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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瑩凝一個頭兩個大,這可能是她職業(yè)生涯里最大的危機。 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這件事情一定要在姜連成回來之前擺平。 否則等他從D國回來,她可能就要滾蛋了。 莊姚的表情像吃了一坨屎,“凝凝姐,我當(dāng)時真的是腦子進水了。” 黃瑩凝眼神犀利:“所以是他勾引的你?怎么勾引的?” 莊姚:…… 莊姚:“也談不上勾引,在劇組拍戲他挺照顧我,教我演戲技巧什么的,我當(dāng)時眼瞎……” 黃瑩凝再次捕捉到關(guān)鍵詞:“奧,明白了。借著拍戲講戲的機會假公濟私,糖衣炮彈轟炸你這個涉世不深的祖國花朵,讓你淪陷早戀,這個人渣?!?/br> 莊姚:“……今天是我20歲生日。” “是??!你才20歲,你還是個孩子,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戀愛’兩個字怎么寫我都不知道?!秉S瑩凝大杏眼,“你才20歲他都下得去手,不是人渣是什么?所以你們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我那天探班看見他親你額頭了,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好上了?” “就牽了牽手?!鼻f姚有些招架不住黃瑩凝的邏輯,“那不是,親額頭那是在拍戲?!?/br> 黃瑩凝修長五指攥成拳,“什么?竟然色膽包天道敢借著拍戲揩油你?這還不算,散了戲還不放過你,還去牽你的手?” 莊姚:…… 我還是閉嘴吧我。 黃瑩凝見莊姚不回答,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不過三兩句話就知曉了前后始末,為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點贊。 大波浪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黃瑩凝十指如閃電,噼里啪啦打了一串文字發(fā)過去: 唐白南講戲時投其所好勾引莊姚,借拍戲占莊姚便宜,莊姚太年輕,被騙了。 沒過多久,短信回過來,只有短短四個字: 送他回家。 寥寥幾字,透著不容置喙的威嚴(yán)。 黃瑩凝朝司機打了個手勢,司機方向盤一打疾馳而去…… 二十分鐘后,銀灰色的保姆車慢慢停在了一座高檔公寓面前。 公寓里漆黑一片,莊姚向前方直視的明亮眼睛中映襯出橙紅色的剎車燈。 黃瑩凝將傘遞過去,“姜總讓你先回家等他,你在家休息兩天,劇組那邊我會給你請假?!?/br> 雨越下越大,望著面前這座自己曾經(jīng)住了五年的熟悉之地,他眼眶一股熱流就要涌出。 沒有接過傘,莊姚徑自走下車沒入了雨中。 任憑冰冷的雨水沖刷在自己身上和臉上,讓雨水裹挾著眼眶中肆意流出的東西向下墜入地面。 目送著莊姚在雨中行走,司機有些擔(dān)心,“凝凝姐,小妖沒事吧?” 黃瑩凝嘆了口氣,眼神有些擔(dān)憂,“走吧,他們兩人的事我們誰都插不了手?!?/br> 滂沱大雨,只是下車到進入公寓的功夫,莊姚已經(jīng)淋濕了全身。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莊姚摸索著想要去開燈。 黑暗中,一雙強有力的寬大雙手猛地抓住莊姚的肩膀?qū)⑺刂氐衷诹碎T后。 窗外一道閃電劈下,大廳內(nèi)陡然亮起的淺淡藍(lán)白光瞬間照在了那人冷肅陰鷙的俊美面容上。 莊姚倒抽了一口涼氣,身體戰(zhàn)栗了一下。 須臾,大廳恢復(fù)黑暗。 身體陷入姜連成寬厚溫暖的懷里,溫?zé)岬臍庀㈨樦鳖i傳遍全身,流經(jīng)四肢百骸。 莊姚揚起脖子勾出性感的弧度,耳邊傳來男人從鼻腔中發(fā)出的哼聲,“唐白南是怎么回事?” 看來姜連成氣得不輕,莊姚抓住姜連成的手臂穩(wěn)住身體,“青春期想談戀愛了,腦子一進水就那樣了。你不是去D國了嗎,怎么回來了?” 姜連成松開莊姚,手一伸打開了燈。 霎時,光明來襲,莊姚迎著光仰頭看去。 只見姜連成逆光而站,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濕噠噠黏在身上,乳白的光團在他身后裹出一層朦朧的光暈,圣潔而純粹,仿佛是云端的天使。 莊姚突然想起了15歲第一次見姜連成時候的樣子,那時候他和外校生打架,以為自己快死的時候姜連成從天而降。 陽光暈染在他身后,恍惚間莊姚在他身后看見了一對巨大的天使翅膀。 從那天起他就被姜連成保護在了羽翼之下,過著日天日地的生活。 眼前的姜連成像最圣潔的天使,可他的表情卻不是那么回事。 一雙眼睛仿佛能吃人般,渾身散發(fā)著陰森鬼氣,昔日的天使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化身成了墮天使。 姜連成眼眸深邃,沉聲道:“我怕我再不回來,連你的喜酒都喝不上了?!?/br> 每個字都透露著怨念,莊姚干笑,“其實官宣完后我又仔細(xì)想了想,我好像并不喜歡他?!?/br> 姜連成雙掌撐著門將莊姚牢牢困在雙臂之間,“你說你想談戀愛了,你想通過戀愛感受什么?” 姜連成欺身而下,莊姚嘴唇毫無征兆地被噙住,之后便是一番強取豪奪。 莊姚呆愣愣愕然接受著姜連成狂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這是前世今生以來姜連成第一次吻他。 微澀的雨水混合著那人的味道融進了口腔里,莊姚渾身戰(zhàn)栗,四肢百骸猶如電流劃過。 他逼仄的眼眶霎時再次酸澀腫脹,仿佛下一秒就又有什么東西要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