天太忙了,沒顧上。” 喬詩暮把他推開,站了起來,本以為是要發(fā)脾氣,結(jié)果卻只是說:“你快點去洗澡吧,我到樓下拿冰袋,待會給你冰敷一下?!?/br> 傅知珩站起身,在她轉(zhuǎn)身要走時,上前抱住了她,側(cè)頭貼著她頸側(cè)。 喬詩暮還以為他有話要跟自己說,等了幾秒他未做聲,她便推開了他:“快去洗澡啦?!闭f罷便快步出去了。 傅知珩注視著她的背影,壓在心里的所有情緒此刻全都化解了。他長舒了口氣,心底平靜了下來。 冰袋就在樓下醫(yī)用藥箱,喬詩暮拿了一包便上了樓,過了一陣子,傅知珩洗完澡出來了。 拐杖敲擊地板的聲音很細微,男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喬詩暮還以為他又會忘記,他這還是第一次記得主動拄拐,看在他良好的表現(xiàn)上,她才沒有繼續(xù)板著張臉。 她坐在旁邊,輕輕的將冰袋敷在他嘴角處,聽見他抽氣的聲后,將冰袋微拿開了些,不安的看著他:“很疼嗎?” 傅知珩看著她皺起來的眉頭,心思一動,他嗯了聲:“吹一吹可能會好點。” 喬詩暮沒聽出他是在逗自己,立即把冰袋拿開,湊到他嘴角邊吹了吹,就像一個小學(xué)生在很認真的完成一件事。 傅知珩安靜的凝視著她,目光愈發(fā)的溫柔了,視線微落,他突然一下親了上去。 喬詩暮正噘著嘴給他吹傷口,沒想到被襲擊了個正著,他親上來的時候她整個都愣住了,手里的冰袋差點沒掉地板上。回神后,她故作生氣的瞪著他:“你正經(jīng)點能不能別搗亂!” 傅知珩低笑,抬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朝前傾上去又是一口。 先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后他用牙齒輕叼著她的唇瓣,啃玉米似的輕輕啃了幾口。 喬詩暮眼神里本來還帶著點兇意,哪知傅知珩這么會撩人,沒一會兒臉頰被他調(diào)戲得都泛紅了。她惱羞成怒的把冰袋塞他手里,背過身去:“你自己敷?!?/br> 傅知珩嘆了口氣,只好苦悶的自己給自己冰敷了。 過了一會兒,喬詩暮突然又湊回來,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怎么了?”傅知珩把冰袋拿開,唇角揚起一抹笑。 喬詩暮坐在他面前,朝他蹭了蹭,仰著臉看他:“我之前不是讓陸醫(yī)生教我按摩嗎,手法雖然不像陸醫(yī)生的那么專業(yè),但練習(xí)了這么久應(yīng)該能出師了,不如我今晚就給你按按看吧?” 傅知珩垂眸看著她,有片刻沉默。 他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了被她看到殘肢的樣子,當著她的面把假肢取下來也沒有關(guān)系。 但按摩不一樣。 他不是怕她手法不專業(yè),也不是怕被她按疼,只是單純的不愿意被她觸摸那條腿。 取下假肢時,至少還有褲子遮擋著。 按摩,卻意味著要將它毫無遮蔽的露出來。 喬詩暮看見了他眼底里的那絲猶豫,因為了解他,所以她知道他在顧慮什么。 她勾著他的脖子,仰頭湊上去親了一口,明亮的眼睛看著他眨了眨:“之前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等我學(xué)會了按摩,以后都由我來給你按,你怎么說話不算了,嘉木可都比你講信用誒?!?/br> 片刻后,是傅知珩無可奈何的嘆息聲,他終于還是對她做出了退讓。 要開始了,堅持要給他按摩的喬詩暮卻突然有些緊張。 她深吸了口氣,按照陸林語教的步驟,從大腿開始輕捏。 因為還沒接觸到殘肢,大腿部分她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但一路往下,按過了膝蓋后,感覺他腿部的肌rou越來僵硬,她抬起頭看他:“第一次按,可能手法會不太好,如果你覺得不舒服了就告訴我。” 傅知珩抿著唇,雖然嘴上同意讓她按摩,但心理的防線還是在,他從一開始整個人都緊繃著,沒有放松下來。 喬詩暮終究還是按到了殘肢上,雖然那兒有輕微的萎縮,但觸感跟正常的肌rou差不多,因為看起來比較脆弱,她的力道不自覺輕了幾分。 她一邊輕輕地給他按摩著,一邊不時詢問他感覺怎么樣,會不會疼,力道合適不合適。 傅知珩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心口上酥酥麻麻的。過了會兒,他握住她的手微一用力,將人拉過來,把頭埋在她的頸間。 “怎么了?是我按得不舒服嗎?”喬詩暮不安的問。 “沒有,你學(xué)的很好?!蹦腥藬堅谒系氖治⑽⑹站o,“就這樣讓我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