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你想用孩子拴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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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暮被傅知珩說的啞口無言。 什么叫前提是她不挑逗他?她……她什么時候挑逗他了? 今早她只是……只是摸了一下他的喉結,如果這都算挑逗,那她也太冤了。 “不跟你說了,我去刷牙洗臉,”她抽回被他捏著的手,避開他的視線下了床,鞋子還沒穿好就已經(jīng)著急往浴室走。 傅知珩看著她倉皇溜走的背影,垂著眼瞼低笑了聲。 等喬詩暮洗漱好從浴室里出來時,傅知珩已經(jīng)不在臥室里了,她換了身衣服,便下了樓。 從樓上下來時她似乎聽見了小珠,以為是幻聽,等往客廳走時,見真的是小珠回來了。 家里新來了女傭小玲,卻一直不見小珠,早前她問過張媽,張媽說小珠老家有事請了長假。 “喬喬媽咪!”傅嘉木瞧見喬詩暮,聲音歡快的朝她喊道。 “喬……不對?!毙≈橥藛淘娔阂呀?jīng)是江南山水的女主人,下意識想喊她喬老師,反應過來后忙改口?!疤?!” “什么時候回的江城?老家的事已經(jīng)解決好了嗎?”喬詩暮笑著走過去,她一直很喜歡小珠這姑娘,機靈又活潑。 “都解決了,謝謝太太關心。” 前兩天喬詩暮就計劃好了,這個周末去陪陪丁淑蘭,近期太忙她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好好陪過丁淑蘭了,再等暑假反而更沒時間,因為她八月份得陪學生去麓州參加特訓。 傅知珩親自開車送她和傅嘉木過去,中途買禮品花了點時間,等去到時已經(jīng)十一點半鐘了。 周末,嚴楚也休息,他不知道喬詩暮今天要過來,打開時看見三人站在門外,愣了好幾秒。 “大表舅好!”傅嘉木喊道。 嚴楚回神,把門拉開,對三人說:“來了啊,進屋吧。” 丁淑蘭平常在家也沒什么事做,閑著就看看文學書籍,這會兒正戴著老花鏡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書,聽見外面的動靜,她摘下眼鏡便快步走了出去,朝嚴楚問:“是不是喬喬來了?” 喬詩暮牽著傅嘉木的手,挽著傅知珩進了屋,應道:“姨,我們來了?!?/br> “快到屋里坐。”丁淑蘭見傅知珩父子倆也來了,有點意外,忙把人往屋里請。她走向傅嘉木,去牽他的手?!案唐艁??!?/br> 傅嘉木牽住丁淑蘭的手,乖巧的問候她:“姨婆你最近好嗎?我和喬喬媽咪都可想你啦?!?/br> “是嘛,姨婆很好,謝謝嘉木的關心?!倍∈缣m臉上全是笑容。 瞧瞧,這小嘴甜得讓人想不喜歡他都難,丁淑蘭起初還挺介意傅知珩有個孩子,但相處了以后發(fā)現(xiàn)這孩子確實討人喜歡,乖得很。 嚴楚關上門,看到喬詩暮親昵的挽著傅知珩的手,他深吸了口氣,揉了一把臉。 這個時間點中午飯點也到了,人多索性出去吃,地點是傅知珩選的,就在盛天假日酒店。 雖然盛天假日酒店是傅知珩的底盤,但他并沒有在丁淑蘭和嚴楚面前故意顯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當經(jīng)理迎出來時,他揮手讓人下去,只招來一個服務員點單。 晚上。 慕澔洋約了傅知珩喝酒,在他朋友新開張的一家清吧。 傅知珩赴約時慕澔洋已經(jīng)到了有一陣,他拉開椅子,見只有慕澔洋一個人,語氣淡淡的問了句:“怎么只有你?” 慕澔洋喝了口酒,把杯子放下,拎起酒瓶:“我家女王今晚跟以前的同學聚會?!?/br> 他把滿上酒的杯子往傅知珩面前一推。 傅知珩坐在一旁的高腳凳上,見慕澔洋心事重重的樣子,端起酒杯看著他:“怎么,有心事?” 慕澔洋長嘆了口氣,怪郁悶的說:“于曦事業(yè)心太重了,如果將她的時間用一個餅來分配,陪家人分百分之十五,吃飯睡覺分百分之五,工作能分百分之七十五?!?/br> 傅知珩淡然的啜了口酒,平淡的問:“還有百分之五呢?” “剩下百分之五的時間才是我這個老公的?!蹦綕谎笥魬嵅灰?,“陪我的時間才百分之五,可想而知我這個老公在家里的地位。” 慕澔洋在于曦心里沒地位這是眾多周知的,傅知珩平靜的聽著,不做任何發(fā)言。 “你知道秘書室那些秘書私底下給她起了個什么綽號嗎,工作狂女魔頭。”慕澔洋拾起酒杯,一口干了,杯子重重落在臺面上,憤懣得不行:“多形象!” 傅知珩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所以你想用孩子拴住她?” 慕澔洋苦悶的皺著眉:“我是這么想,但問題是這招行不通,我不戴套她連床都不讓我上,更別說碰她了。兄弟,我太難了,指不定你二胎都造出來了,我依舊是求子無望?!?/br> 傅知珩垂著眸,盯著杯中酒,眼底的笑意卻漸漸斂起來。 “對了,你老婆我以前是不是見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m國的時候。” 昨晚認出了喬詩暮后,慕澔洋仔細回想了下。 當初在m國創(chuàng)業(yè)時傅知珩一直都是一個人住,慕澔洋偶爾會過去找他喝酒,因為有時傅知珩不一定會在,就索性把密碼告訴了他。 慕澔洋記得那天他跟于曦吵了一架,心情特別差,就提著酒去找傅知珩。當時客廳里亮著燈,他以為傅知珩在家,結果卻看到一個小姑娘穿著件男人的白襯衫,光著腿出現(xiàn)在眼前。 本來是沖他笑著的,哪知小姑娘下一秒臉變得極快,大聲尖叫了起來,緊著跑進房里砰的一聲就門給關了。 說句實話,那聲尖叫慕澔洋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覺得耳膜發(fā)疼。 他當時一臉懵的站在客廳,沒一會兒傅知珩就回了,還直接把他譴走了。 雖然就那么一眼,但慕澔洋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當時那個小姑娘就是喬詩暮了。 …… 喬詩暮出門前就跟傅知珩說了,晚上會留在丁淑蘭那兒過夜。 九點半,傅嘉木睡著后,喬詩暮關了房間里的燈去了客廳。還沒坐下,她便接到了傅知珩的電話。 “睡了嗎?” “嘉木剛睡。你喝酒了?”雖然男人的聲音變化不大,隔得手機更聽不出和平日有什么不同,但喬詩暮不知為什么還是能感覺到他喝了酒。 傅知珩聞言笑了聲,靠在座椅的靠背上,聲音透著點兒慵懶:“這也能聽出來?” “你今晚有應酬嗎?”喬詩暮問。 “沒有,就跟朋友喝了幾杯,放心,沒喝醉,只是想你了,想見你?!彼穆曇魩е唤z不明顯的醉意,“要下來嗎?我在樓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