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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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孩子的意外出生,雖然她恨過這人將自己的生活脫離了掌控之外,但每一次在她虛弱能力下降的時候,這人都在她的身后,而防范慎重的她卻能將自己的后背毫無猶豫地交給這人。 這唯一能說明的就是,在無形之中,她的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將其定義為最親近人之一,盡管她表面依舊對其不加以顏色。 沒有一定的基礎(chǔ),她怎么可能一而再地容忍那人?而一再的容忍也就造成了現(xiàn)在逐漸依賴和慢慢被其吞噬的情形。 她在外面冷靜自持,維護著沉穩(wěn)有禮的形象,可在這人的面前,她才能真正地釋放出內(nèi)心,過于放松,過于有恃無恐地對其言語不善。 有人曾經(jīng)說過,對自己最親近的人才會態(tài)度惡劣,蘇青現(xiàn)在有些隱隱明白。 靠著這人寬闊暖暖的胸膛,還有那有力跳動的脈搏,蘇青疲憊的心,逐漸被填的滿滿的,踏實安穩(wěn)地睡了過去。 在意識喪失的那一刻,蘇青心想,她依舊不明白愛是什么,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已經(jīng)不想再弄明白了,那些前一刻還愛的死去活來,而后一刻卻因為錢財而離婚鬧上公堂的例子太多了。 而他們兩人卻連生死都經(jīng)過了好幾次,雖然蘇青會對他吼來喝去,可若換成別人這樣對他,估計蘇青會毫不猶豫地上前狠狠毆打那人一頓,若是孔銘揚深陷危險之中,估計她會毫不猶豫不顧生死地前去營救。 現(xiàn)在明白的這份心情,比之于愛如何,她也不想再弄明白,能交予后背生命之人,她覺得足夠支撐他們走的更遠(yuǎn),為這個糾結(jié)很久的蘇青從未有過的放松進入了夢鄉(xiāng)。 張梵看完meimei,聽歐陽博士驚喜連連地說他妹觀察幾天就沒事了,讓他放心,說有蘇青親自出手,不會有太大問題,言語之間是對蘇青極其的推崇。 同為學(xué)醫(yī)之人,他一眼就能看出,這老者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而且他也知道被血族毒液感染上,再驅(qū)除該是多么的不可能,估計現(xiàn)今還無一人能保證做到,即使發(fā)展到如此高科技的水平。 可眼前他meimei的例子,卻讓他親眼看到,這一奇跡的出現(xiàn),對蘇青的能力,是越來越琢磨不透,仿佛一下去離他好遠(yuǎn),原本是他高高在上,轉(zhuǎn)眼間卻發(fā)現(xiàn)其實他才是地上一?;覊m,而蘇青卻是天上不可觸及的仙人。 壓下心頭無言的酸楚失落,想起了蘇青剛才虛弱的神情,心下著實不放心,想去看看她怎么樣了?先不說自己私下的關(guān)心,光是人家救了他meimei這點,就足夠他感恩戴德了。 輕手輕腳緩緩?fù)崎_隔壁房間的門,視線向里看去,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的腳步沉重萬分,再也無法前行一步。 只見,蘇青正躺在一個男人懷中,似乎在熟睡,而那男人正是上次見過的孔銘揚,眼神溫和寵溺地望著懷中之人。 這一幕溫馨濃情的場面像一道亮光,霎時刺瞎了他的眼睛,眼前一片空白,好一陣時間看不清東西,心里憋悶地仿佛要停在那一刻,片刻后,仿佛后面有洪水猛獸在追趕,逃也似的關(guān)上了房門,想要迅速離開這讓人窒息的地方。 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孔銘揚的嘴角彎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看著懷中睡的極其安穩(wěn)的小女人,暗暗感嘆,要是醒了也這么乖就好了,寵溺地輕吻了兩下懷中之人紅潤的小嘴,動作輕微,生怕驚醒了她。 