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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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下蕩漾的情緒,蘇青彎下腰準備挖出一顆,剩下的留著讓他們繼續(xù)生長。 果然是天才地寶的東西,連吸收營養(yǎng)都如此霸道,幾乎將周邊的營養(yǎng),都搶了過來,害的跟它離的近的草藥,由于營養(yǎng)缺乏,長得纖細柔弱…… 想到營養(yǎng),蘇青開始思量,空間的升級是不是有可能與人參有關(guān)?人參這種天材地寶可是帶了靈氣的,靈氣養(yǎng)參,參養(yǎng)靈氣,這倒也不是不可能。 嚴格按照挖參的要求,小心翼翼的蘇青,費了老半天功夫,才徹底全部挖出來,拿到竹屋,細細打量。 好家伙!這參須起碼有一米來長,蘇青忍不住暗暗咋舌。 在竹屋中找了個木盒子,將切除一塊的野人參保存放好,想著釀酒的時候,放進去一些,可以幫助母親和蘇夏調(diào)理身子,將切出來的一小塊,給二叔配藥用。 蘇青配好藥材,親自熬好了才給二叔端去,經(jīng)別人的手熬,她可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藥材里摻雜的人參? 野人參雖說價格昂貴,說不定一小塊都值上萬塊,拿給二叔用,蘇青是毫不心疼,但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人參的存在,她沒辦法解釋不說,雖然她相信二叔一家的人品,但難保沒有心懷不軌之心的人。她雖然想救人,但也不會放松警惕。 見蘇青端著藥碗朝外走,章書玉從廚房出來,看向蘇青手里捧著的湯藥,不無擔(dān)憂道:“青兒,這能行嗎?別到最后好心辦了壞事?!毕戮溥€是算了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蘇青停下腳步,神情嚴肅地說:“媽,我什么時候做過不靠譜的事?二叔家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們家不少,我是真心想治好他的腿。”看來只有看到效果,才會有人相信她。 章書玉見女兒眼神堅定,倒放下了一顆心,她現(xiàn)在只剩下一雙兒女,不希望她們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二叔看著手中,蘇青遞過來的一碗黑乎乎的湯藥,抬眼看了對面的蘇青一眼,他當(dāng)時還以為蘇青是就那么一說,沒想到還真給整出了一碗藥,想想,最壞也就這樣了,他現(xiàn)在倒是期待起來,這碗藥能讓他重新站起來。 在二嬸幾次想阻攔時,二叔一仰脖子,就把全部的藥倒進了肚子里。 二嬸在一邊干著急也沒辦法,當(dāng)家的自己要喝,她也不好怪責(zé)蘇青,人家小姑娘也是一片好心,見碗中已是丁點不剩,她嘆了口氣。 這副方子,必須要堅持服用一周,其實蘇青并不像想象的那么胸有成竹,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給人治病,說不好聽點,她一個黃毛丫頭是不具備用藥資格的,現(xiàn)在醫(yī)療糾紛雖說還沒有十年后那么盛行,但若是出了意外,她一樣會受到處罰。 所以,前三天,蘇青往二叔家跑的很勤,生怕出了什么問題。 這期間,村子里來探望二叔的人也不少,畢竟是村長的兒子,出了事自然要往前湊湊,這不是說巴結(jié)獻媚,而是人們社交的一種。于是,也聽說了蘇青丫頭給治病的事情,大家一致不看好。有的更是說的直白。 “你怎么連一個孩子的話都信?。克粋€黃毛丫頭采了幾天藥,難道就能看病了,這不是扯淡嗎?” “就是病急亂投醫(yī),想換個中醫(yī)看看,找村東頭的蘇全也比找她強啊……” 蘇全是蘇莊的一位赤腳醫(yī)生,跟著家里學(xué)過些中醫(yī)方面的知識,后來又在鄉(xiāng)衛(wèi)生所培訓(xùn)過西醫(yī)方面的東西,于是,在蘇莊自個兒家里開了個小診所,村子里有個頭疼發(fā)熱的小病,都去他那看。 