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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白孟華突然朝魏佳辰?jīng)_去,一邊叫罵一邊去搶錄音筆。 “把東西給我!”他的眼珠子猩紅,仿佛要把魏佳辰撕成碎片一般。 魏佳辰不敵他突然的沖撞,連退了兩步,差點從一米高的護墻上摔下去。 “?。∧惘偭??放手!” “你這個渣滓!敗類!該坐牢的是你!老子馬上就送你去警察局!” 盡管在牢里待了二十年,白孟華罵人的詞匯也僅停留在“渣滓”和“敗類”上面。他一手扣著魏佳辰攥著錄音筆的手,一手掐著他的脖子。 鐘韶遇眼疾手快,即刻沖上來制止他,三人緊接著扭打在一塊,地上的積灰很快揚了起來,漫了半人高。 “放手!放” “老子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你這個渣滓!松手!把東西給我!” 白孟華掐脖子的手是拼了全力的。不多時,魏佳辰的臉已經(jīng)成了豬肝色,呼吸也變得淺薄。鐘韶遇眼見不對,連忙在白孟華的手腕處狠狠劈了一記手刀。鉗制終于松開,然而,閉著眼掙扎的魏佳辰并沒有收力,抵在白孟華肩膀處的手下意識用力。 這一推,便再也回不了頭了。 “啊——” 被烏云擋去了大半的月亮終于又挪了出來,給原本黑暗的地方鋪了一層淡淡的光,模糊的物體輪廓也終于變得清晰。地上有暗色的液體緩緩流動,在碎磚頭底部逐漸暈開,像水缸裂開了一條縫似的,水漬的面積越來越大。月光漸盛,亮到足以分辨物體的顏色。而流動的液體已經(jīng)蔓延了不小的一片區(qū)域。 血 清晨開始下雨,淅淅瀝瀝的,雖然不大,但也足夠在空氣中聽到雨水擊打地面的聲音。 臥室里,陸至暉剛掛斷電話,被西裝包裹的矯健的身體異常顯得無力。他呆滯了幾秒才放下手機,喉結不正常地滾動了兩下,勉強把剛才的交談消化。 “先生,你看我這身怎么樣?黑色的,是不是比剛才那套正式點兒?唉,但這樣會不會有點太刻意了?你平時去找常警官穿的什么?。课以贀Q一件得了。他這次幫我們翻案挺不容易的,我們待會兒請他吃頓飯吧?” 白彥從衣帽間鉆出來,一邊扯著衣服下擺一邊照鏡子,顯然對身上這套不怎么滿意。今天常萬宗要成立特別小組翻案,他們是要過去再做一次筆錄的。 陸至暉看他滿懷期待的樣子,心里跟扎了刺一樣難受。 “彥彥,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br> 白彥聽出他話里的沉重,拉扯衣服的動作慢了下來,“怎么了?” 陸至暉走到他面前,把手放在他肩上,“你要有點心理準備?!?/br> 陸至暉不是一個啰嗦的人,能一句說完的話不會拆成三句來說。除非這個消息,真的會讓白彥吃不消。 白彥臉上的輕快瞬間消弭,整理著裝的手垂了下來,“你說?!?/br> “西郊一處廢舊的大樓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經(jīng)過初步判定,是伯父?!?/br> 嗡! “你說什么呢?”白彥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萬宗他們已經(jīng)過去了,他剛才親自給我打的電話?!?/br> 言外之意——這是真的。 白彥只覺得腦袋里敲鐘似的響了一下,兩條腿緊接著就軟了,骨頭仿佛也被抽去,騰然癱了。 “彥彥!”陸至暉連忙把他扶住,帶他到鄰近的沙發(fā)坐下。 白彥的腦袋嗡嗡作響,好半天才找回神智,嘴巴開了合,合了開,想說什么,但是嗓子眼就像堵了沙子似的,只能發(fā)出沙啞的殘破的音節(jié),說不出話。 陸至暉將人抱著,不斷搓著他的手臂,“我在這兒,沒事的?!?/br> 白彥好不容易能說話了,開口的瞬間,眼淚唰的就掉了下來。 “怎么會這樣” 陸至暉嘗試用平穩(wěn)緩慢的語調幫他調整,“萬宗他們正在比對DNA,做進一步的確認。但是,作為他的親人,我們需要去跟警方交接一下。我陪你去,好嗎?” 白彥好像喪失了情緒似的,整個人都變得蒼白又虛弱。許久之后,他靠著陸至暉點了一下頭。 “嗯?!?/br> 一個小時后,白彥和陸至暉趕到現(xiàn)場,常萬宗剛成立的翻案小組還沒動手,就不得不分一部分人來調查白孟華的死因。他見到二人之后,說了很長一段話,而白彥聽進耳朵里的只有一句: “我們有理由相信,白孟華死于他殺?!?/br>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區(qū)的大家都好厲害啊……已經(jīng)猜出來了,我瑟瑟發(fā)抖,怕劇透又不敢回…… 第125章 “跳樓自.殺的人通常會面部朝下, 雙眼閉合。而白孟華卻是面朝上掉下來的, 并且睜著眼睛。這表明他死前并沒有接受死亡的心理準備。而且我們還從他的上衣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四百萬的支票,證明他也并非走投無路, 這些跡象都表明,他沒有自殺的動機。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 他是被人推下來的。” 常萬宗的經(jīng)驗豐富,盡管還沒有驗尸, 很多東西已經(jīng)被他推理出來了。 “二位,白孟華最近見過你們。為了了解情況,請跟我們回警局做一下筆錄。另外, 我也不會排除有當年那個案子的人牽扯了進來。所以,我會叫人把他們帶回來審問,同時,細查當年的真相。” 審訊室很小, 一張窄窄的方桌, 幾張椅子。對面的警察一個問話, 一個做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