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那你以前認識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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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傅知珩父母家吃飯,雖然喬詩暮和他已經(jīng)領(lǐng)證好幾天了,但這算是倆人領(lǐng)證后第一次正式回去吃飯。 到時,韞聽夏早已親自準備了一桌好菜。 第一個看見的人是傅辭鈞,喬詩暮挺敬畏他,所以不免有些緊張,打招呼的時候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竟然喊了一聲伯父。 旁邊,傅知珩伸出手掌,輕輕的握住她緊握的手,輕聲糾正她對傅辭鈞的稱呼:“該喊爸了?!?/br> 他的手很大,細長有力,兩人的掌心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溫暖的觸感讓人安心。 意識到自己喊錯了后,喬詩暮對上傅辭鈞的視線,耳根發(fā)燙,卻只能強壯鎮(zhèn)定的跟著喊了聲爸。 傅辭鈞對兩個兒子嚴厲,但對孫子卻寵愛至極,屬于那種表面上嚴肅,內(nèi)心卻又柔和的人,看出了喬詩暮的緊張,他反倒笑了:“吃飯吧?!?/br> 人齊就開飯了。 傅嘉木小朋友還不會用筷子,奶奶給他備了一套他專屬的小碗,配了一個特別可愛的小湯匙,比家里的還要可愛,所以每次來爺爺奶奶家都吃的好飽好飽。 他手捏著湯匙低頭吃著,但老是能感覺到旁邊那一只手不時的越過自己,往喬喬媽咪碗里夾菜。惹得他不時往旁邊看,這會兒瞧見喬喬媽咪的碗里已經(jīng)堆成小山了。 碗里的飯越吃越少,菜卻越吃越多,見傅知珩還往自己碗里夾菜,喬詩暮微側(cè)著身,小聲對他說:“太多了,我吃不完,你不用再給我夾了。” 傅知珩側(cè)目看她,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好幾秒,唇角微彎,含著笑意:“多吃點,太瘦了?!?/br> 韞聽夏也搭腔道:“小喬確實是有點瘦,多吃點。” 喬詩暮抬眼望過去,只見韞聽夏找說話的時候,傅辭鈞也往她碗里夾菜。視線移到她碗里,唔……也是一座小山。 她看了看傅辭鈞,又看了看傅知珩,這父子倆還真是像。 飯后,喬詩暮和傅嘉木陪韞聽夏在客廳里說話,傅知珩和傅辭鈞去了書房。 跟韞聽夏聊天很輕松也很自在,倆人相處的如同朋友般,聊了一些喬詩暮工作的事,后來又聊到傅知珩小時候。 韞聽夏把傅知珩小時候的相簿拿出來,遞給喬詩暮。 喬詩暮伸手接過,翻開相簿,里面的照片多數(shù)是雙人照,從寶寶時期到學(xué)會走路,再到上幼兒園,現(xiàn)在她翻到了上小學(xué)的照片。 “他們長得真像呀?!币荒R粯拥拿婵?,連身高體型也相差無幾,說實話她認不出來哪個才是傅知珩。 “兄弟倆長得一樣,但性格完全不同,阿珩小時候特別乖,阿澤呢調(diào)皮的很,這樣一來反而更好認,所以親戚朋友很少會把他倆弄錯?!表y聽夏笑著說。 喬詩暮繼續(xù)翻,翻到了初中的照片。 少年時期的傅知珩眉目間透著一絲稚氣,眉清目秀看起來特別乖,大概就是那種老師眼中的三好學(xué)生吧。 到了高中,少年眉目間的稚氣已經(jīng)褪去,面部線條變得利落了,長相越發(fā)的帥氣迷人。 有張照片的背景看起來像在一個大會上,傅知珩站在講臺上,手里拿著一份什么東西,好像正在發(fā)言。 韞聽夏看了一眼,說:“這張是阿珩高三那年拍的了,我記得那天好像是他們學(xué)校舉辦誓師大會,阿珩是主持人。對了,我想起了,這照片還是我給拍的。” 