這蘇全也聽說了蘇青給他二叔治腿的事,只是笑笑,說了句胡鬧。 而就在眾人不看好,懷疑蘇青的二叔蘇恒是不是給打擊的傻了時,蘇恒的傷腿卻有了轉(zhuǎn)機。 第十八章 初露鋒芒 更新時間:2013914 0:51:17 本章字數(shù):2891 日子已經(jīng)是十一月份,太白山這里已經(jīng)步入了冬天,氣候尤其寒冷,雨雪天氣也是常有的,難得的今天有一個響晴的天。溫暖的陽光正笑呵呵地灑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一直被雨雪天氣壓抑的心情也陡然好了不少。 趁著這么好的天氣,蘇青決定不上山了,而是在自家院子里,清理出一塊干凈的地方,將這十多天上山采的草藥,從屋中搬出來涼曬,打算風(fēng)干之后,就去縣城賣掉。 蘇夏與母親也過來幫忙,將草藥分散開來,以便讓它們得到充足的陽光。 蘇青將最后一個簍子從屋中搬出來,就看到讓她忍不住落淚的一幕,母親與蘇夏頂著金黃的陽光,一邊忙著手里的藥材,一邊說些小心,注意不要碰傷之類的話語,空氣中到處彌漫著溫馨暖情的氣息。 為了不讓眼中的液體溢出,蘇青抬頭,縷縷陽光頓時灑在臉上,給她鍍了一層耀眼的光暈,閉著的雙眼里,溢出一滴晶瑩的水珠,在太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光芒,這是喜悅的眼淚,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場景,母親,弟弟還有她,在一個小院子里,過著平淡幸福的生活。 忍不住情緒外漏的蘇青,卻不知道,她此時的摸樣是多么美好?多么讓人疼惜? 在院子一處,正沐浴著陽光,慵懶的幾乎昏昏欲睡的大白,無意睜開眼的一瞬間,就被這場景給吸引了,著迷了,心底有塊地方被觸動了…… 這小小的院子內(nèi),正無聲的上演著,我在橋上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的人在樓上看我…… 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溫馨微妙的氣氛,緊接著大門被人推開。1二嬸王巧英神色匆匆的小跑到蘇青跟前,拉著蘇青的手,神情激動不已,話都說不完整。 “你……你二叔……二叔的腿……” “二叔的腿怎么了?別著急二嬸,慢慢說?!币惶岬蕉宓耐?,蘇青的心也頓時提了上來,雖然這幾天都有去看,并沒有什么異常的癥狀,但這可是她第一給人用藥,難免不自信起來。生怕會出現(xiàn)什么不好的狀況。 二嬸見蘇青緊張起來,也知道剛才的話讓她誤會了,猛吸了幾口氣,方才緩了過來。 “你二叔說,右腿有感覺了,感覺到疼了,不知道是不是好事,讓我叫你去看看。” 一聽到有感覺了,蘇青方才放下心來,這二嬸跟蘇紅果然是母女,大大咧咧的,話不能好好說嗎?害的她啥緊張了半天。 “我現(xiàn)在就跟你過去?!碧K青回頭看向一臉擔(dān)憂的母親,“這次應(yīng)該是好事,我過去看看,你照顧點院子的藥材?!?/br> 母親點頭應(yīng)著,蘇青說完便隨著二嬸出了院門。 剛才似乎還在昏睡的大白,睜開清明的雙眼,哪還有一絲惺忪的痕跡?然后緩緩起身,抖抖銀白光亮的毛發(fā),依舊跟在蘇青的身后。 二嬸盡管見過多次,但恐懼之心仍在,忙走快幾步,隔開些距離方才安心。 敲敲打打,檢查一番之后,蘇青對一臉緊張的二叔笑了笑,“感覺到疼,應(yīng)該是腿部神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再吃幾天的藥,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這幾天你嘗試著活動活動右腿,或者用手按壓也行,這樣能促進神經(jīng)的修復(fù)?!?/br> 一旁坐著的蘇維堂,聽到蘇青這么說,激動的站了起來,身子晃了晃,幾乎要支撐不住,眼眶似乎有淚光顯現(xiàn)。 這個一直強撐著的老人,在聽到兒子不會殘廢之后,終于放松下來,緊繃的神經(jīng)猛然間松弛,幾乎差點倒了下去,被一旁的二嬸察覺,忙扶著坐了下去,看著蘇青,一臉的感激。 “你是個好孩子,六爺謝謝你了,這份情六爺記著呢。”老人哽咽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六爺,你說的嚴重了,他是我二叔,我跟著二叔習(xí)拳,相當(dāng)于是我的師傅,做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br> 蘇恒平復(fù)下激動的心情,也勸著自己的老爹,“爹,蘇青不是外人,不用這么講究?!?/br> 蘇青又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就回了家。 里間蘇恒所住的屋子里,一家人激動過后,方坐下來說些話。 蘇維堂在桌子上敲了敲煙槍,說道:“這蘇愛國命薄,撇下這一家子早早走了,可這青丫頭卻是個有福之人,靠著自己的努力,硬是撐起一個家,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你再看那頭狼,一看就不是凡物,卻寧愿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沒有特殊的能力,怎么會得到它的另眼相看?再加上你這一條腿也是人家救得,以后對她們家多幫襯點,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說不定以后我們還要依靠人家呢?!?/br> 活了大半輩子,經(jīng)歷的多了,眼界自然不是小輩人能比的。蘇青這丫頭的一舉一動,他可是看在眼里。蘇軍與蘇紅要是有她一半好,他也就放心了。 “這些我都知道,不講這些,光講我與她父親的關(guān)系,我也會照顧他們的。再說青丫頭聰慧能干,我打心眼里喜歡。”蘇恒說道。 二嬸畢竟是一個鄉(xiāng)下女人,質(zhì)樸淳厚,但沒什么見識,自然沒有那爺倆看得透,覺得他們將蘇青說的有點夸大其詞了,“真有你們說的那么玄乎?在我看來,也就比蘇紅聰明能干些,懂得多些,可也沒見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俊?/br> 爺倆都沒有接話,女人家的眼里也就灶臺那么大點的地方,你能指望她看到什么? 爺倆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又說起了導(dǎo)致蘇恒受傷的偷獵者,一時間一籌莫展…… 第十九章 偷獵者 更新時間:2013914 0:51:18 本章字數(shù):3889 二叔的腿在逐漸好轉(zhuǎn),已經(jīng)能下地站會兒,但時間長了還是不行,神經(jīng)受損,不像別的器官有很強的再生修復(fù)能力,那是需要一個長期的溫養(yǎng)過程,再加上適當(dāng)?shù)腻憻?,才能慢慢恢?fù)。 至于能不能恢復(fù)到受傷前的狀態(tài),蘇青還不敢保證,不過即便是這樣,已經(jīng)讓二叔一家人足夠感激了,一直籠罩在這家人頭頂?shù)臑踉?,也隨著散去,每個人又恢復(fù)了積極的生活態(tài)度,唯一改變的就是,看蘇青的眼神無一不是充滿了感激的神色。 七天后,蘇青重新?lián)Q了張溫和些的藥方,將藥配好,交給二嬸讓他們自己去熬,顯然,里面是不含野參的,不過,同時蘇青送了一壇加了野參的藥酒,交代二叔每晚喝一杯,有利用活血壯骨。 二叔腿好轉(zhuǎn)的消息自然瞞不過村子里人的眼睛,一時間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有的說蘇青是瞎貓撞上了死耗子,譬如本來在大醫(yī)院用了藥,只是當(dāng)時還沒起到作用,回來卻被蘇青趕上了,這類人以村子里小診所的醫(yī)生蘇全為代表。 而大部分人還是愿意相信,蘇青是有真本事的,有了二叔蘇恒現(xiàn)今的例子,再回過頭來看那頭神秘罕見的某狼,心里若是沒有想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雖說孤兒寡母這樣的人家,在村子里是不被人親近的,但蘇青最近的一系列舉動和他們家的變化,更加讓他們不敢走的太近,不過心里卻有了質(zhì)的變化,以前是輕視,不屑,現(xiàn)在是敬畏,甚至可以說是對神秘事物的懼怕。 