蕭云平看到張梵失魂落魄地走來,輕微地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啊,看開點,這人啊,明顯不屬于我們,先前我還嫌棄她的家世,眨眼間,她就變成了無所不能。 尤其是你看看我們周圍看護的人,肯定是不一般的部門,可都她畢恭畢敬的,可想而知,她的身份簡單不到哪里去,能與這樣的人做朋友有益無害,別的就別想了,不是你我能觸及的,也只有孔家二少那樣的身份才能配得上,看那人一副緊張的樣子,估計也是愛慘了,不過,兄弟你還是讓人佩服的,就這看人的眼光就比我強多了?!笔捲破綖榱嘶钴S氣氛,調(diào)侃了起來。 張梵仰頭深呼吸了一口氣,扯著一抹難看的笑容,“我知道該怎么做,放心吧,我有分寸,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還好現(xiàn)在瑤瑤也沒有了大礙,我這心也算是放下了?!?/br> 蕭云平上前勾著張梵的肩膀,“好女人多的是,改天給你介紹一些,保證又溫柔又有型……” 第二天清晨,蘇青孔銘揚在一名九局的人帶領(lǐng)下進入了龍局的房間,商量血族的事情。 兩人進房間時,龍局剛放下電話,招呼兩人坐下,神情嚴(yán)肅,“根據(jù)情報顯示,這次來的血族數(shù)量極多,能力都在高級以上,他們現(xiàn)在完全不顧現(xiàn)有的協(xié)議,我們一定要盡快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盡快解決,或者后患無窮。” 說到這兒,他看著蘇青,“剛才我和歐陽博士通過話了,知道你已經(jīng)成功地驅(qū)除了毒液,對我們這場戰(zhàn)斗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孔銘揚打斷道:“龍局,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家蘇青給你醫(yī)治被毒液感染的人吧?你沒看到昨天就因為救那女孩子,蘇青幾乎虛弱快要去掉半條命了嗎?再來幾次人哪能受得了?” 被說中了的龍局,干笑了兩聲,“這說那里話,不能辦的,我們絕對不會勉強的,只是,現(xiàn)在你們才有制住血族的能力,而且還交過手,我想,將這次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蘇青負(fù)責(zé),下面的人手有你調(diào)配,爭取盡快的解決這群可惡的族群?!?/br> 說完之后,心里卻暗暗腹誹,這孔家二少果然不是善茬,一點虧都不肯吃。 蘇青想了想,這血族本就是因他們而起,主要目標(biāo)也是他們,即使她不接下這個任務(wù),同樣也是要與血族的人交上手的,還不如接下任務(wù),大大方方的,理由充分地鏟除入境的血族,與孔銘揚對視一眼,這才同意龍局的提議。 隨后又商量一番接下來的部署,兩人這才離開,回到四合院,剛好趕上吃早飯。 找了個借口將昨晚一夜未歸與母親蒙混過關(guān),邊照顧小家伙吃飯,邊叮囑道:“這段時間,沒有老爸老媽的允許,不許再跑出去玩,聽到?jīng)]有?” 小家伙咬了一大口香香的rou包子,含糊其辭地說道:“為什么?舅舅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要帶我出去玩,昨天講好的?!?/br> 蘇青幫他擦了下流到嘴角的油,“沒有為什么?就是不能出去,你是不是又纏著舅舅帶你去買巧克力了?” 小白不滿地嘟著嘴,“大人就是矯情,連理由都不給,小孩在這種沒有人權(quán)的環(huán)境下,心靈怎么可能正常得了,還有是舅舅看我可憐,才帶我出去的,我沒有纏著。” 蘇青白了他一眼,“好好說話,不許亂用詞語,想要人權(quán)是吧?