喬詩暮的視線往傅知珩頭頂上移了移,視線落在他身后的紅色橫幅上,緊著一愣,不可思議的看向韞聽夏:“圣雅?傅知珩他也是圣雅中學(xué)畢業(yè)的?” “對呀,他們兄弟倆當初都在圣雅讀高中。”說著,韞聽夏突然想起來了,“我記得小喬你說過你也是圣雅畢業(yè)的吧?” 喬詩暮點點頭,高中的記憶她有一部分記得,但她腦海里卻沒有一點有關(guān)傅知珩的記憶,倆人在一個學(xué)校的話,按理說對他應(yīng)該有印象才是。 “你是哪一年入學(xué)?”韞聽夏問她。 “一零年。”喬詩暮上學(xué)比同齡人早,十四歲還不到就上高中了。 “一零年啊,那跟阿澤是同一年?!?/br> “他們兄弟二人不是同一年上學(xué)嗎?”喬詩暮問。 “初中之前都是同一年,但阿珩學(xué)習(xí)成績從小到大都特別好,讀完初二就升高中了,高二又跳了級,所以兄弟倆升高中不是同一年?!痹偌由细店罎沙踔心菚r出了點意外,期間休過一年學(xué)。 傅知珩被納北商學(xué)院錄取時還沒成年,韞聽夏當時很不放心他一個人在納北上大學(xué),原本想搬過去照顧他的生活,最后還是被他給說服了。 后面的照片,多了一個女生,她的長相偏文靜,年紀看起來也比兄弟倆小很多。 “媽,這個女孩子是?” 韞聽夏低頭看過去,那張稚嫩的小臉讓她一瞬間想起了一些往事。 “這是我一個已故朋友的女兒,朋友離世前將她交托給了我?!表y聽夏往后翻了一頁,指著一張她和小姑娘的合影:“這是我剛把她接回家那天拍的,小姑娘特別內(nèi)向,也不愛說話。” “那她現(xiàn)在……”喬詩暮好像沒見過她。 “她只跟我們生活了三年,高中畢業(yè)被她生父帶去外國了?!表y聽夏說,雖不明顯,但語氣里透著一絲惆悵。說著,她又釋然的笑了:“不過她今年回來了,綺川醫(yī)院上班,是個外科醫(yī)生。你們倆還沒見過呢,改天有時間,讓你們見一見?!?/br> 喬詩暮點點頭,翻到最后一頁,上面那張是畢業(yè)照,看清楚后她猛然一愣。 韞聽夏見她突然這個表情,忙問:“怎么了?” 喬詩暮伸出手,指尖微抖,落在眾多學(xué)生里一個女孩臉上,心底震撼仿佛踏過千軍萬馬:“這個……是我?!?/br> “真的嘛?!表y聽夏把相簿拿起來,仔細的瞧了瞧。雖然是很多年前的照片,但保存的很好,只是那時候的喬詩暮還是個小姑娘,她細看了好一會兒,笑了:“還真是?!?/br> 留著長頭發(fā),臉小小的,那一排全都是女孩子,但就數(shù)她最有氣質(zhì)。 以前韞聽夏沒事就喜歡翻看以前的照片,倒是沒發(fā)現(xiàn)喬詩暮也在上邊。 喬詩暮腦子有點懵,她高三那年跟傅昀澤同班嗎?她雖然有一些那時候的記憶,但對這件事完全沒有印象了。 難怪上一次見到傅昀澤的時候,他一副好像認識自己的樣子,原來倆人以前同班啊,而且顯然傅昀澤上次見面把她認出來了。 “我看你們班女孩子也不多,那你跟小蕁應(yīng)該認識吧?”韞聽夏移動手指,指了指拍在她面前左手邊第四個的女孩。 喬詩暮搖了搖頭,傅昀澤和這個女孩她都沒印象,只是這會兒倒是突然記起施純來了,她高中玩得最好的朋友,好到平常去上個廁所也要一起。 對了,之前在學(xué)校遇見過施純,還存過她電話來著。 回江南山水的路上,喬詩暮抱著傅嘉木坐在后排。 從韞聽夏把相簿拿給她看完后,腦子里出現(xiàn)無數(shù)個疑問急需解答,最后實在是憋不住了,她朝開著車的傅知珩問道:“我聽媽說,你高中在圣雅中學(xué)讀?” 傅知珩不知道韞聽夏拿相冊給喬詩暮看了,見她突然問起這個,他的表情遲滯了幾秒,才淡淡的嗯了聲。 “那你以前認識我嗎?”說完,喬詩暮又自己否決了這個可能性,笑了笑?!芭?,應(yīng)該不認識才對,媽說我高一時你已經(jīng)上高三了,我們不可能有交集?!?/br> 傅知珩斂著眸光看著后視鏡,視線落在她臉上,微抿唇?jīng)]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