村子里怎么看待他們一家,蘇青并不知道,而且也不太關(guān)心,只要沒有人傷害他們,包括言語方面的,她是不會在意的。 而且最近通過給二叔醫(yī)治腿傷,在醫(yī)學(xué)方面,她似乎有了某種明悟。 以前讀醫(yī)書識草藥,一方面是傳承原因而不得已為之,還有一方面是私欲,想利用它讓生活過的好些,甚至還有想法治好蘇夏的病。 可如今,二叔的腿好轉(zhuǎn)之后,不僅二叔本人,也包括家里人,臉上都多了笑容,多了滿足,多了對生活的積極態(tài)度,同時也多了對蘇青的感激。 看著這些,蘇青心里萌生了一絲微妙的滿足感,成就感,因為她的行為,而改變了一家有可能的悲劇,更讓她對只當(dāng)任務(wù),責(zé)任而學(xué)習(xí)的東西有了更深層次的思考和認識。 這種認識,雖然不至于像什么現(xiàn)身醫(yī)學(xué),什么救死扶傷,奮斗終生這之類的宣誓,但或多或少改變了她上輩子冷漠消極的態(tài)度,因為,她本身就不是一個圣母憐憫之人,或者以后涉及到威脅自己家人之時,她一樣會袖手旁觀,一樣會冷眼相待。 在得知二叔的腿行走無礙時,蘇青心里也高興,在晚上忍不住多喝了一些酒,在母親和蘇夏都睡下之后,精神仍然很亢奮,便爬上了院子一角的麥垛,躺著欣賞太白山下靜謐的夜空。 皎月當(dāng)空,晚風(fēng)習(xí)習(xí),蘇青望著如此美妙的夜景,不由得低嘆:“活著真好!” 旁邊臥趴的大白,聞言深深地看了蘇青一眼,在見到她手中突然多出來的酒壇時,眼里閃過一抹深思,不多久便被開啟的酒香誘惑,忍不住用頭拱了拱蘇青的手背。 “你晚上都喝過兩壇了,不給!” 這大白竟然跟她一樣愛喝酒,而且酒量大的嚇人,這種她釀的酒,即使像她二叔這樣的,一碗下去,也會醉的一塌糊涂,可它的酒量卻像個無底洞,無論喝多少都不帶醉的,雖說空間里的水果用之不盡,可她也不能助長它這無節(jié)制的氣焰。 不過,這大白跟著蘇青這么久,大概也摸清了她的脾氣,繼續(xù)撒嬌,并用尖利的牙齒,不斷地磨蹭她的手背,力度把握的極好,連紅色的痕跡都沒留下。 蘇青見它無賴撒嬌的模樣,忍不住低笑出聲,“好了,不要蹭了,癢死了,這一壇給你。”說著將手中的酒放到它的面前,又重新在空間里拿了一壇,一邊喝著酒欣賞著浩瀚夜空,一邊與大白說著話,也不管大白能不能聽懂。 “狼不是喜歡群居生活嗎?你怎么就喜歡賴在我家呢?以你這樣強悍的力量,到哪都是狼中之王,那多威風(fēng),多恣意瀟灑啊?”說到這就見大白從酒壇里探出頭來,朝蘇青嗷嗚一聲,似乎在說,它就喜歡這樣。 蘇青摸摸它柔軟順滑的毛發(fā),像個經(jīng)歷過很多的滄桑老人,感概著:“其實處在巔峰,也不一定就會快樂?!?/br> 想起上輩子的隨波逐流,到最后卻什么也沒得到,渾渾噩噩地活著,渾渾噩噩地死去,而這一世,她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要珍惜什么,更是有了神奇的空間傳承,讓她的路變得平坦許多,也為她打開了另一扇神奇之門,讓她的人生變得有價值起來。 大白有些看不懂了,一個花季樣的少女,怎么會有如此心境的感概?眼神不由得深諳下來,嘴里的酒也陡然變得索然無味。 見蘇青似乎陷入了某種不好的回憶之中,情緒變得起伏不定,大白著急地低叫了兩聲,將蘇青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回過神來的蘇青,撫摸著它柔軟溫暖的毛發(fā),情緒漸漸平復(fù)下來。 這是新的開始,悲劇還沒釀成。 第二天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老高了,蘇青只記得昨晚心情高興,喝了不少酒,酒量不錯的她竟然喝醉了,連怎么回到屋子里都沒了印象。 睜開眼就看到床頭蹲著滿眼擔(dān)憂的大白,心底流過一絲暖意,這狼是真心實意地關(guān)心自己。 洗漱后,吃了母親留在鍋里的早飯,又動手給大白燉了一盆rou,待大白吃完,稍微收拾了下,就去了二叔家,正好看見一輛警車從他們家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