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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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過水的大掌帶著絲涼意,但完全在接受范圍內(nèi),喬詩暮被嚇一跳全然是因?yàn)楦抵裢蝗话咽仲N在自己的額頭上。 本來臉上有點(diǎn)熱,他突然將手伸過來,惹得臉一張臉?biāo)矔r(shí)全紅了。 她別過頭,只覺得一陣陣熱意往臉上的肌膚層翻涌,舌頭跟打了結(jié)似的連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我沒事?!?/br> 傅知珩心思雖然比一般的糙漢子細(xì)膩,但終究還是男人,女人的心思堪比海底針?biāo)衷趺茨芸吹猛?,只?dāng)她是身體不舒服,伸手拿走她握在手里的菜刀:“我來?!?/br> 他走過來,喬詩暮自然的朝旁邊移動腳步,扭頭望去時(shí)只見他握著菜刀,左手按著萵筍,動作不急不躁的將其切成片。 她錯愕,對他似乎會做飯這件事感到意外:“你會做菜嗎?” 萵筍片的薄厚均勻,雖然還看不出廚藝,但這手法顯然不是新手。 “盤子呢?”她就切剩一根萵筍,他切沒兩下就切完了,看了下手邊沒有盛東西的盤子,扭頭,垂眸,對上她充滿詫異的眼睛。 “在柜子里,我去拿?!?/br> 喬詩暮估算了一下今晚做幾個(gè)菜,拿了一摞盤子下來放在流理臺上,取了一個(gè)放男人手邊。 傅知珩把切好的萵筍放入盤子里,這才不緊不慢的回答她剛剛的問題:“很久沒做過了?!?/br> 言外之意就是會做飯,只是很久沒做了。 對于他會做飯,喬詩暮還是很吃驚,她以為他這種出身的成功商人肯定自幼就有專人伺候衣食住行。 “在國外留學(xué)的時(shí)候一個(gè)人住,吃不慣外面的東西,只好自己動手?!彼f。 “原來是這樣?!彪m然認(rèn)識了也近一年時(shí)間,喬詩暮對他了解的并不多,知道的都是報(bào)紙或者雜志上有關(guān)他的報(bào)導(dǎo),難得見他沒有像往常那樣沉默寡言,便忍不住跟他搭起了話,“我能問問你在哪個(gè)國家留學(xué)嗎?” “m國。” 喬詩暮驚喜的睜大雙眼,手里拿著顆菜,身體朝他那邊微微傾著,語氣略顯激動:“m國嗎?我大二之后就是在m國做交換生?!?/br> 傅知珩側(cè)目,眼簾微抬,垂著視線凝視著她的臉。 那雙望著他的眼睛睜得很大,充滿了意外和驚喜,是那么的又光又亮,他的心在這一瞬好似被什么撥動了一下。喉結(jié)上下輕滾,他嗯了聲。 聽見他說他在m國留學(xué),在m國做了兩年交換生的喬詩暮不免有些激動,一時(shí)忘了形,看到他這般一動不動的望著自己,她才意識到什么,急忙站好。 在他面前,她總是不經(jīng)意的失態(tài),毛躁的像個(gè)剛陷入思春期的小女生。 她懊惱的咬著唇,想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傅知珩沒有移開視線,一瞬不移的看著她,眸色深邃。 她曾在m國做過留學(xué)交換生,他又怎么會不知道? 一個(gè)小時(shí)后,在倆人的分工合作下,一桌子美味佳肴就做好了。 許是聞見了菜香味,喬詩暮還沒來得及把傅嘉木叫起來吃飯,小家伙自己就從沙發(fā)上爬起來了,揉著眼睛聲音軟糯的喊了聲jiejie。 喬詩暮在旁邊坐下,摸了摸他的小腦瓜,被他萌得臉上都是寵愛的笑容:“睡醒啦,起來吃完飯咯,來,jiejie給你穿鞋?!?/br> “我爹地呢?” 喬詩暮回頭看了一眼,聽見廚房里有動靜,她說:“在廚房里?!?/br> 她抱著傅嘉木走到用餐區(qū),傅知珩恰好端著碗筷從廚房里走出來,兩人四目相對,目光平靜而柔和。 這一幕,像極了溫馨的一家三口。 以至于提著行李剛抵達(dá)公寓的姜絲絲撞見這一幕,嘴里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為之震驚的“臥槽”! 三雙眼睛突然齊刷刷的掃過來,姜絲絲一把捂住嘴,笑了兩聲:“都在啊呵呵呵……” 喬詩暮把傅嘉木放到椅子上,見她今天就回江城了,便問道:“剛下車嗎?沒吃飯吧,坐下來一起吃吧。” “我還不餓,坐車坐的有點(diǎn)累了,你們慢慢吃,我不打擾了?!闭f著她提著自己的行李,腳底跟抹了油似的一傻眼溜走了。 吃過晚飯后,傅知珩和傅嘉木也沒有逗留很久。 離開時(shí),傅知珩提出把狗帶回江南山水,理由有兩個(gè),其一她沒有養(yǎng)狗的經(jīng)驗(yàn),其二養(yǎng)狗必備的東西她這兒都沒有,所以最好讓熱狗跟他們回江南山水。 養(yǎng)狗對喬詩暮來說確實(shí)是一大問題,即便只是暫時(shí)代養(yǎng)一段時(shí)間,可她連澡都沒法給熱狗洗,傅知珩的提議不論是對她還是對狗,無疑都是最好的辦法。 上車后,傅嘉木小朋友把熱狗放在一旁,趴在駕駛座的靠背后邊,系著安全帶的爹地問道:“爹地,睡包不是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嗎,那睡包什么時(shí)候才可以坐前面呀?” 傅知珩側(cè)目看向旁邊的副駕座,視線落在視線朝樓上看了一眼,眸底泛著光。 傅嘉木困惑的眨了眨眼睛,爹地你有聽見我說話嗎? 傅知珩父子倆走后,喬詩暮走到姜絲絲房門前敲了下門。 沒一會兒,姜絲絲把門打開,從門縫里鉆出腦袋朝外邊張望了眼:“他們走了?” “嗯?!眴淘娔阂娝鲑\似的,斜眼瞥著她。 “肚子好餓,還有飯菜嗎?”姜絲絲捂著肚子,笑嘻嘻的看著她。 “你不是不餓嗎?!?/br> “剛剛傅知珩也在,我怎么敢跟他一起吃飯?!倍宜膊幌胂駛€(gè)外人一樣硬擠進(jìn)他們一家三口的氛圍里,她是那種不識趣的人嗎。 喬詩暮在心里嘟囔了一句“他又不是老虎”,抿著薄唇嘆了口氣,頗無奈的說:“給你留了,在鍋里,自己去熱!” “喬喬我愛寧!”餓得饑腸轆轆的姜絲絲感動的抱了她一把,隨即直奔廚房。 熱狗也是個(gè)小搗蛋鬼,客廳的沙發(fā)被它弄得亂七八糟的,閑下來喬詩暮便整理了起來。 姜絲絲端著碗,在椅子上轉(zhuǎn)了過來,邊吃邊看著她,八卦的問:“喬喬,你跟傅知珩是不是有什么新進(jìn)展?發(fā)展到哪一步了?快說給我聽聽?!?/br> 喬詩暮把落在地板上抱枕拾起來,突然聽見姜絲絲這么問,她身子微的一僵,把抱枕放到沙發(fā)上,唇角微抿著語氣平淡的說:“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姜絲絲扒了口飯,邊吃邊含糊的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