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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為了名聲好聽,她大可不用開那么大口,承受那么大的壓力?!?/br> “也有可能是她野心太大,做人不切實(shí)際,故意夸大自己的行為……” 除了這些關(guān)心文化發(fā)展的文人,看過朝陽義演的百姓也在討論這事。 眾說紛紜,奇異的把這件在報紙版面占的大的事,討論成了大新聞?!霸拕 边@個詞比剛出來的時候提的人更多,加上大劇院要被拍賣的消息流出,把蘇疏樾、李尹吟和白宣苓三女的戰(zhàn)斗,又推向了個高峰。 外頭的流言白家當(dāng)然出手干預(yù)了,但哪能擋住所有人的嘴,白家對兒子嚴(yán)厲,但對女兒向來教養(yǎng),見外頭風(fēng)言風(fēng)語越來越夸張,白宣苓才被叫到了大堂。 “我哪里曉得尹吟是怎么想的,我又沒有吃什么虧,她為什么要為我出頭!”白宣苓張嘴閉嘴都不認(rèn)外頭的事,“你們已經(jīng)把大哥送走了,難不成還要因?yàn)闆]影的事,把我也送走?。俊?/br> 白宣苓眼眶一紅,白老夫人就摟著孫女心肝寶貝兒的叫:“外頭的事,宣苓一個小姑娘哪懂得什么,你們做什么兇她?!?/br> 哪兒兇她了。 白家的當(dāng)家人白光義表情無奈:“母親,我只是想把事情問清楚?!?/br> “事情還不夠清楚?瑾軒的事你說他是男子漢大丈夫,我想為自己孫兒說話,都要忍著怕壞了你們這些大人物的大事??尚呤桥畠杭遥y不成我連她也管不著了?!” “母親,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宣苓哪兒不好了,長得俊,又會念書,洋人的樂器也會,渾身上下就沒有丁點(diǎn)毛病,你聽了外頭那些流言蜚語就來兇她,拿她跟個姨太太相提并論,哪有你那么當(dāng)?shù)模 ?/br> 聽著祖母的維護(hù),白宣苓偷著笑了笑,有祖母在,她阿爸就不可能有機(jī)會罰她。再者她祖母說的一點(diǎn)沒錯,她是白家嫡出的小姐,會四門外語,樂器也擅長,蘇疏樾憑什么拿來跟她相提并論。 就可惜祖母雖然能吼阿爸,卻沒多大的權(quán)利,若是能幫她教訓(xùn)蘇疏樾就好了。 “宣苓,霍公館姨太太的事你說跟你無關(guān),我就相信跟你無關(guān),我聽說你最近跟孫家的人走得近是不是真的?” 白光義目光一利,什么爭社團(tuán)的流言都是小事,但是白宣苓要跟有婦之夫糾纏在一起就是大事。 “爸爸你是說孫中靖?我跟他偶然遇到過幾次,我沒怎么搭理他,就算說話也只是正常社交,他都有妻有子了,在爸爸眼里我就是那么沒分寸的人嗎?” 白宣苓越說越委屈,白老夫人狠狠地剜了兒子一眼。 白光義本打算今天教訓(xùn)女兒一頓,至少禁足她半個月再放出門,但是被老母親那么一打岔,教訓(xùn)也沒教訓(xùn)成,自然也不可能禁足。 “你在外收斂點(diǎn),霍成厲那邊我自會給他一個教訓(xùn)?!?/br> 白光義也知道在霍成厲上面自己女兒吃了虧。 之前本來是霍成厲那邊有求娶的意思,白家不搭理,之后白家暗示霍成厲可以考慮,本以為霍成厲珍惜機(jī)會,哪里想到他邀請了白宣苓跳了宴會的第一支舞,后頭卻跟自己的姨太太攪和在了一起,當(dāng)場給自己的兒女難堪。 “父親知道就好。”說到這個白宣苓是真的眼眶有淚了,她都愿意紆尊降貴去了解霍成厲了,霍成厲憑什么看不上她。 想到這個,白宣苓草草在白老夫人身邊撒嬌賣乖了一會,就迫不及待地沖出家門,去找李尹吟。 兩人相約在咖啡廳,白宣苓瞧見她就重重哼了聲:“你要征集什么劇本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要不是我爸爸找我,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曉不曉得害我遭了一頓好罵?!?/br> 話雖然那么說,白宣苓的表情卻沒多生氣,甚至是帶著笑。 “我都曉得你會那么討厭蘇姨太太,見你們也沒打什么交道?!?/br> 白宣苓嘟著嘴坐下,她其實(shí)跟李尹吟的關(guān)系不算熟,算是交情平平的同學(xué)。她來了盛州,兩家人有交好的意思,讓她領(lǐng)著李尹吟玩,兩人才多說了些話。 但是完全不像是報紙上猜測的什么閨蜜,兩人都是千嬌百寵的千金小姐,白宣苓只會等別人捧著她,她當(dāng)然不可能捧著別人。 所以白宣苓根本沒想到,李尹吟會幫她跟蘇疏樾打擂臺。 雖然明白,李尹吟那么做很可能跟她無關(guān),可能是因?yàn)橛憛捥K疏樾,或是因?yàn)榛舫蓞枴?/br> 但她還是因?yàn)檫@件事無比的感動,終于有人跟她站在一邊了,蘇疏樾那樣的女人,活該人人討厭。 李尹吟沒有回應(yīng)白宣苓討厭蘇疏樾的事,輕抿了一口咖啡,慢條斯理道:“白伯父怎么會罵你?” “之前你不是對蘇疏樾辦的那個劇團(tuán)的事有興趣,還見了那些團(tuán)員問他們問題,外面就說你為我要撬蘇疏樾劇團(tuán)的墻角,我爸爸以為是真的就教訓(xùn)我?!?/br> 白宣苓一口氣就把所有事全都推給了李尹吟。 李尹吟聞言皺了皺眉:“我只是好奇新劇種的模式,看了他們表演覺得有趣,才去找他們聊天,我并沒有問什么機(jī)密。” 白宣苓才不相信李尹吟說的話,猜測她是裝模作樣,跟著點(diǎn)頭:“可不是嘛,但外頭就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說不定就是蘇疏樾自己害怕那個不倫不類的劇團(tuán)被搶走,故意傳出來流言?!?/br> 掃到白宣苓陰陽怪氣的表情,李尹吟安靜了會,聽著咖啡廳悠揚(yáng)的樂曲,理了理衣服的領(lǐng)結(jié):“我等會約了話劇團(tuán)的成員見面,你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