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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個人見陸至?xí)煹牡谝淮危凸麛嗌狭巳思业能嚒?/br>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啊,誰讓那個陸至?xí)煹能囪€匙早不掉晚不掉,偏偏非那個時候掉到他面前的?那這到嘴邊的鴨子要是都能被他放走的話,也對不起跟了白彥五年呢對不對? 他這樣想著,覺得自己聰明得不像話。 天知道董為光看著陸至?xí)煱寻讖M抱下來是什么表情,他一向不喜歡麻煩別人,但陳小信這臭小子居然已經(jīng)捷足先登,跟人家說好了,他要再去阻止,倒顯得里外不是人了。于是只得苦哈哈地笑著: “那個……陸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當(dāng)然沒問題啦……哈哈……” 送走三人之后,董為光才長舒一口氣地癱到大廳的沙發(fā)上,“終于解決了一樁心事啊……” 要是不來他這里發(fā)泄一下,白彥估計再過十天還是下午那死樣子。 大余把VIP房間的垃圾清理出來,用兩個大袋子裝到一塊。彎曲手臂的動作讓他的肌rou高高鼓起,有董為光兩條手臂那么粗。 “他是老板的朋友?” 董為光瞇縫著眼睛點頭,柔軟的頭發(fā)被蹭得毛茸茸的,“對啊,從初中到現(xiàn)在,有十年了吧?!?/br> “但他不怎么來。”大余不知怎的有點不悅。 “他平時趕通告很忙的,你才來一個月,第一次見他很正常。下次找個合適的時候介紹你們兩個認(rèn)識,今天下樓的時候看見了吧,很帥的!” 大余不是很認(rèn)同,“還行?!鳖D了頓,又補(bǔ)充到,“沒有老板帥?!?/br> 董為光被這顯然與事實不符的話逗笑了,“臭小子,學(xué)會拍馬屁啦?” 大余不予回應(yīng),把凳子都倒立著放上桌子,準(zhǔn)備關(guān)大廳的燈。 “老板去洗澡吧,時間不早了?!贝笥嗟牧夂艽?,輕松地把兩張兩米長的桌子并到了一起。 “好啊?!倍瓰楣鈶賾俨簧岬貜纳嘲l(fā)上起來,雖然沒有像白彥那么醉,但酒精也讓他變得疲勞,四肢都軟綿綿的。 “剛剛那個人躺過你的床,現(xiàn)在都是酒氣,我?guī)湍銚Q下床單,你洗完澡剛好能睡?!?/br> 董為光贊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余真是貼心呀,不過我待會兒自己換就可以了,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你也該休息啦?!?/br> 兩個人并肩朝樓上走去。越過防盜門之后,長廊的一左一右有兩間臥室,一間是老板的,一間是員工的,只是做咖啡的師傅家離得近,那房間就大余一個人住。 其實在走廊盡頭,還有一扇門,那門看上去不起眼,但推開之后,便和這兩間臥室組成了一套完整的套房。浴室,書房,甚至還有一個衣帽間。 這完整的構(gòu)造,會讓忙碌了一整天的人變得愜意且柔軟。 那道堅固的防盜門,門前是工作,門后是家。 寬敞的轎車內(nèi),陳小信一邊抱著白彥不讓他滑到一邊跟駕駛座的男人道謝,并且毫無防備地報上了自家藝人的住址。陸至?xí)熓巧虉錾系睦虾?,三兩句就把白彥最近的情況套了出來。 “在蘇黎世的時候看他手機(jī)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壞了?” 陳小信當(dāng)然不愿意說出自家藝人的暴躁脾氣,于是破天荒地長了一個小心眼,“就不小心掉地上了,現(xiàn)在的手機(jī)都是這樣嘛,不怎么經(jīng)摔?!?/br> 陸至?xí)煶林卮蛑较虮P,“嗯,確實?!鳖D了頓,又若有所指地問,“新手機(jī)的東西都下好了嗎?軟件和聯(lián)系人信息之類的?!?/br> “對哦!”陳小信恍然大悟,“電話簿里還是一片空白來著。哥這個人記數(shù)字最差勁了,得趕緊把我的號碼存進(jìn)去?!?/br> 他趕緊翻出新手機(jī),啪嗒把自己的號碼輸進(jìn)去,然后抬頭問:“陸先生,你的號碼是多少哇?我?guī)湍愦嬉粋€,省的你再打給哥了。” 這倒是正中某人下懷,后視鏡里的眼睛閃過精光,“好。180……” “陸先生您的全名方便告訴我一下嗎?因為哥有時候會存劇組片方他們的號碼,怕弄混,所以都是輸全名的,見諒哈!” “沒關(guān)系,這是應(yīng)該的。免貴姓陸,名至?xí)?。冬至的至,日軍暉。?/br> “哦哦,好的……陸至……暉……誒?陸至?xí)???/br> 陳小信突然抬頭,“陸先生您居然跟一個大富豪同名同姓哎!” 陸至?xí)煆娜莸貑枺骸澳膫€大富豪?” “就是那個瑞萊森珠寶公司的大老板啊,很有名的!聽說家族是做珠寶生意的,繼承了好多好多錢賺了好多好多錢,最近又在投資影視行業(yè),身家怎么也有幾百個億吧!” 陸至?xí)煆暮笠曠R看了他一眼,“嗯,正是鄙人。” “……?。俊?/br> 陳小信瞬間石化,熱情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腦袋鈍化了三秒之后飛速運(yùn)轉(zhuǎn)——鄙,鄙人?剛才那個傳說中吐口口水都是金子的人跟他自稱……鄙人? 他只覺得這世界都瘋了,他就是在風(fēng)暴中心的一棵搖搖欲墜的小樹苗,他怒從中來,唰地瞪向熟睡中的白彥——哥你啥時候有個這么有錢的朋友咋不介紹給我認(rèn)識認(rèn)識啊?。?! 宿醉醒來之后并不怎么好受。白彥只覺得口干舌燥,從被子里摸索著去廚房倒水,狠狠灌了幾大口才順暢了一些。還好不怎么頭痛,看來昨天回來的時候沒怎么吹風(fēng)。怎么回來的倒是忘了,不過看冰箱上面新粘的黃色便利貼就知道是陳小信那小子去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