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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基本立海就可以開始慶祝了,后邊的丸井切原已經(jīng)在思考明天打完決賽慶祝會吃啥了,真田還是認認真真打完,并且回來也覺得四天寶寺還是有正常人。 最后一場是幸村,手冢扭頭問:“熱身了嗎?” 立海習慣帶著負重上場,如果賽前不做熱身很容易肌rou拉傷,之前他和真田因為比賽拼過頭的事情被一頓罵,導致整個網(wǎng)球部開始對身體因素無比重視,柳已經(jīng)在考慮把每年多加一次體檢,反正經(jīng)費夠用。 “我也難得下場比賽,熱身已經(jīng)做完了,不要擔心。”幸村對圣經(jīng)很感興趣,能與強敵對戰(zhàn)讓他的心情很好,“還有什么要說的嘛,手冢監(jiān)督?” 手冢愣了一下,笑了笑:“去贏下比賽,幸村部長。” 幸村走上場,肩上的外套隨風飄動,沒有強壯的體格卻擁有無怒自威的氣勢,在他站上場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希望今天的比賽不會讓我失望。” 那一刻仿佛神明降世。 白石的心里素質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立海部長,早有耳聞,希望有場愉快的比賽。” 兩人氣勢交鋒一瞬,彼此在心里給對方打了不低的分數(shù)。 對方是強敵無疑,他們都在想。 和四天寶寺那邊緊張兮兮的氛圍不一樣,立海這邊雖然也在為幸村加油,但完全不擔心比賽結果。 那可是幸村精市。 立海的正選們都對他抱有極大的信心,手冢也一樣。白石很強,但還不及后來,現(xiàn)在他也只能成為幸村精市的手下敗將。 柳回來的時候丸井正好在和切原聊明天慶功宴吃什么,一扭頭就發(fā)現(xiàn)他:“柳,你回來的正好,我們剛好結束?!?/br> 幸村精市不出意料地贏下了比賽,滅五感的招數(shù)也像神明裁決剝奪了勝利的希望,四天寶寺,零勝。 柳是單打二快開始的時候離開的,隔壁冰帝碰上了牧之騰,他就去看了明天決賽的對手。 切原乖乖喊:“柳前輩。”然后一探頭看到旁邊的山崎一樹,招手:“山崎這邊!” 柳坐到了真田那邊,幸村還在場上和白石講話,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索性聊起明天的比賽。 手冢已經(jīng)確認明天單打二上場,他關注起明天的對手:“冰帝和牧之騰的比賽結果怎么樣?” “冰帝慘勝?!绷矝]賣關子,用數(shù)據(jù)直白地展現(xiàn)了隔壁慘烈的戰(zhàn)局,“雙打二牧之騰64,雙打一冰帝64,單打三牧之騰63,單打二冰帝63,單打一冰帝62” “除了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打了雙打以外,其余陣營還是和關東大賽的一樣。” “忍足去打了雙打,單打二是誰?” “是芥川。” 切原對隔壁的賽況挺好奇的,他也奇怪山崎去觀戰(zhàn)但臉色看著不太好:“怎么了,山崎?柳前輩為什么說是慘勝啊,冰帝不是贏了嗎?” “那是因為,牧之騰是關西的學校吧?!?/br> 幸村給出了答案,顧忌到切原之前還在為暴力網(wǎng)球的事情變扭,他故意說的含糊,而立海正選基本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通。 切原一臉懵逼,仿佛智商和周圍格格不入,他扯了扯身邊最聰明的鈴木,問:“部長在說什么?牧之騰是關西的學校我們不是早知道了,跟冰帝有什么關系?” 唉,他們都想嘆氣。 三個一年級連番給切原解釋,手冢的注意點在其他方面,獅子樂才崇尚暴力網(wǎng)球的關西學校,雖然牧之騰的風格和他們的很像,但立海也和他們比過賽,他們應該不會這么快轉變風格,除非…… “他們換了新的部長?” 只有更換核心才能給上下帶來如此大的改變。 柳肯定了他的疑問:“新?lián)Q了二年級的部長,走的是暴力風格,冰帝的球員有不少受了傷,預計明天不能上場的占三成?!?/br> 那是真的慘勝,立海正選們感嘆一聲,明天就要比賽,就算能上場再怎么也沒法恢復到全盛狀態(tài),況且還有不能上場的戰(zhàn)力,冰帝的出場順序也很好猜。 冰帝,可惜了。 第二天的比賽情況果然如他們所料,冰帝的正式比賽隊伍里出現(xiàn)了新面孔,雙打一是忍足向日,樺地崇弘擔任了單打二,跡部單打一,而關東大賽上碰面的一年級日吉若鳳長太郎都缺席了比賽。 “我們與冰帝的各位都久違了,今天與跡部君的比賽我也期待很久?!?/br> “啊嗯,我們冰帝不會認輸?!?/br> 最后的單打一,輸。 跡部景吾當然知道冰帝不是最強的陣容,甚至有的球員就是他命令回去休息的,但跡部景吾作為冰帝的帝王就有責任帶領冰帝走到最后。 就算最后輸給了立海,輸給了幸村精市,他也不會就此消沉,他伸手打了個響指,身后的冰帝觀眾席上的呼號一聲比一聲高。 “冰帝!冰帝!冰帝!” 這就是冰帝的帝王,跡部景吾。 立海的聲援一下子顯得被壓倒了氣勢,但立海隊員都沒有介意這個,幸村見手冢的視線落點在對面的山呼海嘯,眼睛里藏著笑:“跡部是個很不錯的對手。” 與樺地對戰(zhàn)的手冢收回了投注到對面球場的視線,肯定了幸村的說法:“啊,希望未來能與他比一場?!?/br> 手冢下意識聯(lián)想到了那場慘烈的戰(zhàn)斗,撇開外界因素,那場戰(zhàn)爭——手冢甚至不愿意用比賽稱呼,雙方既是指揮的國王又是沖鋒的騎士,慘烈的廝殺直到剩下最后一個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