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一點都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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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賽男女混搭,分組完成,小個子的甄妮被派到前面做防守,其實她也不太懂,就瞎玩一通,不一會兒場上都是她和幾個女人的伊呀呀呀聲。 文濤不參與,他像個老伯伯一樣坐在旁邊靜靜觀看——不是他不會,而是他太強,上去的話對其他人來說會毫無游戲體驗感。 他在密切留意誰欺負了他老婆。 那邊一只氣排球以最陰險的角度與速度飄過網,就在眾人緊張驚呼時,一抹白色小巧的身影撲通一下陷入網界的沙子里,并在一起的兩手向上一拋,“砰——” 球過網,落地滾遠。 文濤眼皮一跳,正想過去扶,那抹身影馬上又站了起來,兩手拍拍自己腿上的沙,繼續(xù)瘋玩。 他不禁笑,像一個老父親關心幼崽。 五分鐘后,對面再一次使陰險大招,甄妮盡了全力撲上卻沒接住,她有些氣餒,坐在沙子上垂著兩手撇撇嘴。文濤一個箭步走過去,長臂圈住她身子將她扶起,直言數(shù)落對方“狡猾”,還撂話說不玩了。 眾人瞪大眼睛,個個口中“哇哇哇”。有人說:“要不要那么愛惜你老婆?掉一下地都不行?” 又有的人說:“瞧你這眼神,好像我欺負你老婆似的,怎么的,要跟我打一架?” 雖是這樣說,但那種輕快的語調在年輕人聽來肯定都是開玩笑。年老的另當別論,就像他們年過五十的科長,他拍拍文濤的肩膀,略微嚴肅地說:“愛惜老婆也要有個度,不然把她慣壞了,看你怎么收場?!?/br> 文濤只聳了聳肩。 殘陽透過車窗映在甄妮的小臉上,紅紅的,帶著未褪的熱潮。她玩累了,靠在車椅背打著瞌睡,文濤問:“今晚想吃什么?” “......”她嘴都不動,嘟囔了兩個音。 文濤又問:“什么?” “隨便?!?/br> “去餐廳吃沙拉好不好?你今天吃了很多燒烤,上火?!?/br> “......”最討厭閉上眼睛的時候一直有人跟自己說話,甄妮不耐煩地又哼唧兩聲,快要哭出來。 回到小區(qū)地下車庫,文濤泊好車下來,為她打開車門,這時人兒已經疲軟到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嬌聲嬌氣地要他背。 文濤彎腰,以堅實的肩膀觸上她柔軟的渾圓,輕輕松松地背她到電梯口。 電梯到達,里面一位中年阿姨走出來,熱心地問了問:“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看見一個女孩喝醉了似的被一個男人背在身上,雙手自然地墜在他胸前,以為是......總之不太好的事。 男人說:“不是,她只是困了?!?/br> 困了?阿姨又看了看他背上的女人。女人這時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撲扇兩下,有點調皮,用眼神表明著她和男人的關系。 阿姨放心,再次看了看他們便轉身走了。 文濤見不到,他背上的人兒在偷偷地笑。 順利把老婆背回家,放在沙發(fā)上,他微微喘息,看她半闔眼懶散的神態(tài),接著他蹲下去,為她脫掉運動鞋和襪子。 甄妮把脖子仰在沙發(fā)上,軟綿綿道:“別動我,你也歇會兒?!?/br> 文濤看她小腿上有兩處被沙子摩擦出來的印,伸手上去摸了摸,問道:“你會游泳嗎?” 他覺得甄妮小小個,細皮嫩rou,不適合太暴力的運動。 甄妮說:“不會。” “我們下周六去小區(qū)游泳池辦張卡,我教你?!?/br> “唔唔,不想?!?/br> “怎么不想?” “你想我穿叁點式泳衣給你看就直說,我在家穿?!?/br> 文濤被她逗笑,反過來調侃她:“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還缺那點布嗎?” “流氓!”甄妮笑著朝他伸一腳。 從此之后的一個多月,他們的生活都維持在這樣的狀態(tài),像尋常夫妻一樣洗衣淘米煮菜,早上她看他刮胡須,晚上他看她披頭散發(fā)。 日間就是她毫無吵架之理,根本沒有大事,就是嫌生活太閑太平淡,刻意求刺激,跟他亂鬧一頓。她鬧,他就無奈地笑,偶爾“反擊”一下。 這樣的生活固然像沒了脾氣般溫順,只不過文濤漸漸覺得:甄妮對他的依賴變淡了。她不再是那種見不到他、得不到他的解釋就哭來哭去的強烈,甚至是他有沒有回家,在不在家,他想她的反應都不會很大。 她還一直要求和他分房睡,周末要是心情不好的話也會拒絕他進主臥門。 難道,他答應她的非合理要求是錯誤的? 周五晚上,文濤強行進了主臥,占了一半的床,理由就是:“那邊空調沒那么涼,我熱?!?/br> 可是甄妮才不管他熱不熱呢。 她在梳妝臺上對著手繪屏畫畫。 她畫呀畫呀,畫到了晚上十一點還沒停下來的意思。躺在床上幾乎要睡著的文濤忽然被燈光閃了下眼睛,他又醒了,不禁提醒道:“妮妮很晚了,早點睡。” 甄妮說:“我還沒畫完呢?!?/br> “畫不完的,明天起來再畫吧。” “不要......” 話音剛落,后背就貼上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甄妮嚇一跳,兩手擋在屏幕前。 “明天再畫好不好?”文濤哄小孩的語氣。 她的視線移到他身上某處,知道他想做,她扭頭看回屏幕,“不用管我,你先睡吧?!?/br> “聽話——” 他奪走她的手繪屏,不顧叁七二十一地將她抱到床上。甄妮連忙在床上打了個滾,伸一條腿擋住他即將撲來的身子,冷眉豎目地問:“你想婚內強jian?” 文濤一怔。 也就是他這么一怔,她有絲絲得意。不巧她的得意只出一秒就掉入了他的眼眸,他一把按倒了她。 “......你就,不知道關心一下我。”他似問非問的,用雙膝夾住她的身子,接著舉起手臂,扒掉自己的睡衣,又去解短褲。 每次他都這么急,將她壓倒了就一個勁兒地往里伸,生怕到嘴的rou要飛似的,一次兩次倒還覺得激情四射,次數(shù)多了,可不就是魯莽? 甄妮不掙扎了,睜著大眼睛,沖他撇撇嘴,“一點都不浪漫......” “浪漫?”文濤又一怔,手剛伸到她睡衣里。 這一次他沒看到她的得意了,看到的只有一個字:真。 文濤側躺下來,雙手摟住她,“你喜歡什么樣的浪漫?嗯,讓我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