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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好人都做盡了,還得到感謝的狂攬一身好名聲的,也正是眼前人。解決了這群攪事精,還給他們一頓收拾后,殷明麓心底稍稍有幾分暢快,畢竟上輩子這群人自以為事,還幫助喬安追男人的行為真是夠令人膈應的。他這輩子倒要看看,沒了這批神助攻,喬安還怎么正大光明理所當然地撬別人墻角。 自家對象被承認了,周錦珩自然是愉悅且自豪的,而且他也是被少年種種表現(xiàn)所驚艷的一員,他輕輕一笑道“明麓,你原來會那么多,怎么不告訴我?還有,你怎么那么會游泳,比專業(yè)人士游得還好,真是令我刮目相看?!?/br> 殷明麓暗地里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后才“實話實說”道“我三歲半就學游泳了,游到十八歲,自然厲害了。” 嗯,這也不算假話。 周錦珩卻吃了一驚,隨即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一個玉雪可愛的孩子,穿著一條小褲衩,嫩如藕節(jié)的小臂膀巴著一游泳圈,扯著小腰,豪情壯志地打算稱霸泳池,卻在下水時,小rou腳輕點水面,被那冷冷的溫度激得小身子一哆嗦,逃也飛快地離開水池……糟了不能想不能想。 “你小時候必定極為可愛?!敝苠\珩肯定道,說著不等少年謙虛地回應幾聲,對方又用情不自禁的口吻道“我們也有個孩子吧,希望像你小時候那般可愛。你也知道的,爸媽還反對我倆在一起,我們?nèi)绻泻⒆拥脑?,也能讓他們放心。你放心,孩子身上雖然流著我的血,但他一定也會好好待你的,你一輩子都是孩子的第二個父親?!?/br> “等孩子一出生,能走路了,我們就結(jié)婚?!?/br> 如同每一位即將步入婚禮殿堂的男人,周錦珩開始暢想著一家三口的沒好日子。殷明麓卻是眸光一寒,沒有回應。 剛向少年說完這番話,周錦珩就離開了,當時他的心情是認真的,只是在換完衣服后,他冷不防地從兄弟們嘴里聽到喬安要回國的消息,當即掌中的手機悄然滑落,默念著那個名字,他心中泛起了絲絲漣漪。 第116章 不過當?shù)弥獑贪簿唧w歸國日期不定后, 周錦珩松了口氣,他也不知道心里在如釋重負個什么勁兒, 是對自己的自制力沒信心, 還是不愿初戀情人喬安回歸。 等出來后, 他還下意識地在少年頭頂上落下一吻, 一個心虛復雜的吻,像普通情人般溫存, 卻仿佛又透著一股歉意。 甚至在少年抬頭時,他下意識地回避了那天真的眼神。因為少年的那雙眼睛, 漂亮剔透, 如水晶一般,一眼能望到人心底去, 讓周錦珩覺得自己心底的秘密隨時會被看穿。 殊不知哪怕不看他的眼神,殷明麓也知道他為何心煩意亂, 還不是因為周錦珩那難以忘懷的白月光要回來了。畢竟曾經(jīng)是曾經(jīng)求而不得的初戀,一提起對方的名字, 到底還是有幾分酸澀。原來距離遠, 還能逃避式地不接電話, 自欺欺人, 可現(xiàn)在喬安要回國了,到時候以兄弟之名,說大家伙兒幾年不見了出來聚一場, 周錦珩就有點躲不開的狼狽了。 在殷明麓看來, 這也是喬安的高明之處。明明歸國日期早定了, 但偏偏不告訴周錦珩,除了想給對方一個所謂的“驚喜”之外,那刻意模糊的日期,還能讓周錦珩心懷意亂、忍不住牽腸掛肚。 果不其然,從游艇回去的這幾天,周錦珩這狗男人心情都有些失落,笑容也充滿苦澀,像一壇充滿故事的醇香美酒,襯得那精英人士般的金框眼鏡,更顯皮相俊美。 他還自以為把情緒瞞得很好,卻不知殷明麓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奴役起他來更加變本加厲,洗衣服、做飯、端洗腳水算什么,天氣冷了讓周錦珩這男人躺被窩里,好不容易把冷冰冰的床榻弄熱后,再冷酷無情地把人趕出去,而自己不緊不慢地躺進去才是最殘忍的。 周錦珩敢怒不敢言,既震驚又委屈,不明白小玫瑰怎么會如此無理取鬧、無情無義,好歹和他一起躺啊,但殷明麓不為所動。誰讓他就是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為所欲為的男孩子。去,把老子的襪子洗了,要手洗。 喬安歸國那天,殷明麓一大早就起床了,沒別的,作為公司前輩和未來同事,他得和老板去接機,接那批年少有為、學成歸來的海外青年設計師。 接機大廳外 除了行蹤泄露的三線小明星和前來接機的粉絲外,整個接機大廳因為一群衣著光鮮亮麗的人,成了整個機場最靚麗的風景線。他們的風采勝過明星藝人,過路人都忍不住為他們駐足流連。 畢竟設計師嘛,私底下邋里邋遢、蓬頭垢面的,出了門就衣服整潔、宛若衣冠禽獸般。 “他們怎么還沒來?是航班誤點了嗎?人家好累哦。”托尼抱怨道,臉上三層粉底才堪堪遮住了他眼皮底下的青黑。 “老板好討厭哦,為什么讓男同事來接機,女同事就可以在公司里休息,好不公平哦,人家不喜歡他了啦。”托尼鼓著腮幫子,扯著殷明麓瘋狂撒嬌道“明麓你說是不是?你昨天也熬夜畫稿子了吧,我看你皮膚都不水潤了。” “而且老板身為少董事,明明不需要來的?!崩习鍋砹撕?,他們反而都不敢肆意聊天了,坐著不敢沒坐姿,站著不敢沒站相,嘴里也不敢胡侃神侃,真是受折磨。 殷明麓小抿了口咖啡,將自己小半張臉往暖烘烘的圍巾里藏了藏,沒有回答。雖然他也很困,但他依然覺得樓妄這樣也是一種紳士風度吧,只是忽略了行業(yè)內(nèi)某些人存在性別認知,表面是男性,潛意識里卻是把自己劃做是女性的。陪他們來接機,也是一份紆尊降貴的體貼,只是大家可能會覺得受到了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