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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近參加宣傳、參加頒獎典禮,忙得不可開交, 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有回景城了。 這天她結(jié)束得早,總算有了一整天的喘息空間,便著急慌忙地往家里敢。 到家時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了。 她一推開門便見紀依北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冷笑。 “還知道回來啊?!?/br> 夏南枝笑, 蹬掉鞋連拖鞋都沒穿就蹬蹬蹬跑過去,跳上沙發(fā)鉆進他懷里。 “我回來啦?!?/br> 紀依北擰她的臉,哼笑一聲:“喲,你當這兒是酒店吧,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br> 其實這倒不是紀依北不爽的地方, 反正他工作忙起來有時候也直接就睡在警局里,真正不爽的是夏南枝在劇里還有跟別人的吻戲。 盡管知道這丫頭大概只有見了自己才會主動,但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別扭。 不過別扭歸別扭,他還是挺支持夏南枝的工作的。 兩人因為各自工作的原因,有時候十幾天都見不了一面, 只能偶爾紀依北沒事就去片場找她,夏南枝休假就去警局里找他。 倒也配合得默契。 兩人在客廳里鬧了一會兒,夏南枝就站起來磨磨蹭蹭去卸妝。 “最近天天曬著太陽好像都曬黑了。”夏南枝嘟囔。 她一件吊帶睡裙, 從背后看過去,肩膀圓潤白皙,肩胛骨優(yōu)美明晰, 白得扎眼。 “沒黑啊,老樣子?!?/br> 紀依北走上前,壞心思地去撩她裙擺,一只手探進去,嘴唇在她耳后摩挲。 夏南枝敏感,立馬哆嗦了一下,卻也不躲,迅速沖掉臉上的泡泡拿洗臉巾撲干,轉(zhuǎn)過身面對面看著他。 紀依北去親她的脖子。 一邊問:“下次什么時候走?” 夏南枝不由自主踮起腳尖迎合他,滿足地輕輕喟嘆一聲,回答:“明天?!?/br> “這么快?” “嗯,要回趟學校,別……輕點兒,后天晚上就回來?!?/br> 紀依北一把抱去她,吮著她的嘴唇,含糊不清:“那你今天晚上得賠我?!?/br> 夏南枝輕笑起來,跟他打趣:“一次一萬?!?/br> “嗯,那先來十萬塊的?!?/br> 夏南枝被扔上床,下一秒紀依北就傾身壓上來,臥室門緩緩關(guān)上,只留下咕噥聲在黑夜中留下曖昧痕跡。 . 夏天的白晝悠長而寧靜,cao場上踢著足球的幾個男生赤著上身,身上掛著亮晶晶的汗水,被太陽曬成了古銅色。 蟬聲從頭頂?shù)拇髽渖蟼鱽?,催眠曲一般,讓人一聽就有身在暑日的困倦?/br> 夏南枝從瞌睡中被叫醒,抬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學校。 她短袖短裙,除了那張如今被大家都熟知的面孔,這么粗粗一看就是個青春朝氣的漂亮學生。 一下車,就聽到遠處響亮歡快的一聲“夏幫主”。 夏南枝回頭,看到黃雅禾在馬路對面激動地沖她招手。 兩人其實半年前就見過了,那時候黃雅禾忙著準備藝考,請夏南枝輔導,叫她老師,幫了不少忙。 夏南枝想起后來黃雅禾還給她發(fā)過信息說考上了,以后就是她的學妹了,現(xiàn)在九月份應(yīng)該是剛開學。 黃雅禾興高采烈地跑過馬路,問她:“老師,你怎么來學校了?” “學校叫我來給表演系的同學開講座的?!?/br> “真的嗎!”黃雅禾激動,“我就是接到通知去聽講座的!” 于是兩人一塊兒朝階梯教室走。 這次來聽講座的都是新生,夏南枝一出場就受到底下人的熱烈鼓掌和歡呼,其中黃雅禾最為起勁兒,就差站到桌子上了。 她倒沒什么特別的經(jīng)驗好講,不過是說了說自己的經(jīng)歷,以及自己認為重要的表演訣竅。 演講結(jié)束,緊接著的便是采訪。 攝像對著她。 記者問:“南枝出演的電視劇和電影都是同時段的收視第一、票房第一,被大家稱為收視女王票房女神,有什么訣竅嗎? 夏南枝:“這也不是我一人的功勞,和我搭檔的前輩教了我很多。 記者:“比如說哪一個前輩呢?” 這就是在挖坑了,指不定還能傳出什么緋聞來。 夏南枝想了想,對著鏡頭一笑:“最感謝的肯定是陸潛了,最前面的兩部戲都是和他合作,教了我很多東西?!?/br> 陸潛這個名字—— 對如今的娛樂圈來說既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 一年來,他沒有復(fù)出,沒有再出演任何作品,但卻從來沒被人忘記過。 也許是以前深入人心的作品太多,電視上經(jīng)常復(fù)播他出演的電視劇,就好像他一直都在一樣 記者愣了一下,問:“南枝最近還有和陸潛聯(lián)系嗎,能夠透露給大家他最近在忙些什么嗎?粉絲們都很想他?!?/br> “我只知道陸潛現(xiàn)在過得很悠閑,不過我們好久沒見了,我上次休假的時候還去找過他?!毕哪现π?。 “他真的不復(fù)出了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大家倒可以期待一下?!?/br> “我們都知道電影中唐季和南枝是熒幕情侶,在拍戲時有沒有擦出愛的火花呢?” 夏南枝淡淡揚了一下眉,看上去有幾分吃驚這個問題,隨即回答:“當然沒有,我有男朋友呀,關(guān)注我的粉絲應(yīng)該都知道。” 唐季對她那些明里暗里的撩撥,其實夏南枝多多少少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