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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親娘是姨娘,雖然被記成了嫡女,依著宋靜思的性子也不可能看的慣六姑娘這個真正嫡女,而宋靜姝的做派處處都按著大家閨秀的來,卻不是真正大度的性子,面甜心苦也不奇怪。 知曉了這些,虞詩沒什么感覺,雖然不知道要在宋家寄住多久,但宋家大房的事知道一些就夠了,總歸那邊再不和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 相比宋家大房的兩姐妹,宋靜枝的關(guān)聯(lián)還跟她更深一些,她上一世雖然一直纏綿病榻,但至少是在宮里活了十八年,若是一些內(nèi)宅婦人的手段她不一定看的通透,但是一個八歲孩子說話的意思她還是能明白的。 宋靜枝明顯就不喜歡大房那兩姐妹,但又不愿逆了她們的意思,跟她說這些話拉進兩人的關(guān)系,說來說去就是想讓她去當這個出頭鳥跟她們對著干。而她一個寄住旁人屋檐下的外姓姑娘,就是有姨母在也不可能壓到那兩姐妹,這個道理她不可能不懂,想來做這一切就是想找個墊背的,轉(zhuǎn)移那兩姐妹的炮火。 她雖然不喜歡那姐妹倆的作風,但對自己被當槍使也沒什么興趣,不過宋靜枝沒有明著說出來,她也只能裝作沒聽懂。 ☆、第三章 “表妹平日里都做些什么,聽姨母說府里請的有女先生,表妹應該讀了不少書了?” 聽到虞詩轉(zhuǎn)眼就換了一個話題,宋靜枝暗惱她滑不溜手,卻也笑著說起府里上學的事情來。 “梅夫子在京城都是有名的,大伯廢了一番功夫才請到家里教導我們,表姐你的病既然好了,怕是過幾日就要跟我們一齊上課,表姐在徽州的時候?qū)W過字嗎?” 說起這個宋靜枝的語氣里就帶了一絲傲然,如今雖然不像前朝一樣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但也不可能有專為女子開辦的女學,只有家里有底蘊的人家會專門請女夫子到府中為小姐講課,聽說虞家敗落的厲害,想來應該也沒銀錢給虞詩專門請個女夫子。 宋靜枝想的沒錯,虞詩的確沒請過女夫子,虞家主母不在了,虞父又不是個仔細人,也就沒人記得要給女兒請夫子的事。要是宋靜枝不提,她都要忘記原主不識字這件事了,她上一世再病弱每日都是少不得看書學文的,也不知道她裝不裝的了不認字。 “幼時跟著我娘學過幾個字,說不準都忘了?!庇菰娦邼匦α诵Γ瑳]把話說滿,以后要是露餡了也能掩飾一二。 “若是在課上有不懂的,表姐可以來問我,我雖然學問不如大jiejie,但是夫子教的東西都還是懂的?!闭f這話的時候宋靜枝表情頗為自信,看來上課時沒少得夫子的夸獎。 “這是說什么?懂得什么?” 利落的女聲響起,見穿著一襲淡紫色水煙紗的羅氏掀簾而入。 虞詩和宋靜枝齊齊起身。 “母親?!?/br> “姨母?!?/br> 羅氏朝庶女點了下頭,就牽著虞詩坐在了涼榻上:“這小臉紅潤多了,聽菊生說你跟著大丫頭她們跑去吹風了?!?/br> 抓住了羅氏想掐她臉的手,虞詩撅了撅嘴:“天氣那么悶哪有什么風可吹,我就是在屋里關(guān)悶了,想出去走走?!?/br> 為了把這件事混過去,虞詩還裝了一回小孩,李mama會把她看的那么緊,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羅氏怕她又病了特意交代的,昨日說了幾次才讓羅氏把她的藥停了,她還真怕就因為吹那么一會風又要繼續(xù)喝那些苦兮兮的藥汁。 見虞詩的表情,羅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握住她的rou手,放在手里捏著好玩:“不是不讓你出去,大姐兒就算了,聽說三丫頭也在,那丫頭瘋瘋癲癲的,就怕她抽了什么瘋把你往水里推。” 羅氏對宋靜思的嫌棄不加掩飾,虞詩不知道怎么接話,干脆就閉著嘴。 索性羅氏也不需要回答,掃到立在一旁的庶女,覺著礙眼打著精神問了兩句就把人打發(fā)走了。 “剛剛在跟枝姐兒說什么了,剛剛隱約聽到她的語氣,還挺自得的。” “說起入學的事,我小時候就跟娘親學過幾個字,表妹怕我跟不上課程,就好意說要教我?!?/br> “枝姐兒的性子可不是喜歡無緣無故對人好的,讓她教你也不妨事,別聽她說一句就是一句就成了。”見虞詩乖巧的點頭,羅氏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臉,“生的那么一副傻傻的樣子,總讓我放不下心,就怕你讓那幾個丫頭給欺負了?!?/br> 不大習慣跟人親密接觸的虞詩無奈地笑了笑,她臉上雖然rou有些多,但又不是癡肥,面向看著應該算是伶俐的,哪里就傻傻的了。 想完見羅氏一直盯著她看,又不說話怔了怔:“姨母一直盯著我看什么?” 就見羅氏撲哧一笑:“還以為你不會問我呢,你娘以前說過你是個文靜性子,我還以為就是比尋常孩童乖巧幾分,沒想到是沉穩(wěn)的像個大姑娘似的?!?/br> 昨天羅氏就說過她話少安安靜靜的不像個小孩子,當然說這番話是思量著她生母早逝,心疼不像平常孩子一樣愛撒嬌玩樂,沒想到今天她都嘟嘴裝孩子了,羅氏還是有這種想法。 畢竟不是自己真正的殼子,所以知道羅氏沒有帶著其他的意思,虞詩還是不免心虛,但回想府中今天見過的幾個同齡的姑娘,又覺著自己的表現(xiàn)稱不上獨樹一幟,怎么羅氏就覺得她沉穩(wěn)的跟個大姑娘似的。 “這是在想什么眉頭皺成這樣?”羅氏好笑的戳了戳虞詩的眉心,她這個外甥女還真是好玩,若是別的孩子聽大人說自個像大孩子,只覺得開心,就是不高興也會撒嬌的追問,她卻是皺著眉頭在煩惱,也不知道在煩惱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