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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一臺戲,這倆明顯是血腥的戰(zhàn)爭戲。即使在這種場合下,他們之間也沒必要擺出假惺惺的作態(tài),裝什么蒜吶?沒必要。 汪烙棘和梁簡的關(guān)系,差到可以說是見面就想把對方掐死那種。 彼此互看不順眼,這氣氛劍拔弩張的,顯然,下一秒就要開始互撕了。 “沒想到在這里也可以看見你這種低級的……”梁簡上下打量著汪烙棘,“低級的什么呢?明星這兩個字用在你身上不合適,演員嗎?你好像也沒戲接了吧?” 汪烙棘嗤笑一聲,“果然嘴如其人,一樣的賤?!?/br> “那得看對誰,對你,當(dāng)然得嘴臭,”梁簡嘚嘚瑟瑟地道:“極致的嘴臭,極致的享受?!?/br> 相比起流落鄉(xiāng)下的汪烙棘,梁簡最近在內(nèi)娛混得可謂是風(fēng)生水起,不僅有部電影票房大賣,還提名了今年的演技大獎。 有了那些耀眼的資本,梁簡便可以像一個得勢的小人,對汪烙棘這個過氣的可憐蟲使勁奚落。 按汪烙棘一貫的性格,向來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要放在平時,他早就卯足火力回懟梁簡一百句,但今天…… 他忍住了。 不是因為忌憚對方今時今日的地位,也不是因為沒有底氣,而是因為—— 他怕焦蕉看見這樣子的梁簡。 要是焦蕉回來后,看見自己的偶像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指不定會失望透頂。 追星嘛,偶像原形畢露,粉絲心里懷揣的那份美好憧憬自然也會隨之破滅。 汪烙棘不想焦蕉傷心。 “說實話,我很想把手里的這杯紅酒潑你臉上,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沒有跟你吵下去的必要,”汪烙棘說著,將酒杯放在旁邊的桌上,正想轉(zhuǎn)身遠(yuǎn)離這個瘟神。 梁簡卻沒有要善罷甘休的意思,抓著他一頓諷刺:“別走啊,咱聊得不挺高興的?” 汪烙棘嫌惡地甩開他的手,咬了咬后槽牙,“你想怎樣?” “沒想怎樣,”梁簡哼笑,“話說汪大影帝,你不是還在牢里嗎?集資判個三兩天就放出來了?瞧你這鵪鶉樣兒,以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哪去了?你不記得我可記得,看著都惡心?!?/br> 汪烙棘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你也配看我笑話?” “你也知道你是個笑話?”梁簡吹吹手上的灰,斥道:“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就你這種糊出圈的還真有臉來?挺有空啊,你們那拘留所放假啦?” 相比張牙舞爪的梁簡,汪烙棘像是一頭被拔了利齒的獸,他沉默著,一忍再忍。 對方罵了個淋漓,他卻只淡淡道:“說這么多,你不累嗎?” 汪烙棘無意與梁簡廢話,他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場爭吵,在焦蕉回來之前,他得竭盡全力地息事寧人。 因為他知道,焦蕉眼中的星星是為了誰而閃耀,為了保護男孩眼里的小星星,他得趕緊在焦蕉回來之前撇掉梁簡。 梁簡依舊沒想放過他,綿里藏針地說:“現(xiàn)在汪影帝您成了爛泥,我這個老朋友看了心涼,所以往那劇里投了錢,讓劇方找你來給我作配,算是接濟接濟乞丐吧?;蛘?,你的粉絲們不總說你‘神顏’嘛,你去找個金主賣賣屁股也行。” 這話齷齪骯臟,難聽透了,汪烙棘懶得理這種傻 逼,轉(zhuǎn)身就走。 可一轉(zhuǎn)身,他就驀地頓住了腳,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男孩,“……焦、焦蕉?” 作者有話說: 梁簡:不要罵我,和《彩虹屁》里一樣,我不是反派,我是助攻。嚶~ 第55章 汪烙棘轉(zhuǎn)身便碰上了焦蕉。 “......焦、焦蕉?” 男孩的眼睛里沒有星星,倒是有些濕潤的水光,泛紅的鼻翼微微鼓動,看樣子難過得都快要哭了。 剛才被梁簡又罵又侮辱的,汪烙棘的心情都沒怎么受影響,這一看見焦蕉臉上的表情,他頓時就心慌了。 他猜想,對方一定是因為親眼目睹了梁簡的真面目,所以幻想破滅,失望至極。 焦蕉慢慢地走到汪烙棘面前,抬起雙手,抓住他的兩條胳膊,眼里眸光顫動,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卻沒能說出口。 “那個,”汪烙棘不知要怎么安慰他,只是很溫柔地說:“我們走吧。” “走?現(xiàn)在嗎?” “嗯。” 汪烙棘打算把他帶走,焦蕉卻不肯挪步子,“我不走,你也別走。我們?yōu)槭裁匆???/br> 男孩放下手,繞過汪烙棘,走到梁簡面前,將對方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 梁簡被他看得發(fā)毛,皺著眉問:“你誰???” 半句多余的話都不說,焦蕉直接開罵,“你說你媽呢?狗比犢子,你說誰進(jìn)拘留所?誰集資詐騙了?張嘴就噴糞?你汪爹也是你隨便能罵的嗎?你讓誰賣屁股?你賣屁股嗎?賣給我嗎?三塊錢兩斤?用來拉屎都嫌臟!” 梁簡一臉驚愕,被噴懵了:??哪來的刁民?? 汪烙棘:“.…..” 怎么感覺被罵的是焦哥而不是我? 原本,焦蕉在后臺吃完了東西,就匆匆趕回來找汪烙棘了,走近才發(fā)現(xiàn),汪烙棘跟梁簡正在說話。 焦蕉很是驚喜,正想上前去跟偶像打個招呼,離近了卻聽見梁簡在罵汪烙棘,罵得一句比一句難聽。 可是,那樣驕傲的汪先生卻只是忍辱負(fù)重地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