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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枝笑了一聲,挑著眼角看了會兒,便走開了。 沒了她的sao擾,紀依北繼續(xù)剛才被夏南枝打斷的思路。 一群人來咖啡廳,甚至還發(fā)現(xiàn)了疑似毒品的粉末,難道真的會縝密到不留下指紋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其中的水恐怕比他想的還要深。 而何窈也不是一起普通的綁架案,以兩次信號地點來看都是出現(xiàn)在高檔區(qū)以及墮落腐化的環(huán)境來看,更像是某種高端性\\交易活動。 只是這么多的性工作者,為什么要脅迫何窈這樣子的一個小姑娘呢? “老大,檢測組那的結(jié)果出來了,白色粉末是海\\洛\\因,沒有留下指紋,手機里有何窈留下的信息嗎?” “沒有?!奔o依北把弄了幾下手機,沉聲說,“應該是匆忙離開時落下的,何窈估計沒有機會留線索?!?/br> 舒克皺皺眉頭:“匆忙離開?他們怎么知道我們的行動?” 難道隊伍里有叛徒? 紀依北看他的表情便猜到他在想什么,搖了搖頭:“別想太多,如果是你想的那樣何窈不應該有機會發(fā)第二條信息,我們從警局出來到這里要二十幾分鐘,足夠他們跑了?!?/br> “……你是說他們在監(jiān)視我們?” “有可能。”紀依北目光落在一邊的夏南枝身上,擺了擺手,“都回去休息吧,明天繼續(xù)查?!?/br> 大晚上忙活了半天,最后還是沒拿到什么關鍵性證據(jù),歹徒還提前跑得無影無蹤。 紀依北踹了腳腳邊的石子,往后招了招手:“走,送你回去。” 夏南枝跟上,剛坐上車時手機一震,鈴聲響起,她低頭看了眼。 ——陸潛。 接起電話:“喂?” 那邊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陸潛興沖沖說:“我cao南南你也太牛了吧,你怎么跟我媽說的啊,她怎么還跟我說詐騙什么的???” 夏南枝往紀依北身上瞥了一眼,開成免提:“紀隊長剛好經(jīng)過聽到我的話把我給抓了?!?/br> 車穩(wěn)穩(wěn)開到紅燈前停下,紀依北往她手機屏幕上掃了眼:“剛才那人是你媽啊?” 陸潛:“喲,你們在一塊兒呢,對啊,就是我媽,天天催我找女朋友,我就找南南去嚇嚇她,剛才跟我說還是事業(yè)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br> 解釋的差不多,夏南枝恰到好處地掐斷電話。 “兩個神經(jīng)病?!?nbsp;紀依北中肯地評價。 夏南枝翻了個白眼。 還不是為了瞞住那個秘密才被逼這么做的。 車四平八穩(wěn)地開在寬敞的馬路上,朝著她公寓的方向開著,車里安靜了一陣,紀依北叼著煙專心開著車,夏南枝眼前屏幕亮著,刺得她微微瞇起眼睛。 良久。 cao。 夏南枝看著手機里的內(nèi)容,眉心一跳,咽了口口水說:“紀隊,這手機是兇手的嗎?這cao作還挺sao的啊?!?/br> “亂翻什么!” 紀依北在她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把不知什么時候被她拿去的何窈手機奪回來。 接著他視線也在上面一掃而過,瞳孔倏得收緊。 一陣急剎車,車輛在路邊停下。 剛才被夏南枝打開了她的某寶軟件的搜索記錄,一水的成人用品。 之前他檢查手機時只想找到何窈留下的線索,根本沒注意這里面的東西。 “你看看她的購物記錄?!毕哪现Τ雎曁嵝?。 訂單信息和搜索記錄相匹配,都是些尺度極大的成人用品與性感衣服。 即便紀依北面上面不改色,但夏南枝在旁邊,難免還是產(chǎn)生出一種類似于小時候和父母一起看電視看到吻戲時的尷尬。 紀依北輕咳一聲,點進訂單詳情,發(fā)現(xiàn)這些訂單都是發(fā)送到一個地址的,卻不是何窈的家庭住址。 紀依北打開自己手機里的一個文檔信息,發(fā)現(xiàn)了和那地址一樣的記錄——是何志剛的住址。 “兇手是男的女的???” “不是兇手的手機。”各種想法在他心頭繞了一圈,把手機重新放回兜里,“你一個小姑娘問這么多干什么。” 夏南枝舔了舔嘴角,眼尾上挑著,沒再吭聲。 車開到小區(qū)樓下。 夏南枝緊了緊外套,一雙長腿悠閑的伸展著,并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頓了頓,她問:“之前岑敬路女友的事有結(jié)果了嗎?” 紀依北一愣,然后蹙起眉頭,這事他事后也了解過。 由于車禍和手術都是在東城發(fā)生的,具體關系到勵希的調(diào)查則移交東城警局與法院來處理。 那本是一個關系到器官捐贈同意書的案件,據(jù)岑敬路那所了解的線索來看,勵希從來沒有簽署過這樣一份同意書。 也難怪,一個就二十幾歲的姑娘即便是有這份心也不一定就這么早去了解并簽署這樣一份同意書。然而如今醫(yī)院卻拿出了兩份同意書的復印件,一份是有勵希簽字的,而另一份則是她母親的簽字。 其中內(nèi)由大家心知肚明,黃雅禾父親用錢買通了她母親,反正勵希和岑敬露都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紀依北搖搖頭,搖下車窗,把夾著煙的手伸到窗外抖了抖煙灰。 “有結(jié)果——有錢能使鬼推磨?!?/br> 夏南枝像是猜到會是這個結(jié)局,神色不變,只不過眼角卻下垂了些,多出幾分落寞的氣質(zhì)。 紀依北有預感她是想說些什么,只是暫時找不到如何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