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哪個女人把你折磨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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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電視的聲音很吵,姜絲絲正在看愛情懸疑劇,血腥的畫面,刺耳的尖叫聲,除此之外好像還隱約聽見門口有說話聲,待喬詩暮進屋后,她抬眸望去:“喬喬你剛剛在跟誰說話呢?” “沒有,我剛在講電話。”擔(dān)心被姜絲絲看出什么,喬詩暮快步走向房間。 把包放在桌上,她走到窗邊,拉開簾子朝外看了一眼,昏黃微暗的路燈下,那輛她所熟悉的黑色邁巴赫逐漸消失在夜幕里。 她失魂落魄的靠在窗邊,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男人的話還在耳旁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根針扎在心上,扎的很深,疼痛難耐。 十二月三十號,慕澔洋和于曦在r國舉辦婚禮。 注:在《霸寵小小妻》里是九月初舉行婚禮,這里為了結(jié)合劇情所以改成了十二月。 跟處于嚴(yán)冬的h國比,r國東部還處于初夏,這里有著最純凈蔚藍的天空,最闊達的海灘,最浪漫的神圣教堂。 水晶般鑄造的教堂,晶瑩剔透的琉璃落地窗,陽光灑落折射出炫彩的光澤。 于曦穿著一身出自國外著名設(shè)計師之手的長拖尾白色婚紗,大波浪的長拖尾,裙擺上繡著白雪精致的小紗花,輕而透的長頭紗罩著她畫著精致妝容的臉,脖子上那條價值連城的粉鉆項鏈璀璨耀眼。 十余年糾纏,分分合合,她和慕澔洋把最好的青春年華都耗在了彼此身上。 今天終于把于曦娶進家門,慕澔洋恨不得能昭告全天下,所以一時高興,新婚夜喝得爛醉。 傅知珩跟幾個伴郎把慕澔洋扶到酒店婚房,人癱在床上就睡過去了。 “抱歉,沒攔住他?!备抵窨戳艘谎鄞采系哪綕谎?,口吻抱歉的對于曦說。 于曦已經(jīng)換下了婚紗,穿著喜慶的旗袍長裙,比起那身白潔的婚紗,這身打扮使得她全身透著傳統(tǒng)古典女性的婉約柔媚。 她站在床邊,無奈的看了下慕澔洋,偏頭看向他們幾個:“沒事,今天辛苦你們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br> 傅知珩回到酒店房間時,傅嘉木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動畫片。 看見爹地送完慕叔叔回來了,小家伙跳到地上穿好鞋,走過去問道:“爹地,慕叔叔回去睡覺了嗎?” 傅知珩按著他的小腦袋,往房間里走:“嗯,時間不早了,爹地帶你去洗澡?!?/br> “好?!?/br> 浴缸里放滿了熱水,在爹地的幫助下脫掉身上的衣服,傅嘉木小朋友攀著浴缸的邊沿往里邁腿,坐進浴缸里。 溫暖的熱水包裹著全身,舒服極了,他玩起了水來。 傅知珩脫著身上的外套,坐在浴缸旁,袖子挽起,露出結(jié)實的小臂。他把手表取下放一旁,拿起毛巾浸泡在熱水里打濕。 在兒子兩歲之前傅知珩每天都會親自給他洗澡,但隨著小家伙的漸漸長大,工作也逐漸忙碌起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給兒子洗過澡了。 不知不覺,那個還需要整天抱在懷里的小嬰兒已經(jīng)慢慢長大了。 傅嘉木乖巧的坐在浴缸里,玩著飄在水面上的泡泡,忽然覺得眼睛有點辣,他抬手蹭了蹭眼睛,對走了神的傅知珩喊:“爹地,眼睛好辣。” 傅知珩驀地回神,忙用毛巾給他把臉擦擦,把毛巾擱在一旁,手掌按著他的后腦往下壓了壓:“低頭,爹地給你把頭發(fā)沖干凈。” 