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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疏樾當(dāng)然沒有理他們,學(xué)生們冷靜后,再加上唐樹出聲,已經(jīng)有不一樣的聲音了,王岱岳怕看到輿論往好的地方發(fā)展,蘇疏樾就放棄之前的計劃。 “當(dāng)然得讓他們道歉,不然之前的委屈不都白吃了。” 蘇疏樾可是謹(jǐn)記著霍成厲的話,等到他回來得讓他看到她是多努力的讓他不委屈。 當(dāng)初已經(jīng)說好,報紙這事蘇疏樾不插手,只是提供資金和案件證據(jù),由王岱岳聯(lián)系受害人訴訟。 沒了蘇疏樾的事,她又變回了閑人,但有些東西還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之前《風(fēng)月》上刊登的小說,因?yàn)樘茦涞拿麣馓?,沒人會注意到其他文章,那幾天報紙幾乎都是《瞎子·聾子·啞巴》的專評,夸贊和辱罵對半,鬧得熱火朝天。 直到報紙上出了一篇評論《原諒》文章,蘇疏樾的短篇小說才被注意到。 就算有唐樹的珠玉在前,這篇短篇小說依然閃閃發(fā)光。 因?yàn)槲恼鹿P名陌生,有人說是作者的有感而發(fā),也有人傳言就是蘇疏樾本人寫的。而唐樹會出面幫蘇疏樾,說不定就是看了這篇文章。 雖然到底是誰寫的沒猜出來,但是為蘇疏樾說話的人卻多了。 特別是她對房杰凡說的那番話終于開始傳播讓所有人知曉,大學(xué)生那邊已經(jīng)沒有了動靜,她甚至還收到了幾封道歉信。 除了道歉信,更多的就是問文章的事,人們總是期待生活更戲劇化。 蘇疏樾卻無意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明星人物,沒有趁輿論正好的時候,再添上一把火。 這點(diǎn)上,吳孟帆都忍不住覺得可惜。 “《原諒》這個短篇小說寫的通俗易懂,其中有很多想法都是其他文章都沒提過的,我看了三遍才放下雜志?!?/br> “不是我寫的。”面對吳孟帆的試探,蘇疏樾大大方方地道,“我寫不出那么好的文章?!?/br> “姨太太也太謙虛了。”吳孟帆干笑,他之前明明看著她一直拿著紙筆寫東西?!案媪藘蓚€小報社,我看那些大報社也開始自危起來,之前守在蘇家住宅那些說要維護(hù)正義,幫助蘇家二房的人也都散了,姨太太要不要去蘇家逛逛?!?/br> “這才幾天,散的也太快了。”蘇疏樾略微驚訝。 小報糟蹋起人來沒個尺度,蘇家的官司沒開庭,就有人像是寫短篇故事一樣,說蘇疏樾一定會贏,至于怎么會贏的,自然是賄賂了法官。 所以判決下來,就有不少人守在蘇家祖宅門前,說要為了正義而戰(zhàn)。 蘇疏樾暫時沒收房子,卻拜托了吳孟帆派了幾個人去蘇家,把家里面掌管了起來,避免二房把所剩不多的祖產(chǎn)賣個精光。 “現(xiàn)在大街小巷都在討論那篇輿論害死女青年的文章,加上這些報社心里有鬼,沒人是傻子,自然都散了。” “既然這樣,下午我去收房子。” 支持王岱岳的錢,蘇疏樾可不好意思拿霍公館的,要是不再有點(diǎn)收入,原主那點(diǎn)小金庫可就見底了。 “吳副官可有大人的消息?”說完外面的事,蘇疏樾抿了一口茶,表情期待地朝吳孟帆問道。 自在了快半個月,要是可以她倒是盼望一直那么自由下去,但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女人波光瀲滟的眸子盛滿了思念,在水晶燈下閃著淡光,讓人舍不得說出讓她希望落空的話。 這些日子蘇疏樾忙里忙外,半點(diǎn)不念霍成厲,吳孟帆還以為她更喜歡現(xiàn)在的日子,沒想到她只是把思念藏起來了。 “將軍并未與我聯(lián)系?!彪m然不忍心,但軍令重要,吳孟帆只能狠心。 果真他一說完,蘇疏樾的眼睛就黯淡了下來,水潤的唇瓣越抿越緊,像是在忍受著痛苦。 “姨太太……”吳孟帆怕蘇疏樾哭,神色慌亂,“將軍走之前交代過不會太久就會回盛州?!?/br> 像是怕旁人擔(dān)心,蘇疏樾笑了笑,只是笑容中藏了絲苦澀:“一去就是那么久,我知道大人不會有事,但就是忍不住擔(dān)心?!?/br> “吳副官別笑話我?!?/br> 蘇疏樾說了最后這句,覺得有點(diǎn)困了,拼命忍住不打哈欠,道了想休息就回了后院。 吳孟帆看著她的背影,悠悠嘆了口氣,這些日子看她做什么都有一套,仿佛什么都精通,對待別人的諷刺也都是一笑置之,本以為她什么都不怕,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著女人的脆弱。 她竟然那么想念將軍,也不枉將軍對她不同。 吳孟帆跟霍成厲聯(lián)系匯報盛州事務(wù)的時候,腦中浮現(xiàn)蘇疏樾的表情,電報忍不住多打了幾個字。 “太太思念將軍,望早歸?!?/br> 第27章 清點(diǎn) “思念……” 霍成厲拖長了聲音,像是把這兩個字放在嘴里細(xì)嚼慢咽,品味其中的味道。 能讓他那個公事公辦的副官寫上這么一句話,不用刻意去想,女人嬌俏的臉在霍成厲的腦海里浮現(xiàn)。 她到底說了什么,那雙會說話流露出樣的情態(tài),都一一在霍成厲的腦中排演。 柔、或是嗔,亦或是羞。 紅著眼委屈地求疼愛。 干巴巴的幻想,對男人是最不過癮的事,霍成厲竟然還真生了一絲早回盛州的念頭。 “霍將軍準(zhǔn)備好了嗎?” 酒店訂的是套房,霍成厲主臥,特派員次臥。 兩個男人住在一起,又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當(dāng)頭,特派員根本沒想到隱私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