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爹地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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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的大雨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噼里啪啦打落路邊枝頭已經(jīng)枯黃的樹葉,寂靜的車道里只有寥寥幾輛車在移動。 一輛黑色布加迪停在華年小區(qū)某棟居民樓下,車門推開,黑色無圖無花紋雨傘撐開,一抹嬌俏的身影從車上下來,穿過雨幕走進(jìn)大樓里。 直至看不見那道身影,小鄭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傅知珩的電話。 “老板,我已經(jīng)把喬小姐送到家了?!?/br> 男人“嗯”了聲,便掛了電話。 小鄭撓撓頭,有點(diǎn)費(fèi)勁倆人是怎么了,感覺怪怪的,但又指不出怪在哪里。好在把人安全送回來,任務(wù)完成,他交完差也就安心回去了。 昏暗的室內(nèi),只亮著浴室里的一盞燈,周遭彌漫著很濃厚的尼古丁味道。 淋浴完出來后,傅知珩坐在角落的沙發(fā)里,點(diǎn)燃了一根香煙,臉色冷冽陰沉的抽著。 已經(jīng)很久沒抽煙的他這次抽的很兇,被收起后又重新拿出來的煙灰缸上已經(jīng)碾滅了五六根抽盡的煙頭。 可不管他抽多少煙,也壓不住心底里的煩躁。 雙眼沉如深潭,眉宇緊緊皺著,手指捏著煙頭將它碾滅在煙灰缸里。 拾起手邊的酒瓶,木塞隨手丟在桌面,整個人頹然的坐回到沙發(fā)上,拎著酒瓶將酒仰頭灌入喉。 烈酒的燒灼感順著喉嚨直下,直抵心臟,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壓住心口竄起的痛苦。 夜,漸漸沉去。 雨水,到半夜里只有淅淅瀝瀝的輕微動靜。 這么多年來,傅知珩第一次這樣放縱自己,一直到酒精麻痹了神經(jīng),奪走了意識為止。 第二天早上,被雨水洗刷過后,空氣無比清晰,金燦燦的陽光落在積水上,折射出炫彩的波痕。 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傅嘉木小朋友立即坐起身,左右張望了下,瞅見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 喬喬jiejie呢? 他從床上爬起來,正要穿鞋時,小珠推門走了進(jìn)來。 他光著小腳丫站在那兒,激動地朝小珠jiejie問:“小珠jiejie,喬喬jiejie呢?” 小珠關(guān)上房門朝里走:“喬小姐好像昨晚就離開了?!?/br> 傅嘉木沮喪的垂下頭,喬喬jiejie果然走了。 洗漱完畢后下樓吃早餐,瞅見爹地竟然不在餐廳區(qū),也沒在院子里,他便跑去問小鄭叔叔爹地的行蹤。 小鄭哪里會知道傅知珩的行蹤,自從昨晚那通電話后就沒再見過他人了,猜測道:“老板昨晚有應(yīng)酬,喝了不少酒,這會兒可能還在房間里休息?” 傅嘉木轉(zhuǎn)身回了屋,蹬蹬蹬往樓上跑去。 氣喘吁吁的跑上樓,他喘了兩口氣,然后又跑向爹地房門前。 輕輕推開,他探著小腦瓜朝里頭張望,走了幾步果然看見床上有人。 爹地竟然睡懶覺了! 小家伙跑過去,鞋子在床邊一甩,像只小猴子似的靈活竄到床上。坐在爹地旁邊,他用小rou手輕輕拍打爹地的臉,小聲的喊:“爹地起床了。” 一夜宿醉,頭腦發(fā)脹,傅知珩睜開眼睛時眼球上布著血絲。 傅嘉木的小鼻子很靈,他伏在爹地身上聞了聞,不僅聞到了酒味,還聞到了煙草的味道,他嫌棄的捂著自己的鼻子,皺著小眉頭說:“爹地你身上好臭哦?!?/br> 傅知珩坐起身,捏了捏發(fā)脹的太陽xue:“爹地去洗個澡?!?/br> 熱水淅瀝瀝的從花灑里沖出來,浴室內(nèi)很快就被水汽氤氳籠罩著,熱水從頭頂沖刷而落,漫過男人健碩的肱二頭肌,漫過他肌rou線條結(jié)實(shí)的胸膛…… 沐浴完畢,套上褲子,男人光著膀子走到洗手臺前。 鏡子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水汽,他抬手擦掉,變得清明的鏡面上映著他的模樣。 精壯的身軀,肌理分明的肌rou線條,挨著鎖骨的肌膚處有幾道顏色已經(jīng)變深的抓痕,比昨晚剛撓到的時候還顯眼幾分。 