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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篇短小精悍的甜文呀,為的只是滿足作者的低級趣味,為什么會有讀者叫養(yǎng)肥了? 別養(yǎng)了,追吧,我會快快更完噠! ☆、千秋宴 月不過一牙兒,有烏云遮過,屋中頓時變暗。 妖后的小侄女跑了一身的熱氣,身上雜夾著桂花暖膩,蘇合清香。因為屋子突然變暗,趙穆嗅覺變的敏銳,叫那股子香氣熏的兩鬢不停突突。 他不過偶然的一次伸手相助,陸后那無處不在,魷魚樣的觸腳就妄圖伸到明德宮來。 不過一個十歲的小丫頭而已,匕首相逼著,總不能真的見血。 趙穆忽而收了刀,抑著怒氣輕聲喚道:“傅圖,把陸姑娘送回去!” 陸敏一只掌中汗膩膩的小手捂了上來:“你別叫了,他這會子忙……” 三更半夜的,狗被一只野雞收買也就罷了,連守門的侍衛(wèi)也任憑這小丫頭大搖大擺闖進(jìn)來。趙穆躍下炕床,正準(zhǔn)備要出門,卻叫陸敏伸手?jǐn)r?。骸八嬗屑笔拢缓么驍_的!” 看來非但狗,連傅圖也被這妖后的小侄女給收買了。趙穆要出,陸敏要阻,完全陷入黑暗的屋子里,她兩條小細(xì)胳膊仿佛無處不在。 趙穆怒極,終于忍不住出手,帶著風(fēng)聲的刷刷兩響,陸敏整個人就僵在了地板上。 點xue這種功夫,上輩子陸敏聽趙穆提過,卻還是第一次親身嘗試。在竹溪的時候,有一陣子她纏著要他點她,趙穆總說很疼,死活不肯。 這輩子陸敏終于嘗試到了,疼,真是疼到她想罵娘。 趙穆雖不過十四歲的少年,但他是由祖父敬帝隔代指定的儲君,與父親獻(xiàn)帝的皇位同時置立,就連東宮一應(yīng)的太傅、少傅并武師,皆由祖父敬帝當(dāng)年一手欽點。 所以趙穆并非兩個大哥那樣的閑散王爺,每日學(xué)學(xué)四書五經(jīng),再學(xué)學(xué)如何培養(yǎng)自己浸yin幾代的皇家貴氣就可。 他是從小受最嚴(yán)酷的訓(xùn)練成長起來的儲君,雖才不過十四歲,但其身手放翻三五個神策軍沒有任何問題。 直到去年,連同蕭后被廢,東宮的瞻事府整個兒全端,才成如今這荒涼凋蔽的鬼樣。 * 趙穆轉(zhuǎn)身出去,大約不過三息的功夫,旋即回來。 他默默點了一盞燈,卻不往陸敏身邊來,而是站在窗前,默默的站著,陸敏是個很怪異的側(cè)躺姿勢,從她的位置看過去,可以看到他虛握的手在微微發(fā)顫。 陸敏心說叫你別看你非看,這下受到打擊了吧。 那傅圖是趙穆武術(shù)師父傅騰之子,比趙穆大一歲,自幼與趙穆一起長大。陸敏自小跟著兩個哥哥四處頑,學(xué)到爬墻竄地的功夫,行動起來身輕如燕。 方才她哄完狗,溜過門房時,恰看到傅圖在干些半大男孩子們常常試圖要干的事情,當(dāng)在,手中少不了一本封面頗為旖旎香艷的小黃書。 陸敏上輩子活到二十七歲,還曾有過丈夫,當(dāng)然能理解傅圖那種行為和需求,畢竟他今年也有十五了。 男人干起那種事情,天塌了也管不得。她正是趁著傅圖放松戒備的時機(jī),才能溜進(jìn)來。 陸敏忽而頗有些心疼趙穆,上輩子這廝穿僧衣治國,因僧衣為黑色,人稱黑衣天子。想必一輩子沒有開過葷。大約這時候連上手都不會,乍然撞見兄弟在干那種事情,被嚇懵了。 果然,他忽而回頭看她一眼,隨即又轉(zhuǎn)身,仿佛被針扎過一樣。 終于,趙穆平靜了。他走過來,卻不解她的xue道,而是自她的手往上,一點又一點的輕輕碾捏。 陸敏呼吸驟緊,趙穆隨即一聲輕嗤:“你祖母是火州國公主,聽聞頗有些迷惑男人的巫術(shù),代代相傳。你姑母靠巫術(shù)迷惑我父皇。方才你手摸我的天靈感,也是想下巫術(shù),來迷惑我?” 他是想找,看她身上可有藏著毒,或者針。他以為她是來施巫法的。 陸敏雖被閉了xue道,皮膚的觸感還在。趙穆還是個半大孩子,手輕,當(dāng)然也頗謹(jǐn)慎,雙手悉悉祟祟揉到陸敏鎖骨位置時,終于止了手,問道:“你究竟是來干什么的?” 陸敏直截了當(dāng)說道:“明天太后娘娘千秋,你壓根兒沒有準(zhǔn)備什么詩吧?你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求皇上廢你太子之位,我說的可對?” 趙穆果然住手,問道:“你從那兒知道的?” 陸敏啞然。她知道前世很多事情,細(xì)憶上輩子皇太后千秋,當(dāng)時她表演完祝壽歌退到后臺,忽而御林軍入殿四處戒嚴(yán),當(dāng)時隱隱聽聞是太子趙穆大鬧壽宴,要求皇上去他太子之位,只求能放出他母親蕭氏。 她不想叫任何人知道自己重又回來,又想阻止趙穆被廢,不想他那干干凈凈的頭皮上再留一道道疤痕,所以只能半夜來找他。 陸敏道:“你別管我從那里知道的,只記得到時候千萬別說那種話?!?/br> 她仰著脖子,呼吸似兩只毛毛蟲,搔著趙穆的臉。她還是個孩子,他手碾過她的手臂,那纖細(xì)的手臂骨軟體膚柔,仿如糯米捏成一般。 趙穆腦子一滑,滑到傅圖方才所持的那本書上,邪念驟起,隨即解開了她的xue道。 陸敏隨即翻身起來,滑的像只泥鰍一樣,轉(zhuǎn)身就跑:“千萬別說那種話,千萬!” 到門外,早已被收買的狗還朝她搖著尾巴。趙穆再追兩步,她已經(jīng)借著宮墻邊的棗樹攀了上去,轉(zhuǎn)眼便已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