傅嘉木低下頭,緊閉著眼睛,熱水源源從頭頂上沖下來。沖了有三四下,他甩了甩頭,對傅知珩說:“爹地,睡包的耳朵會說話了。” 很久沒給兒子洗過頭了,手法難免有些生疏,傅知珩趕緊拿毛巾給他擦一擦耳朵周圍的水:“耳朵還難受不難受?” 小家伙搖了搖頭,仰著頭沖他笑,黑黑亮亮的眼睛彎彎的看著他:“它沒有說話了?!?/br> 洗完澡后,傅嘉木換了身舒爽的衣服,被傅知珩抱到床上。 攤開手里的大毛巾,傅知珩覆在小家伙的腦袋上,給他把頭發(fā)的水擦干。 傅嘉木盤著小腿坐在床邊,乖巧極了。 平常都是小鄭叔叔給自己洗的澡,雖然剛剛爹地給自己洗澡的時候耳朵差點進水,但他還是喜歡爹地給自己洗澡,要是以后爹地每天都能給他洗澡就好了。 給兒子擦完頭發(fā)后,傅知珩讓小家伙自己看會電視,他自己也去洗了個澡。 時間已不早,今天也累了一天,傅嘉木看了不到五分鐘電視,就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傅知珩擔(dān)心他餓了,還打算帶他出去吃點東西,洗完澡出來倒是沒料到小家伙看著電視就睡了。 他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關(guān)了電視,但沒有立刻把人抱到床上去睡,而是靜靜的坐在那兒。 rou嘟嘟的臉頰上泛起熟睡的紅暈,像個小蘋果一樣可人,看得傅知珩眸光越發(fā)柔和。 他伸手,撥了撥小家伙額前凌亂的頭發(fā)。 這時,小家伙突然睜開眼,瞅了他一眼,喊了聲“爹地”后又困倦的閉上了雙眼。 傅知珩摸了摸他的頭,便把他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 …… 慕澔洋跟于曦在這里舉辦完婚禮,緊著就開始度蜜月,所以三十一號來參加婚禮的親屬基本上都回國了。 傅知珩和傅嘉木繼續(xù)逗留了一天,去了r國東部很受小孩子歡迎的童話王國,玩到天黑才回酒店休息。 吃了晚飯,大概九點多鐘,慕澔洋拎著瓶就來敲門,把傅嘉木送到樓上陪于曦后,才又下來一趟。 “跟于曦吵架了,跑下來借酒消愁?”傅知珩襯衫領(lǐng)口開著,露出流暢的鎖骨線條,性感惑人。 慕澔洋把酒推到他面前,翹著二郎腿靠在旁邊,輕輕搖晃了下酒杯,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他啜了一口,瞥了傅知珩一眼:“你能不能盼著我點好?還不是看你一副被人甩了的樣子,我老婆擔(dān)心你,特地讓我下來開導(dǎo)開導(dǎo)你?!?/br> 傅知珩低哼了聲,身體朝前微俯,端起桌上的高腳杯,睨了慕澔洋一眼:“我的事不用你cao心,你還是顧好自己吧,別不到一個月跟我說于曦要跟你離婚。” “靠!”自己好心來開導(dǎo),這人卻詛咒自己,要不是看在彼此認(rèn)識近十年的份上,兄弟沒得做了。慕澔洋磨了磨牙,瞪了他一眼:“自己討不著老婆拿我開炮,你丫真欠揍!” 傅知珩沒說話,沉默的喝著杯子里的酒,直至一滴不剩為止。 他把酒杯擱到桌上,深邃的眼眸里劃過一絲惆悵。 “到底是哪個女人把你折磨成這樣?”說實話慕澔洋是真好奇,本來他覺得于曦就很難搞了?!疤斓紫碌呐藞D的無非就那幾樣,錢,房子,車子?!?/br> 傅知珩慵懶的抬眸:“于曦圖你這些?” “……她除外。” 傅知珩抬眸,眸色深邃幽深,一眼望過去根本看不見底。 眼底的浮光不停波動,良久才歸于平靜,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的嗓音微啞:“都是我當(dāng)初的自以為是,造就了現(xiàn)在的后悔莫及,如果時間可以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