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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時決定逃跑。 景時發(fā)現(xiàn)這里自己完全不熟悉,貿(mào)然尋路很可能會撞上那女人,逃奴被捉回去面臨的只會是更加生不如死的懲罰。 他邊走邊注意著周圍來往的人。當看到站在不遠處的一個男人時,景時瞇了瞇眼。那個男人安靜地站在門外,雙手恭敬地交握在腰前,臉上是無悲無喜的漠然。這樣的氣質(zhì)景時太熟悉了,這一定是個奴隸,而他正在門外等候著他的主人。 景時正盤算著為了避免亂走碰上那女人,要不要上前問問路時,那個男人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面前。 請問或許有什么事嗎?剛才你好像一直看著我。楊恒禮貌詢問。當對方抬起頭,楊恒真的因為對方這張臉酸了。 景時看到本來應該站在原地,沒有吩咐一步都不能動的男人來到面前,頓時有些著急:你快站回去,當心你的主人出來了! 楊恒:? 快站回去!景時有些急了。 我過來和她出來有什么關系嗎?而且她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出來。楊恒解釋道。 景時看到對方表情輕松,猜想對方的主人應該是個較為寬容的人,不會吹毛求疵非打即罵,于是也稍稍放下心來。想到自己的打算,便開口問:你知道如何從這里出去嗎? 看著對方蒼白的臉,身上還穿著病服,非常虛弱還在強撐的樣子,楊恒想著是不是應該勸對方先回病房躺著比較正確。 景時感受到對方的沉默,害怕被認出是要逃跑的奴隸,又說:我是一時間迷了路,主人的車架在門外,你告訴我怎么去門外就好。 楊恒一邊憤憤:這就是上司無腦給醫(yī)院砸錢的不良后果!醫(yī)院太大讓人家連路都找不到!一邊道:從這里往前,左拐再右拐,看到樓梯一直下去,到一樓就能看到大門了。 景時把路線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彎起嘴角對楊恒道了一聲謝,就準備走。 楊恒。 兩人后面突然響起一個女聲。 楊恒走回上司身邊:陸總。 景時意識到對方的主人出來了的時候,心底便漫上了巨大的恐懼。僵硬地站在原地,完全不敢抬頭。 陸知年看向不遠處站著的男人,那張臉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注意到啊。陸知年用眼神詢問楊恒。 是一位因為醫(yī)院實在太大而迷路的患者,剛才向我問路呢陸總。楊恒道。 嗯。陸知年仿佛沒聽出任何諷刺意味。 陸知年的語氣平和淺淡,雖然僅僅只有一個字,但常年揣摩主人語氣的景時沒聽出絲毫發(fā)怒的意味。 松了口氣的同時,景時又不由得羨慕起這個叫楊恒的奴隸了。奴隸在主人眼皮底下犯了錯,主人還能不生氣不懲罰,這樣好主人自己從未遇到過,連做夢都是不敢的。因為女人們就算是對待自己的夫郎也鮮少和顏悅色,除非男方擁有卓越的門第和家世。 陸知年此行是收到了自己投資的醫(yī)院的VIP體檢邀請,想著過來體檢順便看看醫(yī)院發(fā)展情況。體檢報告出來后這就準備離開,卻看到不遠處的男人突然膝蓋一彎。 給自己跪了下來。 甚至還磕了個頭。 以及那句幾不可聞的:多謝大人開恩。 陸知年和楊恒還在怔愣時,景時已經(jīng)起身,頭也不敢抬,直接按照楊恒說的路線跑走了。 陸知年看著對方的背影,感覺似乎看到了隱隱約約的血跡。 可能是因為大部分人都習慣于使用電梯,樓梯反倒沒什么人走,景時一路沒遇見幾個人,無事地走出了醫(yī)院。 在景時昏迷期間,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做了妥善的治療。雖然還是格外疼痛,但相比較之前被女兵抽打時已經(jīng)好過太多太多了。 景時忍著身上的痛,走進了這個世界。 這是哪里!這里和曾經(jīng)生活的地方完全不同! 房子可以疊很高很高,路上也沒有人再騎馬,到處都是一種可以跑的小盒子!人們手里都拿著一個方塊,有時看著它,有時對著它說話。人們買東西不再用銅板銀錠子,而是各色的紙。 幾個月來,當人們向景時的一身病服露出奇怪的神色,景時找到垃圾桶翻出被扔掉的破衣服穿。 當露宿地下通道,臟得看不清五官,也總有人因為景時低著頭卻依然好看的輪廓而多扔幾塊錢。在奴隸堆里長大的景時自覺地把錢分給了周圍幾個乞丐,自己只留下一點點。 當跟隨乞丐出去撿飲料瓶時,又聽到路邊的母親教訓孩子說:什么都不會,長大以后只能去掃大街! 什么都不會的話,在這里可以掃大街的嗎?景時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飲料瓶。 作者有話要說: 飲料瓶:從翻垃圾桶的老太太手中撿到我也算是門手藝好么? 第2章 前塵 陸知年掌管陸氏也有些年了,雖然她一向很享受競爭對手被打擊到不得不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樣子,但是真的有人給自己下跪磕頭,這還是第一次。 當然,就算是楊恒幫助人在先,她也絲毫不覺得對方動作的對象是楊恒。 不過一個陌生人有點奇葩的行為,雖然讓陸知年有些納悶,不過很快便因為繁忙的公司事務而被拋之腦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