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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怕上火,就喝我在線閱讀 - 第75頁

第75頁

    汪烙棘深深地埋下了頭,用手掩住了眼睛。

    他終究是忍不住了,視野變得一片朦朧不清,若是細(xì)細(xì)的看,還能發(fā)現(xiàn)他的肩膀在止不住地顫抖。

    半晌,男人拿起一罐新的啤酒,“嘭”地一下拉開鐵蓋,仰起頭給自己灌下去,喉結(jié)一下一下地滾動(dòng)著。

    仰起頭,眼淚就不會(huì)那么容易掉了,即便掉下來了,有個(gè)啤酒罐擋著,應(yīng)該也不會(huì)被發(fā)現(xiàn)吧?

    這倆男的競相給灌酒,最終把自己喝成了醉漢。

    他們在村口瘋到了凌晨兩點(diǎn)半,焦蕉是幾乎全醉了,汪烙棘醉了七八分,兩個(gè)人圍著這塊大青石上躥下跳,嗚嗚唧唧地鬼哭狼嚎。

    像倆從精神病院出逃的重癥患者。

    幸好汪烙棘醉后不像焦蕉那樣耍酒瘋,因此還能以一己之力把人給原路扛回家,不然他倆要睡在村口這塊石頭上,明早天亮就得被路過的村民當(dāng)成是棄尸。

    入夜有點(diǎn)冷,月色也有點(diǎn)冷,汪烙棘背著不省人事的焦蕉,一步又一步地原路返回。

    “還說怕我迷路才出來找我,最后還不是得我自己走回去?”汪烙棘碎碎念著,又把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

    焦蕉就像一坨不成樣子的爛泥,伏在他溫暖的后背上睡得正酣。沉沉的腦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雙手搭在人家的后頸處,像兩條柳枝一樣無力地垂著。

    還很不客氣地流下了一大灘口水……

    汪烙棘側(cè)頭,看了看熟睡的焦蕉,輕聲道,“你有福了,老子這么尊貴一影帝,還沒背過誰?!?/br>
    即使是原路返回,他卻覺得回去的路似乎比來時(shí)的要短,背著一只軟綿綿的小東西,眨眼就到家了。

    上樓梯的時(shí)候,一直睡著的焦蕉醒了,相當(dāng)不安分地在汪烙棘的背上亂動(dòng),像條死命掙扎的鯰魚。

    倆人差點(diǎn)一起滾到樓梯底下去。

    “這位小朋友,你別亂動(dòng)了行嗎?”

    “......”

    “算了,我背不動(dòng)你了,還有幾步路就到房間,我放你下來了啊。”

    “......”

    見焦蕉兩條腿還能走路,汪烙棘便懶得背了。他一手摟住男孩的腰,一手抓住男孩的手臂,歪歪斜斜地才把人帶上了樓。

    推開門進(jìn)了小書房,里面一片漆黑,汪烙棘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燈的開關(guān)在哪兒。

    “欸你這房間的燈在哪開?。俊?/br>
    焦蕉沒應(yīng),他迷糊地睜了睜眼,伸出手在旁邊的書桌上亂摸,從桌上的果盤里順了只香蕉,當(dāng)成是電話放在耳邊。

    “喂?”

    “話筒”里沒聲音,男孩又多“喂”了幾聲,頑固地想要得到一個(gè)回應(yīng):“喂?”“喂喂?”“喂喂喂?”

    汪烙棘:“......”

    他哭笑不得:“喂什么喂???你拿只香蕉是要跟誰通電話?孫悟空嗎?”

    “喂?”

    “......”

    在墻上摸了一通,汪烙棘還是找不到燈的開關(guān),于是,他干脆想直接將焦蕉搬到床上去。

    他打算把人安置好后,就回自己的房間去,沒想到焦蕉卻死活站著不肯動(dòng)了。

    汪烙棘心累道,“這位小少爺,你好歹挪挪步子。”

    焦蕉沒理他。

    男孩嗚咽著,對手里的“電話”說:“寶寶,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的那種好想。我好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的那種喜歡......”

    汪烙棘驀地一僵,與焦蕉一起站在原地不動(dòng)了,十只手指默默地攥緊了拳頭。

    黑暗中,男人的嘴巴動(dòng)了動(dòng),做出一個(gè)無聲的口型,“我也......喜歡你?!?/br>
    作者有話說:

    下章不知道能不能過審,不行就見停車場(weibo)?,F(xiàn)在CP審核變嚴(yán)了,對尺度的把控我也沒摸清,之前《食人族》就被鎖了,其實(shí)也沒寫露骨的東西,解鎖還費(fèi)了點(diǎn)時(shí)間...

    第44章

    “乖,你得休息了?!蓖衾蛹瑢γ院慕菇墩f道。

    入眼的漆黑中,什么也看不見,他一手?jǐn)堊y動(dòng)的焦蕉,一手伸在墻上摸索著,卻一直找不到燈的開關(guān)在哪兒。

    “你先別動(dòng),”汪烙棘的脖子被焦蕉這么一大坨東西墜著,累得不行。

    忽然間,焦蕉不知道踩到了地上的什么,腳下驀地一滑,整個(gè)人扯著他就要往下倒。

    幸好汪烙棘的手臂夠有力,一下子將人給撈住。

    這兩個(gè)人重心一偏,雙雙失去平衡,交疊著撞在了身后的墻上。汪烙棘整個(gè)身子都壓了上去,將焦蕉死死地抵在墻上。

    男孩磕到后腦勺了,痛得“嘶”了一聲。

    “沒事吧?疼不疼?”汪烙棘著急地問。

    焦蕉卻沒應(yīng)。

    房間里暗得伸手不見五指,他們看不見對方,卻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熾熱的呼吸,混雜著nongnong的酒氣,還有男性身上獨(dú)有的荷爾蒙。

    不知道是因?yàn)榫凭淖饔?,還是因?yàn)槊媲叭说暮粑?,汪烙棘的心跳在這一瞬間突然炸開,像是要沖破神經(jīng)沖破血脈。

    就連呼吸的節(jié)拍都變得紊亂。

    他看不見焦蕉的臉,只靠著窗外透進(jìn)的些許月光,依稀辨認(rèn)出這張臉的輪廓——

    小小的一張鵝蛋臉,柔和的弧度總是令人感覺很舒服。

    可哪怕不用看清,汪烙棘也能憑借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模樣,想象出對方的眼睛在哪兒,鼻子在哪兒,以及……嘴唇在哪兒。

    他想用自己的唇去探尋對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