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明明是你的體力好過頭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家絕世俏醫(yī)妃、衣冠楚楚(高干)、穿成將軍的情敵[娛樂圈]、半世清情、大佬他穿書出來了、[綜漫]產(chǎn)屋敷大人為何那樣、最強魔帝、白月光[古穿今]、海賊之日日果實、二次元神寵養(yǎng)成系統(tǒng)
窗外的雨聲已有平歇的跡象,雨水噠噠的從屋檐上落下動靜越來越大。 傅知珩低頭看著身下的人兒,呼吸粗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輕吻起了她的臉頰。 喬詩暮雙手攀上他的肩頭,神色間已經(jīng)有了倦意,她一邊聽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跳聲,一邊喘著氣,聲音綿軟的:“我也有點困了。” 話才剛落,男人便捏住了她的下頜,凝視著她的漆黑雙眸里閃過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嘴唇貼在她耳后,低啞的嗓音緩緩響起:“晚了,你現(xiàn)在沒有機會睡覺。” 喬詩暮不明所以,迷蒙的雙眼逐漸清明:“不是沒有……” “誰說沒有?”男人微舔了下唇,拉著她的手腕將人拉起來,他順勢往后一仰。 喬詩暮下意識抱住他,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從下方坐到了他腿上,她紅著臉,只覺得整個人被一股熱意緊緊包裹著。 …… 一回生兩回熟,何況傅知珩對喬詩暮的身體本來就了如指掌。 結(jié)束時,體力消耗盡,喬詩暮微張著嘴大口喘氣,剛剛差點以為自己活不過來。 傅知珩見她一臉累壞的樣子,明明什么力都沒出。他勾著唇低頭親了親她的臉,滿足的輕嘆了口氣,然后將她抱進懷里?!跋丛鑶??” 喬詩暮雖然累,但回答的不加猶豫:“洗!” 傅知珩下巴抵著她的耳朵輕蹭著,故意壓低了聲線:“一起?” 喬詩暮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趕緊洗個澡躺下來睡覺,所以對男人提出來的邀請沒有太多的猶豫,她只有一個要求:“好,但你不能再亂來。” 傅知珩低笑:“好?!?/br> 喬詩暮在床上躺著,傅知珩到浴室里放洗澡水,等得她迷迷糊糊就快要睡著了,他終于出來叫她了。 見她困得已經(jīng)睜不開眼了,傅知珩沒有叫醒她,拿了條浴巾蓋在她身上,把人從床上抱起來,往浴室走。 泡了會兒后,酸痛的感覺漸漸散去,喬詩暮懶洋洋的趴在浴缸邊沿,只能一邊泡一邊睡覺。 傅知珩拿著毛巾,溫柔的給她擦拭著后背:“現(xiàn)在不要睡,洗好了到床上睡?!?/br> 喬詩暮微睜開眼,噥聲開口,撒嬌的語氣:“好累,就要睡?!?/br> 傅知珩伸出一只手,繞過她不盈一握的腰,將她往身后帶,攬進自己的胸膛里。他側(cè)著臉,鼻子抵在她頸上,眉眼淺淺的蘊著幾分笑意:“很快了?!?/br> 喬詩暮這才睜開眼,男人棱角分明的臉映進了眼簾里,她脫開他的懷抱,轉(zhuǎn)過身和他面對面的坐著。 她有點羞,身體微蜷著縮在熱水里,但到底是沒忍住,伸出手在他臉上掐了把。 “怎么了?”傅知珩坦蕩大方的看著她,把她的手拿開,握在自己手里頭,眼眸深處涌出了一絲寵溺。 “你好像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喬詩暮沒做任何反抗,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 傅知珩低笑:“哪不一樣?” 具體的喬詩暮也說不清,反正婚后相處下來,她慢慢發(fā)現(xiàn)他既跟普通人一樣,但又有所區(qū)別。 怎么說呢,他就像一個待挖掘的寶箱,只有把寶箱開啟后你才知道里頭裝了什么寶物。 等喬詩暮終于躺到床上可以安心睡覺時,天都快破曉了。 傅知珩把浴室清理好才回到床上躺下,伸手抱她時見她還沒睡,像小泥鰍似的主動往自己懷里鉆,他摟著她:“不是困了?怎么還沒睡。” “等你?!眴淘娔弘p手環(huán)上他的腰。 傅知珩垂眸,抬手按在她打定揉了兩下:“睡吧,天亮了喊你。” 喬詩暮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但她還是想知道一件事,如果現(xiàn)在不問,等明天她可能就問不出口了。 “東西你什么時候買的?” 傅知珩撩起她耳旁的發(fā)絲,嘴唇落在她耳朵上方,溫柔的親了口,唇角的笑容有點春風得意:“在上次把家里那盒用完后?!?/br> 雖然發(fā)困,但這并不影響喬詩暮害羞得耳根發(fā)燙,她抬了抬重若千斤的眼皮,困倦得聲音愈加顯得嬌軟:“你之前為什么都沒準備?” 第一回干柴烈火燒起來時,臨到關(guān)頭他才想起家里沒有備安全措施,如果不是她帶回來那盒,最后肯定得剎車。 所以……“你是不是都沒想過要跟我那個?” 她紅著臉問,問完把臉深深埋進他胸膛。 素來從容不迫的男人,此刻竟然被喬詩暮問的局促起來,他輕咳了聲,沒回答。 “是不是?”喬詩暮強撐著困意,非要問出個答案來。 傅知珩壓低聲,嗯了下。 喬詩暮又羞又臊,卻壯著膽追問:“為什么?” 傅知珩按著她的后腦勺,失笑道:“今晚話怎么這么多了?” 喬詩暮是想問清楚的,但他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她又實在是困得不行,便沉浸在他的聲音里沉沉睡去。 傅知珩見她一下就沒聲了,松開手,捏著她的下巴把臉轉(zhuǎn)過來,垂眸一瞅,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睡著了。 他輕笑,低頭在她的額上親了親:“晚安?!?/br> 上午,已是九點。 喬詩暮醒來時,身旁已沒了人。 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只覺得渾身無力。 雖然她和傅知珩做的頻率不高,但似乎每次第二天醒來時都是又累又酸,堪比上了戰(zhàn)場打仗。 躺了會兒,感覺身體的酸軟緩和了許多,她拾過手機看了眼時間。 這時傅知珩推門而入,她靠在床頭,手里捏著還沒放下的手機,有些不滿:“都九點了,你怎么不叫我起來?” 傅知珩走到床邊,見她剛醒就發(fā)脾氣,但又沒有一點震懾力,落在他眼里像一只正在哼哼發(fā)怒的小奶貓。他坐下來,把人摟懷里:“早上又下雨了,剛才停下,這不就上來叫你起床了?” 喬詩暮無力的靠他懷里,打了個呵欠,低聲咕噥:“好累……,真奇怪,你怎么這么精神?” 男人聞言低聲笑起來,輕嘬了下她的臉:“是你的身體素質(zhì)有待提高?!?/br> 喬詩暮不服的辯駁道:“才不是,明明是你的體力好過頭?!?/br> 傅知珩循著她的鼻梁往下落,咬了咬她的唇角,聲音愉悅:“謝謝夫人對為夫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