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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疏樾出國留學的時候坐的也是船,要是她那么暈船,到底是怎么活著出國的。 “我扶你回房。” 蘇疏樾白著臉極力地擺了擺手:“不要回房,回房更暈?!?/br> 看著天花板都覺得天花板是扭曲的。 說著,蘇疏樾正了身體,不過下一刻又捂著嘴倒回了霍成厲的懷里。 幸好已經上船沒多久她連酸水都吐干凈了,現(xiàn)在只是不舒服干嘔,要不然霍成厲把她抱得那么緊,她能吐他一身。 她完全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錯,她能暈船的那么厲害,她有原主坐過船的記憶,所以霍成厲說出行要坐船問她有沒有意見的時候,她想都沒想過暈船的問題。 但是誰想到,一上船她就跟跳死魚似的。 霍成厲還以為她中毒了,臉色又青又白。 “到下一個港口就船就會立刻靠岸,你忍忍?!被舫蓞枦]見過那么脆弱的蘇疏樾,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坐在甲板的躺椅上,讓蘇疏樾躺在他的懷里。 “扶我在旁邊坐下?!?/br> 蘇疏樾掙扎的要移開,霍成厲按住了她的頭:“別動,躺在我懷里舒服點?!?/br>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流淌,帶著淡薄荷的體味沖淡了江水的腥味。 “不用。” 蘇疏樾態(tài)度堅決,但是聲音太過虛弱,霍成厲見她弱的跟只小耗子似的,還想往外頭爬,自然按住了她的腰不準她走。 “放心我不會做什么多余的事?!?/br> 那么多天都忍下來了,他又怎么會在意這一時半會,雖然那么說,霍成厲按住蘇疏樾腰的時候,手無意識的滑動了下,測量了下這女人的腰是不是又細了。 蘇疏樾一動頭就又暈又疼,掙扎不過霍成厲,干脆破罐子破摔,就靠在了他的懷里。 她真是千算萬算都沒想到自己會暈船,霍成厲用送蘇昌俊他們去港城來威脅她去他母親的墓地。 霍成厲會提起帶她去墓地,一定是打著跟她坦白曾經的想法,她計劃的是他坦白的時候,跟他說一些決絕的話。 人在流露脆弱的時候,只想被安慰,沒人會想聽到有人在旁邊挑三揀四,發(fā)表自己的高見。 特別是霍成厲這種男人,坦白內心被她那么一打擊,估計這輩子都不相信愛了。 但誰想到她會暈船! 蘇疏樾想的腦殼疼,明明要拉開距離,現(xiàn)在就像是她制造了曖昧狀態(tài)似的。 “頭哪里暈?”霍成厲手干放著就想亂摸,干脆摸上蘇疏樾頭,手指穿過她的發(fā)絲,給她按摩頭皮。 帶著槍繭的手指拂過頭皮,蘇疏樾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下:“不用……” 霍成厲輕笑了聲,看她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的手勁沒大,不嫌麻煩的一遍遍的幫她按著頭皮和太陽xue。 不得不說,難受的時候有人那么伺候十分的舒服,但是伺候她的人是霍成厲,這個畫面就奇怪了,蘇疏樾覺得尷尬,干脆閉了眼。 瞧見她的樣子,霍成厲的嘴角揚起的更明顯,不想船靠岸,想要這條路無止境下去。 察覺到懷里的女人睡著了,霍成厲盯著她的眉眼,越看頭忍不住越往下低,唇瓣覆在她的眼角輕輕吻了一下。 感覺到蘇疏樾眼皮顫動,霍成厲迅速地抬起了頭,發(fā)現(xiàn)人還是睡著,霍成厲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鼻尖。 有點心虛又帶著點激動,這回他倒是真成了十六七歲的少年,生澀的對女人表達他的喜愛。 蘇疏樾醒來的時候已經下了船,一睜眼霍成厲就把藥遞到了她的面前,白色的小藥丸躺在男人的手心。 “暈船藥,聊勝于無?!?/br> 醒來蘇疏樾頭已經不怎么暈了,但聽到霍成厲后面的話,還是把藥吃了。 “這是哪里?” 蘇疏樾打量了圈周圍,房間不算是簡陋,但布置的很簡單,墻紙貼的很華麗,但細看就能看出材質很廉價。 “在酒店里。”霍成厲把水杯放回了桌上,“原本打算直接坐船到目的地,所以沒有安排休息的地方,這家是臨時找的?!?/br> “是我的問題?!?/br> 蘇疏樾抱歉地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突然暈船了,以前都好好的?!?/br> 聞言,霍成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的確跟以前很不一樣,會暈船并不奇怪?!?/br> 大約是心里有鬼,蘇疏樾被霍成厲看的毛骨悚然,仔細想一想她跟原主的行為越來越天差地別,不過周圍沒一個人說,她自己也漸漸忘記要模仿原主,越來越開始自由的做自己。 “墓地不在亳州嗎?”蘇疏樾突然想起了這個。 霍成厲跟趙宜惜的老家都在亳州,她自然就認為霍成厲的母親葬在那里,但亳州就在盛州隔壁,用不著行駛太久的船,她在船上太暈沒問,現(xiàn)在才有空問。 霍成厲搖頭:“葬在了她的家鄉(xiāng),霍家的墳地。” 蘇疏樾突然想起趙宜惜說過霍成厲的父母是葬在一起的,霍成厲是跟母姓,他父親不是入贅,那么個外人葬在霍家的墳地,不知道霍成厲從中又使了什么勁。 但反正什么事發(fā)生在霍成厲身上都不奇怪,他父親那么對待他跟他母親,他卻把兩人葬在一起,就足以見他的變態(tài)。 而且說不定他父親就是他弄死的。 不過那樣的男人死了也不值得同情就是了。 見蘇疏樾沉思,霍成厲猜得到她在想什么,在床邊的沙發(fā)坐下:“霍家人自我母親嫁后,就不再認她,不認她自然不會認我,當時我還沒有多少勢力,廢了一番功夫才讓他們移出了小塊墳地埋葬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