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事業(yè)財(cái)富女人樣樣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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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在持續(xù)了兩個月的高溫后,迎來了第一場雨,不論是京商市,還是寧城,大雨鞭策著大地,炎熱一掃而空。 芙蓉閣在海景街一帶,是寧城麓州遠(yuǎn)近聞名的高級飯店,經(jīng)過二三十年的發(fā)展,現(xiàn)已逐漸成為了商業(yè)人士的常聚之地。 別致的包間,墻上掛著一副油畫,幾個美麗的女子穿著旗袍,將餐車上的美味佳肴一道道放到餐桌上,最后行了個禮,慢慢退下。 六人座的餐桌,只坐了兩個人。 身姿挺拔的靠在椅背上,一身名貴的黑色西裝,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根香煙,煙頭燃著點(diǎn)點(diǎn)星火。 旁側(cè),男人只穿了白襯衫,斯文如玉的俊美容顏,氣質(zhì)矜貴。 “好久沒見你抽煙了,怎么了,有煩心事?”他品著手里的酒,辛辣在舌尖漫開,酒香濃郁。 傅知珩將煙遞到嘴邊,淺抽了口,白色的煙從他削薄的唇間吐出來,目光暗沉,讓人辨不出情緒。 慕澔洋拾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塊芙蓉閣的特色招牌白切貴妃雞,咬了一口,笑著又道:“你還有什么可煩?事業(yè)財(cái)富女人樣樣不缺?!?/br> 說著,他端起酒杯。 傅知珩將手里的煙碾滅在煙灰缸里,隨手端起手旁的酒,跟慕澔洋碰了一下,隨后一口飲盡。 慕澔洋拎起酒瓶,重新給他斟上,語氣激憤:“我還比你還大幾歲,你兒子都五歲了,我連個女人也沒搞定?!?/br> “你倆我初步估計(jì)沒戲?!币恢背翋灥某闊煾染频母抵裢蝗婚_口道。 慕澔洋登時暴跳如雷:“靠,你安慰我一下不行啊,有兒子了不起啊?!蹦┝?,聲音弱了,“好吧,有兒子確實(shí)了不起?!?/br> 他要是跟于曦有孩子,事情就簡單多了,可那個保守的女人比狐貍精還狡猾,次次都瞞著他吃藥,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不得做措施。 “話說回來,你真打算這么一直單著嗎?要不兄弟給你介紹幾個?” 傅知珩吃了口菜,淡淡的瞥了慕澔洋一眼:“你還是顧好自己吧,祝愿在我兒子在上小學(xué)之前你能把于曦娶進(jìn)門?!?/br> 慕澔洋想著憋屈的不行,端起手邊酒杯一飲而盡,口是心非的說:“她一天不肯嫁我,我就跟她耗一天,三十歲的女人了,我看她能跟我耗多久?!?/br> 越想越不得勁,小他十幾歲的堂弟都帶了女朋友回家見父母了,他跟于曦在一起十年,她卻沒想過要跟自己結(jié)婚。 靠,他活得也太窩囊了。 突然,慕澔洋一個靈光乍現(xiàn):“看樣子我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種留在她肚子里才行?!?/br> 傅知珩沉默的看了他幾眼,慢悠悠的說:“以我對于曦的了解,她倘若不是真心嫁給你,并不會因?yàn)楹⒆泳透阃讌f(xié)?!?/br> “……”慕澔洋啐血。 傅知珩淡淡的再補(bǔ)一刀: “哦對了,前段時間我在納北出差遇見過她,她跟寶來集團(tuán)的顧清讓來往密切。” —— 雖然下雨涼快了不少,但喬詩暮對雨天始終喜歡不起來。 