出了這道門,不用再回來,沒有老爸老媽,你就充分擁有了人權(quán),想干嘛也沒人管?!?/br> 小白聽mama如此說,眼珠子轉(zhuǎn)了幾下,似乎無奈妥協(xié)道:“沒有老媽晚上哄著,我睡不著,嗯,人權(quán)還是等我長大些再要吧。” 這小子天天在電視上學(xué)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不是現(xiàn)在情況不允許,真應(yīng)該早早將其送到幼兒園,讓那幫老師去頭疼,被兒子每天折磨的蘇青,光棍地想著。 “蘇夏,以后不要寵著他吃甜食,像他這樣子吃下去,要不了多長時間,牙齒就要掉光了?!?/br> 蘇青知道這小子肯定又纏著蘇夏去買巧克力了,而蘇夏對他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寵的要命,說什么都不會拒絕。 這段時間,她和孔銘揚為了他的牙齒著想,限制他吃甜食,小家伙在他們這兒行不通,就把主意打到了疼他的舅舅身上。 “我哪有寵著他,我見他呆在家里悶得慌,就想帶他出去玩玩?!碧K夏試圖為小家伙掩飾。 “悶得慌?家里天天雞飛狗跳的,我看他的玩的不亦樂乎才是,哪有悶的樣子?”蘇青不屑瞥了那小子一眼。 “哎,你們不愛我,還不讓舅舅愛我,我真成了沒人愛的小孩,我要離家出走?!毙“孜罩^忿然地說。 右邊的孔銘眼敲了一下這小子的頭,“離家出走吧!估計到時你就真成了沒有老爸老媽沒人愛的小孩了,還吃巧克力?rou包子你都吃不上,兒子,老實地聽你媽的話,還要人權(quán),你老子我這么大,在家里都沒有人權(quán)呢?別說小不點你了?!?/br> 小白托著腦袋想了半天,覺得他老爸的話,甚是有理,想想他老爸這么大了,還要聽他老媽的,頓時覺得自己被管著,沒人權(quán)也沒什么了。 有天半夜,蘇青再次被孔銘揚那強悍的獸欲折騰地昏睡過去的時候,隱隱感覺手指上傳來一股涼意,像是被套上了什么東西,困得不行的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想那是什么東西,只是耳邊似乎傳來孔銘揚的我愛你的呢喃聲。 第二天,蘇青醒來,穿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右手無名指上突然多了一枚戒指,樣式簡單大方而又不失典雅,界面是深紫色的翡翠,透著低調(diào)的高貴與典雅,透徹晶瑩的質(zhì)地看去幾乎能吸引住人的靈魂。 整體看來確實符合蘇青的審美趣味,想起昨晚那股涼涼的觸感,估計就是這枚戒指,剛想摘掉仔細(xì)看看,就見孔銘揚急忙跑了過來,“別摘啊,你都答應(yīng)我了,不會摘下來的,難道不喜歡?” 孔銘揚一臉緊張地看著蘇青。 她怎么沒有印象答應(yīng)他了?不過,她只是取下來看來,又沒說不戴,這人瞎緊張什么??? “又沒說不戴,什么時候定做的?我怎么不知道?”說著取下來,便看到戒指內(nèi)環(huán)刻著孔銘揚名字的縮寫,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 孔銘揚也看到蘇青看到了戒指內(nèi)環(huán)上面刻的字,向來臉皮厚的他突然閃過一抹粉紅,不自在地奪過蘇青手里摘下來的戒指,然后慎重的給她套了上去,嘴里還口氣不善地威脅道:“不許摘下來?!?/br> 然后又從口袋里拿出了同款式的另外一枚,放在蘇青的手里,眼神示意她給自己戴上。 剛開始孔銘揚給她戴戒指的時候,還不覺的有什么,這下讓自己幫他戴,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周圍的氛圍充滿著曖昧。 蘇青的臉上一陣陣的guntang,灼熱,不過,孔銘揚也比她好不到哪去,一直舉著自己的手,緊張忐忑地等待著,生怕她會拒絕,盡管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感覺蘇青變了很多,對他親昵了不少。 