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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一天的難以置信,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勉強接受了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如果不是從書里面提前知道,她會在霍成厲弄死章秋鶴后把她隨手送出去,她是十分愿意當(dāng)個安分守己的姨太太。 不用陪床,還有好吃好喝的,這是多好的事。 可惜這世上就不會有那么好的事,逼著人不能當(dāng)廢物。 知道自己的結(jié)果,蘇疏樾只能為了避免重蹈覆轍一樣的命運從現(xiàn)在開始努力。一段記載的歷史,一本書不足以讓蘇疏樾完全了解霍成厲這個人,但大約能明白他的行為準則,對有用的人或物,他算是寬容,若是沒用他也沒多余的善心。 這樣的人,性格冷血但只要她能證明自己用處,就不會有什么難以預(yù)料的下場。 蘇疏樾懶洋洋地收回了看著櫻桃的目光,她對霍成厲的用處當(dāng)然不是為他上陣殺敵,他這個年紀還未娶妻,章秋鶴把原主送給他之后,他讓原主成了姨太太,估計是曉得她曾留過學(xué)在上流社會打滾過,讓身邊多個可以應(yīng)酬外頭的女人。 只是沒想到原主那么不上道,現(xiàn)在她只能亡羊補牢,做好姨太太該做的,殺死章秋鶴成為督軍還有兩年,那么長的時間,她竭心盡力,霍成厲總該會對她念一點情分。 再者就是再懼怕未來的事情,現(xiàn)在想也無用,只能且走且看。 “春雀,找人摘點櫻桃下來,洗凈了給大人送去?!?/br> 旁邊綁著兩辮子的黑丫頭遲疑地應(yīng)了聲:“要給大人送?” 春雀是霍公館的丫頭,分給了蘇疏樾,剛開始原主倒是喜歡使喚她,后面見她個鄉(xiāng)下丫頭長得蠢人又傻兮兮的不會說話,就不怎么搭理。 “摘了我去廚房洗,多摘些我也想吃?!弊蛉账粗@幾顆櫻桃樹就眼熱,問了這是可以吃的,就已經(jīng)吃過一盤。 本以為有點酸,沒想到味道比她吃過的都甜。 櫻桃摘下來,抬到了廚房那邊,蘇疏樾挽了袖子就著井水洗櫻桃。 現(xiàn)在自來水什么都有,但蘇疏樾剛來這個世界新鮮,覺得井里頭打的水跟其他水是不同的。 春雀覺得是一樣,蘇疏樾卻覺得井水要甜點。 蘇疏樾跑到廚房來,瞧見的人神色各異。因為霍公館沒女主人,所以蘇疏樾這個姨太太的身份算高,但自上次逃跑那件事后,霍公館的人自然對她各有想法。 不過霍公館規(guī)矩好,這些傭人覺得蘇疏樾不討霍成厲喜歡,也不敢當(dāng)眾叫她難堪。 “哎喲喂,姨太太怎么親自來洗東西,這些個不長眼的手是斷了不成?!辈耪f到“難堪”這就來了個。 蘇疏樾正彎著腰坐在小凳子上,前面的光線一暗,一個膀大腰圓穿綠色馬面裙的中年婦人站在了她前頭,嘴上為她抱著不平,但眼里卻藏著幸災(zāi)樂禍。 蘇疏樾記得這人,她穿來時就是被她抓上了車,兇神惡煞扯的她手生疼。 扯了扯嘴角,蘇疏樾好笑道:“沒叫人幫忙,當(dāng)然是因為我想親自洗?!?/br> “原來是這樣,我還怕這公館里的小丫頭拜高踩低怠慢了蘇姨太太?!?/br> “那就托你幫我把這點洗了?!?/br> 蘇疏樾已經(jīng)洗了一部分,既然有來幫忙的,就把活讓給了她。 說完蘇疏樾也不走,見馬嫂叫小丫頭動手,阻止道:“旁人替我干活是旁人的心,你為我干活才是你的心意,我才會記著你的好,也會在宋管家那夸你幾句。” 馬嫂不由訕訕,蹲著滾圓的身子騎虎難下的洗櫻桃。 原主看不起霍公館,連著跟這些下人說話也覺得臟了嘴,平日里頭都是昂起的。 馬嫂見她落魄了,刺她幾句想在公館傭人面前長長臉,沒想到她竟然發(fā)了威。 被那么雙俏生生的眼睛盯著,馬嫂不知怎么就軟了腿,在蘇疏樾的目光下燥著臉洗果子,心里恨得當(dāng)初抓她回公館沒趁亂打她兩巴掌。 經(jīng)了這次,想趁機踩蘇疏樾幾腳,欺軟怕硬的傭人都閉緊了嘴巴。 落魄千金怎么也是千金,輪不到他們這些傭人給臉色。 櫻桃洗好了蘇疏樾分成了兩半,找了個琺瑯盤子,把水靈靈的櫻桃擺了上去,也不使喚春雀,而是自己給霍成厲送去。 霍公館是一處清朝四品官的宅子改的。 清朝做官可比他們現(xiàn)在舒服多了,府邸的大小有限制,他們就依著林子建,百姓哪敢靠著大官住,四品官的府邸后院大的恨不得像個公園。 霍成厲接了宅子覺得不好,就只要了一半,前頭找設(shè)計師改成了時興的洋房樣式,但畢竟地方太大工程麻煩,有些地方改了有些沒改,半土不洋的,原主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狠狠鄙視了一番。 蘇疏樾本人倒是覺這種殘留古建筑的住宅很有意思。 端著盤子到了前頭,蘇疏樾才知道霍成厲不在。蘇疏樾住在院子里頭,本來以為來前面還要被人攔著不準走,見沒人攔她,蘇疏樾繞了圈。 洋房就是最基本的那種構(gòu)造,水晶燈大沙發(fā),標準的就像是精裝修的樣板間。 “大人平時都在哪活動?”蘇疏樾問了句在打掃的丫頭。 “大人都是坐在沙發(fā)看報紙,或者就去書房?!毖绢^估計是聽到她讓馬嫂洗櫻桃的事,態(tài)度小心翼翼的回道。 “家里哪里放了花瓶?” “平常用的柜子里就有,要是好的要去找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