下了一天,雨遲遲不見停歇,只好撐著傘出門。 每周最愉快的,大概就是到江南山水輔導(dǎo)傅嘉木的時間,原本因?yàn)橛晏於劣舻男那樵谝姷礁导文竞笠粧叨铡?/br> 兩個小時的輔導(dǎo)時間過得很快,今天的課程結(jié)束,晚飯時間也到了。 喬詩暮和傅嘉木牽著手從樓上下來,按照往常的話,一般情況下傅知珩已經(jīng)坐在餐桌前了,但走向餐廳區(qū),卻沒見他。 桌上也只備了兩副碗筷。 喬詩暮把傅嘉木抱到椅子上,瞥了一眼男人平日里坐的位置,朝小家伙問道:“你爹地不在家嗎?” 傅嘉木扭頭望向她,大眼睛眨了眨,聲音輕輕脆脆:“爹地出差去了,還沒回來?!?/br> 原來是這樣,難怪沒見著他。 “來,多吃點(diǎn)?!?/br> 傅知珩出差已經(jīng)有三四天了,傅嘉木也只是接到過兩次他的電話。 吃過飯后喬詩暮陪他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他忽然湊到喬詩暮身旁,歪著腦瓜子看她:“jiejie,你能給我爹地發(fā)個視頻嗎?我好幾天都沒見到爹地了,好想他?!?/br> “可以啊?!眴淘娔簭陌锇咽謾C(jī)拿出來,打開微信,“但是不知道你爹地現(xiàn)在有沒有空,我們發(fā)個視頻看看你爹地有沒有空接?!?/br> 傅嘉木挪了挪屁股,挨著喬詩暮坐著,期待的盯著手機(jī)屏幕。 視頻發(fā)出了大概有十幾秒,遲遲沒有人接,大概是在忙吧。 喬詩暮正要開口安慰傅嘉木的時候,電話那端就顯現(xiàn)出了畫面。 在視頻里見到爹地,傅嘉木歡喜極了,小臉一下朝屏幕湊過去,聲音歡快的喊:“爹地!” 喬詩暮以為傅知珩沒空,所以沒來得及調(diào)整鏡頭的角度,接通的時候他只看見她的臉。 隔著屏幕,兩人四目交接。 看男人身后的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在酒店房間里。 身上沒穿外套,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拿掉了,胸口的衣襟敞開著,裸露的胸膛覆著一層不自然的薄紅,許是剛從某飯局上下來。 眼前這一幕雖然算不上香艷,但也足以讓喬詩暮一陣臉紅心跳,她急忙把鏡頭移開,對準(zhǔn)傅嘉木。 傅知珩平常工作再忙,周末也會抽空陪兒子,哪怕要出差,也會盡快在兩三天內(nèi)趕回江城,這次出差預(yù)計(jì)還得個三四天才能結(jié)束。 傅嘉木聽見爹地說沒有那么快結(jié)束麓州的工作,委屈巴巴的撅著小嘴:“好吧,睡包知道了。” 父子倆又講了兩句就結(jié)束視頻了,傅嘉木把手機(jī)還給喬詩暮:“謝謝jiejie,手機(jī)還給你?!?/br> 喬詩暮見他情緒不安,心里跟著難受,為了哄他高興,她說:“別不開心,jiejie陪你看會兒電視?!?/br> 麓州的天氣和江城的截然相反,此刻的麓州夜空漆黑如墨,星光閃耀。 靜謐的酒店房間,男人獨(dú)坐在沙發(fā)上,從脫下來的外套里取出錢包。 打開錢包,動作輕緩的拿出存放在卡槽里的照片。 照片里,男人眉眼深邃,臉上可以說沒什么表情,但卻又給人一種溫情的感覺。 站在兩人中間的小萌寶笑得天真無邪,黑曜石般的大眼睛亮閃閃的,長相與男人有七八分相似。 女人容貌秀麗,嘴角牽著抹笑容,明亮的眼睛里透著光。 這儼然是一家三口的畫面。 傅知珩拿著照片靜坐了許久,挺拔如松的背影如此落寞,深邃的眼神里也多了一絲憂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