沒有抬頭看孔銘揚的表情,這一刻仿佛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般,拿起那款男戒,不用看就知道內(nèi)環(huán)刻著什么字的蘇青,緩緩將其戴在了孔銘揚一直舉著的手指,這才敢仰頭看向頭頂?shù)哪侨恕?/br> 只見那人眼中濕濕的,閃爍著驚喜之光,哽咽地說了句謝謝,就忍不住將蘇青抱在了懷里。 被抱在懷里的蘇青,感到這人胸膛蓬勃的跳動聲,心里也是漲的滿滿的。 激動之余,兩人頓覺松了口氣,仿佛完成了一項神圣的儀式,比當(dāng)時結(jié)婚那種繁瑣的古禮,還要鄭重,因為那時兩人還沒有心意相通,此時此刻,才是真正的心靈相通。 好一會兒,待孔銘揚激動的情緒稍微平復(fù),就見他晃著懷中的蘇青,不無遺憾道:“這樣子太簡單了,我們應(yīng)該再舉辦一場西式婚禮才好,這樣子總覺得不夠正式,不夠表達(dá)我心中的高興?!?/br> 蘇青推開這人,“行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還想這些事情,再說兒子都那么大了,還舉辦什么婚禮?也不怕人家笑話。” “兒子大了怎么了?我看誰看笑話,到時我就讓兒子親自當(dāng)花童,我羨慕死他們。”孔銘揚抽風(fēng)癥又患了,嚷嚷著非得再舉辦一次西式婚禮不行。 蘇青頭疼地扶額,轉(zhuǎn)身就要出門,臨走前囑咐孔銘揚,“你在家看好兒子,我去龍局那,剛才打電話說,又發(fā)現(xiàn)一個被血族的人咬傷的,讓我去看看?!?/br> “知道了,你自己注意點,別逞強,忙完了我?guī)е〖一锶ソ幽?,今晚我們?nèi)ネ膺叧燥垼俨粠鋈セ位?,不知道他能搗鼓出什么事情來?!笨酌麚P在她身后喊道。 “知道了?!彪S著話音落下,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自從上次血族的人咬傷了張瑤之后,九局的人一直在查血族隱藏的蹤跡,不過,血族的人擅長隱藏,一時間也很難查到,卻發(fā)現(xiàn)不少被其咬傷的人,若是還有口氣的,在蘇青力所能及的情況下,都會與歐陽博士合作驅(qū)除毒液。 上次耗空體力救治張瑤之后,她的養(yǎng)靈功法,突然有了突破,進入到了四層,功力上升了不止一星半點,現(xiàn)在救治被血族感染的人,也不費多少力氣,只待九局這邊的人查找到血族的人的隱身之處。 蘇青下午忙完,與孔銘揚一起帶著小家伙去了學(xué)校不遠(yuǎn)的中式餐廳,這家餐廳有幾道特色菜還行,蘇青與孔銘揚以前來過幾次,剛好這地方離蘇青忙活的地方不遠(yuǎn),而且附近還有家商場,吃完飯可以帶小家伙逛逛。 就他這性格,在家里關(guān)了一個星期已經(jīng)是極限了,再不出來放放風(fēng),離家出走這種事情,他還真能干的出來,從生下來到現(xiàn)在,蘇青就不見過這孩子有怕的東西。 剛進餐廳,就看到了熟人,“蘇青jiejie,你們也過來吃飯啊,干脆就一起吃吧,這次我讓我哥哥請,要好好謝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br> 大廳靠近壁櫥的旁邊一桌,張瑤張梵兄妹,還有蕭云平正拿著菜單點菜,張瑤看到門口進來的蘇青忍不住喊道。 張瑤主動邀請,話說到這份上,不好再推遲,一家人便走到了張瑤那一桌,坐了下來。 “這幾天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沒有?”張瑤上次出事之后,蘇青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后面觀察的幾天都是歐陽博士在處理。 張瑤擺了擺手,笑道:“已經(jīng)沒事了,再好不過了,家里人知道你救了我,還催著我們要登門拜謝呢,我和我哥正想問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呢?” “不用麻煩,舉手之勞,換做是別人,我一樣會出手的?!