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怕你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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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暮醒過來了,傅知珩才給韞聽夏打電話,告訴她喬詩暮受傷了。 過不久,韞聽夏便立刻和傅辭鈞趕來了醫(yī)院。在醫(yī)院待了快有半個鐘,離開時一道帶走了傅嘉木。 為了能讓喬詩暮有個安靜的環(huán)境休息,在她醒來之前傅知珩就給她換了間高級病房。 高級病房不僅安靜,環(huán)境也好,如果忽略空氣里的消毒水味,這里不像病房,反而更像五星級酒店里的一個高級套房。 現(xiàn)在病房里就剩兩個人了,靜悄悄的,喬詩暮坐在病床上,望著守在身旁的傅知珩:“你明天還要工作呢,也趕快回家休息吧,我一個人在這里沒問題,醫(yī)生都說了,明天上午我就能出院?!?/br> “要趕我走?”傅知珩走到病床前,將水杯遞給她,撐著床在旁邊坐下,他抬手輕捏了下她的鼻子。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喬詩暮皺了皺鼻子,她也只是擔心他在醫(yī)院里睡不好會影響明天工作,不過他能留下來陪自己,又覺得很安心?!皩α?,我受傷住院的事你別告訴我姨還有我哥,反正明天就出院了,我不想讓他們擔心?!?/br> “好。”傅知珩拿走杯子,順手放在床頭柜上,給她牽了牽被子。“困不困?要不要躺下來睡覺?!?/br> 喬詩暮搖頭,問他:“現(xiàn)在幾點了?” 傅知珩抬起手腕,微扯開袖子看了眼腕表:“不到十點?!?/br> 還早,喬詩暮現(xiàn)在也睡不著覺,她微傾上前朝他湊了湊,笑著問:“要不我們出去吹吹風(fēng)吧,在病房里待這么久了感覺有點悶?!?/br> “想出去?”傅知珩反問。 她忙不迭點頭。 傅知珩勾著唇,微彎著腰湊近她,手指在他下頜線分明的側(cè)臉上輕點了兩下,示意她。 喬詩暮想也沒想,立刻湊上去親了兩口,親完又捧著他的下頜,往另一邊臉也親了親。她退開,凝視著他的眼睛:“這樣可以了吧?” 傅知珩低笑了聲,顯然是被她取悅到了。他重新貼近她,吻了吻她的額,這才站起身來,對她說:“乖乖在病房里等著,我去跟護士要張輪椅來?!?/br> 喬詩暮聞言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我腳又沒受傷,要輪椅干嘛?!?/br> “怕你累著?!蹦腥寺曇糨p柔,連看著她的眼神都像棉花那般柔軟?!拔胰トゾ突兀瑒e下床?!?/br> 喬詩暮盯著他出去的背影,既無奈又感動。 很快的,傅知珩便推著一輛輪椅回來了。 喬詩暮坐在床邊,到底是沒忍住說:“真的不用輪椅,走路能有多累,而且我們就在醫(yī)院里走走,路也不遠。” 傅知珩將輪椅推到病床旁放好,俯身伸手去抱她,低垂的眼眸像被星光點綴的夜空,深邃又明亮。把人輕放在輪椅上,他蹲下身把床邊的鞋子拾過來,抬眸看她:“只要有我在,哪怕是一點累也不想讓你受。” 喬詩暮老實安分的在輪椅上坐好,低頭看著他給自己穿鞋,心里軟軟的,甜甜的。 幾分鐘后,喬詩暮坐著獨特的坐騎,被傅知珩推出住院部大樓。 外面的風(fēng)很舒適,沒有消毒水的味道,風(fēng)力也很親和。 還別說,坐輪椅挺舒服的,喬詩暮仰著頭望著傅知珩,這個角度正對他的下巴。 顏值高的人果然都是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他就連下巴也是好看的。 “想去哪?”傅知珩垂頭,眼瞼微垂,恰好撞上她凝視著自己的目光,他空出只手,在她腦門上輕戳了下?!翱词裁??” 仰頭仰的有點累,喬詩暮換了個姿勢,繼續(xù)看著他:“我一直沒問過你,你多高?。俊?/br> “一米八六?!?/br> “哦?!眴淘娔翰凰闾馔猓蝗幌肫鹆私z絲找男朋友的標準,忍不住笑了?!敖z絲說,她找男朋友就要找一米八以上的,她說有這個身高的男人通常也比較帥,我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也挺有道理?!?/br> 至少他,封昱,嚴楚,他們的顏值都不差。 綠化草坪中間水泥小道兩側(cè)的路燈亮著,明亮的光線照著兩人,影子落在腳邊,隨著腳步緩慢移動,由深到淺,又由淺到深。 傅知珩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淡淡的接了一句:“沒有一米八的時候我也帥?!?/br> 喬詩暮沒想到他也有自戀的一面,忍不住笑了,口吻揶揄的說:“原來你也會自戀?!?/br> 男人臉上面色不改:“這不叫自戀,是自信?!?/br> 兩人最后來到醫(yī)院的人工湖旁,醫(yī)院公園就數(shù)這邊的景色最好了,聚集了不少出來吹風(fēng)的病人和家屬。 把輪椅推到一旁,喬詩暮和傅知珩坐在草坪地上。 天氣好的時候,月亮就會特別亮,月影倒映在平靜的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湖水就像一面鏡子,水面偶爾被風(fēng)拂起淺淺的漣漪。 喬詩暮心里的小疙瘩,就像那湖面,波瀾雖小,卻仍留有痕跡。 傅知珩見她過于安靜,側(cè)目看著她,抬手輕揉了下她的頭頂,低頭親了親她的耳朵:“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別一個人悶在心里,有事就跟我說。” 喬詩暮松開他,坐好,垂頭看著草坪,漫不經(jīng)心的拔了拔草:“你和宋楓墨是不是以前就認識?。俊?/br> 這對傅知珩來說,從來不是什么秘密,因為沒有人問起過,他也無需做任何回答。這會兒突然被喬詩暮問到,他垂眸沉吟了幾秒,應(yīng)道:“嗯,大學(xué)時就認識了?!?/br> 跟梁佳怡說的一樣,倆人果然早就認識了。 “那你們以前的關(guān)系也跟現(xiàn)在這樣嗎?”她故作鎮(zhèn)定的問,問出口時心里又忐忑又緊張,手指無意識攥在一起。 傅知珩仰頭望著天,眼瞼微斂著,月影落在他深邃的眼底里,他的嗓音也清冷,淡淡的,沒有溫度:“不是?!?/br> 喬詩暮握成拳的手指一緊,她咬著唇低下頭,臉色微不可察的白了幾分,心情也沉了下來。 以前的關(guān)系不是和現(xiàn)在這樣,那表示倆人以前關(guān)系不錯。 這樣一來的話,又對上了梁佳怡說的話。 那為什么現(xiàn)在變得針鋒相對呢? 喬詩暮想問,迫切的想要解開心里的疙瘩,可是她問不出口,她害怕他的答案。 心里不可避免的難受得揪在一起,她突然站了起身,背對著他留下一句:“我有點累了,還是回病房睡覺吧。”說罷,沒等他便大步走了。 傅知珩一下就察覺到了她的反常,顧不上拿輪椅,快步追上去攔住她:“怎么了?” 喬詩暮看著他,眼簾下泛著很淺的淚光,心頭思緒萬千,終究選擇了沉默。她抓著他的襯衫把人拉過來,把臉埋在他胸膛里,聲音里透著委屈:“有蚊子咬我,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