真的壓抑太久了,在昨晚那樣的情況下他才會不管不顧,無所顧忌。 她大抵被嚇到了吧。 寂寥的浴室,氤氳的水汽剛剛散去,空氣里透著似令人窒息的沉悶,喉結(jié)的不停滾動泄露了他壓抑的情緒。 “叩叩叩——” 敲門聲落下,傅嘉木軟軟糯糯的聲音隔著門從外頭傳入:“爹地,你還沒好嗎?睡包肚子餓了。” 傅知珩聞聲斂眸,抬手從毛巾架上扯了條毛巾下來,隨便擦了幾下,便拉開門邁腿走了出去。 傅嘉木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后,仰著小腦袋,看見爹地胸膛上的抓痕,他好奇的問:“爹地你受傷了嗎?” “嗯?” 小家伙伸出小手指著他胸膛:“爹地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沒有。”拉開衣櫥,傅知珩隨便拿了一件休閑上衣,拉著兩邊衣擺一拽,立起來的領(lǐng)子剛好遮住抓痕。把門關(guān)上,他轉(zhuǎn)過身:“走了,下樓吃早餐。” —— “把體溫計拿出來讓我看看?!苯z絲坐在床邊。 喬詩暮病懨懨的躺在床上,將體溫計從腋下拿出來,喉嚨突然一陣發(fā)癢,她忍不住咳了幾聲。 姜絲絲瞧了一眼體溫計,不由地一陣皺眉:“喬喬你發(fā)燒了,都燒到三十九了,我看你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br> 嘴唇的血色褪盡泛著白,病態(tài)白的臉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潮紅,病懨懨的一點(diǎn)氣色都看不到。她搖搖頭,把被子拉起來:“不用,你幫我把藥箱里的退燒藥拿過來。” 喬詩暮的身體素質(zhì)其實(shí)不錯, 一年到頭生病的次數(shù)很少,這次突然感冒是因?yàn)樽蛞沽苡曛藳觥?/br> 她極怕冷,尤其是冬天的時候,每到冬天都會手腳冰冷,她不知道這算不算體寒。 不過身體素質(zhì)雖好,但一旦不慎著涼就會生一場病。 姜絲絲把退燒藥拿進(jìn)來,將裝著溫水的杯子放在床頭柜上,坐在床邊將喬詩暮扶起來:“藥拿來了,起來吃吧,吃完了好好睡一覺?!?/br> 喬詩暮靠在床頭,將蓋子上的感冒藥倒進(jìn)嘴里,接過水杯喝了口水一口咽下去,眉頭微皺了下才緩緩展開。 姜絲絲把她扶下,拉起被子幫她蓋好,端著水杯站在床邊對她說:“你好好睡吧,我就在客廳里,有事你喊我?!?/br> 喬詩暮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眼睛。 沒過多久,腦子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但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密實(shí)的細(xì)汗開始從她蒼白的臉上慢慢滴淌下來。 她夢見自己身處一個無邊黑暗的地方。 沒有一絲光亮,靜靜的讓人感到不安,想要尋找出口,雙腿卻沉如千斤。 突然在那么一瞬間,她看見眼前不遠(yuǎn)處的地方突然顯現(xiàn)出一雙亮著紅光的眼睛,定睛一看,一只長相兇猛的高大獵豹緩緩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中。 下一秒只見它張開血盆大口,嘶吼了一聲便沖自己撲了過來。 她嚇得大叫了聲,下意識閉上眼睛,過了幾秒周圍寂靜無聲,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胸口卻漫起要窒息的痛苦。 待她在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竟深陷在海底里。 她張嘴想要呼救,水蜂擁的往口鼻中竄,被嗆了幾下急忙捂住口鼻。 痛苦的掙扎中,慌亂間看見一抹光從正前方出現(xiàn)。 分明而深邃的五官,修長的四肢,周身散發(fā)著猶如春日里柔和的陽光,正朝著她游過來。 隨著他的靠近,那道溫暖的光包裹著她,她仿佛可以呼吸了。 男人拉住她的手,她的身體推開周邊的海水朝前靠近了他,他手掌扣著她的后腦勺,一只長臂環(huán)住她的腰,緩緩低下頭來。 兩張唇嚴(yán)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她閉上眼,抱住他勁瘦的腰,世界安靜的仿佛只剩下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