碧K青回她。 在服務(wù)員上茶的空擋,幾人寒暄了幾句,眼神就注意到了,蘇青懷中的小白。 “這是你親戚家的小孩嗎?長的可真漂亮可愛。”張瑤看著小白問蘇青。 “不是,這是我兒子,小白,給叔叔,阿姨打招呼,這些是 老媽的同學(xué)。”蘇青將小家伙放在他與孔銘揚的中間椅子上。 小家伙的眼睛骨溜溜轉(zhuǎn)了一圈,爬上桌子,端起上面的茶壺倒了杯水,雙手端給了張瑤。 張瑤一聽蘇青說是她兒子,就已經(jīng)風(fēng)中凌亂了,嘴巴張合了幾下,不知道要說什么,怎么咋眼間就有兒子呢?還這么大? 不過,在看到那漂亮像洋娃娃般的小男孩,遞到她面前的茶,急忙接了過來,在小男孩烏黑的眼睛注視下,喝了一口,并說了聲謝謝。 可這孩子依舊睜著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她不放,張瑤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張瑤不知道這孩子怎么回事,可作為老媽的蘇青,卻是再清楚不過,此時她的臉上一陣燥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丟人?。?/br> 還是孔銘揚的臉皮厚,仿佛那個丟人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兒子,阿姨都說謝謝了,趕緊回來,人家不知道要見你,沒準(zhǔn)備紅包?!?/br> 張瑤聽到紅包,猛然悟了,合著這孩子,給自己倒了杯水,自己喝了,按照程序,就要發(fā)紅包了,這孩子真成精了不成? “我這兒有。”張瑤忙將拜訪親戚時收到的紅包,拿了一個放在了小家伙的手里,只聽那小家伙軟乎清涼的聲音說道:“謝謝阿姨,你長得真漂亮,除了我老媽之外?!?/br> 這孩子收了紅包還不忘恭維一番,惹得在場的人哄笑。 “來叔叔這兒,我這兒也有紅包?!笔捲破讲恢獜哪淖兂鲆粋€紅包來,晃著對小白招呼。 蘇青再也看不下去這丟人的孩子,上前將其抱了下來,對幾人歉意地笑了笑,“這孩子太讓人頭疼了,你們別在意啊?!?/br> 被老媽強行按住的小家伙不滿了,“老媽,叔叔在叫我,你怎么把我抱回來了,這樣做是不禮貌的,你平常不是也讓我做一個有禮貌的好孩子嗎?大人就是善變?!?/br> 蘇青被氣得七孔冒煙,恨不得抽他一頓,她怎么就生出來一個貪錢又貪吃的孩子呢? 孔銘揚眼看母子兩就要對決了,忙做和事老,半抱著蘇青按到椅子上,“好了,孩子還小,你跟他置什么氣,不氣了啊,氣壞了身子怎么辦?!?/br> 然后又裝模作樣地教育起了小白,“以后你老媽說什么,你就要聽什么,哪有那么多話反駁?好了這次就算了,去給那位叔叔敬茶吧?!?/br> 小白接受到他老爸的信號,朝他老媽的臉上印了一攤口水,“老媽我下次一定聽話,即使你說的是錯的,那也是對的?!?/br> 說完開開心心地給蕭云平倒了杯水,等他喝了這才收起了紅包,連忙裝到他背后的小書包內(nèi),然后又倒了杯水端給了一直沉默無言的張梵面前。 蘇青已經(jīng)麻木了,將頭扭向外面,不忍再看。 張梵看看眼前古靈精怪,和那位孔家二少有幾分相似的長相,心里更是苦澀難言,孩子?還有那手上同款的戒指?真是…… 口腔中的苦澀之感已經(jīng)泛濫到了麻木,也不覺的有什么了,這樣可愛早熟的孩子盡管他想討厭卻也討厭不起來,而且這孩子還是蘇青的,疼愛復(fù)雜的情緒油然而生,從他小小的手中接過茶水,摸摸他的小腦袋,從meimei的包中拿出一個紅包遞了過去,孩子用清涼愉悅的聲音道了謝,頓時心柔軟了些許。 一頓飯表面上吃得其樂融融,在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蘇青接了一個電話,神情嚴(yán)肅起來,小聲對孔銘揚說道:“找到了,要我們趕緊過去?!比缓髮兹舜掖腋孓o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