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
書迷正在閱讀:一朝成為死太監(jiān)、超神學(xué)院之萬界商城、蠟筆小新之這個殺手不太冷、扶我起來我還能送、無敵風(fēng)水師、逍行傳、纏綿入骨,首席老公別過分、快穿:炮灰逆襲手冊、當合歡宗女修誤入清穿、人渣反派自救系統(tǒng)之冰秋
“沒想到您這么感性,果真是鐵漢柔情,”貼心的焦蕉從旁遞來紙巾,輕輕地拍拍他的背,用哄人的語氣道:“男兒有淚不輕彈,怎么還哭得梨花帶雨的?乖,別哭了啊。” “......”汪烙棘沉默了,不想解釋太多,只是用手里的紙巾默默地抿眼淚。 忽然,視野里伸進一把銀光閃閃的大砍刀,把他嚇得心臟壁皺縮。 高傲將刀塞進汪烙棘的手里,雄赳赳地說:“切燒豬吧,我們!” 儀式,這是歡迎儀式。 “這......”汪烙棘看著手里那把兩斤重的大砍刀,心情有些復(fù)雜。 說實話,這燒豬他是不怎么忍心切的,因為這豬長得跟他家香香有點像,切豬就好像在切他自家閨女一樣。 握刀的手,微微顫抖。 刀,緩緩提起,懸于燒豬的正上空,卻遲遲沒有落下。 “歡迎汪烙棘先生蒞臨本村——!” 說時遲那時快,汪烙棘還沒反應(yīng)過來,焦蕉和高傲已經(jīng)一起把手摁在他的手背上,使勁往下一按! 無比利落的“咔嚓”一聲,這豬屁股頓時就一分為二了。 被歡迎的那個人心情有點沉重。 切完了燒豬,高傲事不宜遲地推進下一步,大聲宣布道:“放鞭炮啦——!” 汪烙棘一愣,悄悄地扯扯焦蕉的衣袖:“你舅還沒完?” “放心吧,陸續(xù)有來!”焦蕉答他。 “......” 一旁靜候的控火漢子聽到指令,將手中的大卷鞭炮用力一拋,鞭炮頭被這漢子拿在手里,高高地掛在祠堂門梁上,鞭炮尾一直“咕嚕咕?!钡貪L到紅毯末端。 這是高傲到村尾那鞭炮廠里定制的,8888響,好兆頭,絕對撐得起排場。長長一條鮮紅色的鞭炮,從祠堂門口一直延伸到紅毯末端,看著還挺有范兒的。 就是過于夸張。 眼見那控火的漢子抽了嘴邊正燒著的香煙,蹲**去要點燃那導(dǎo)火索,焦蕉立馬聳起肩膀,用雙手捂住耳朵。 他還用胳膊肘輕輕地撞了撞旁邊的汪烙棘,好心提醒道:“汪先生,快點捂耳朵啊?!?/br> 男孩縮頭縮頸的模樣,有點像只瑟瑟發(fā)抖的小倉鼠,然后還要扯著你陪他一起捂耳朵。 有點……可愛。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裝逼欲,汪烙棘忽然想在對方面前耍???,他裝作一副毫不care的拽樣,“我不捂,這有什么好怕的?小孩子才怕這個?!?/br> 幫你捂還差不多。 “你不怕嗎?”焦蕉面帶懼色,重復(fù)提醒對方,“不是,這個聲音真的很大……” 汪烙棘不屑地輕笑一聲。頂天立地的真男人,又有何畏懼? “怕個——”后面緊跟的“毛線”還沒出口,面前便傳來一陣毀天滅地的爆炸聲。 這聲音好比炸了整個火藥庫,汪烙棘的靈魂都被嚇得抖兩抖,他的耳膜差點沒被震破,立馬條件反射地抬手捂住耳朵,捂得死死的那種。 他汪大明星什么場面沒見過,這種場面還真沒見過。 “臥槽?!”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鞭炮聲,并且極度彪悍。 此時的他跟幾秒前那個淡定的帥哥判若兩人,汪烙棘驚恐地縮起脖子,好像只飽受驚嚇的王八:“......嚇skr人?!?/br>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br> 私人訂制的就是不一樣,這鞭炮的火力猛得跟機關(guān)槍似的。霎時間,全場烏煙瘴氣,紅色的碎屑漫天飛濺。 當?shù)叵离S時準備出動。 焦蕉暗暗地觀察著汪烙棘,發(fā)現(xiàn)他驚到呆滯的表情有點慘,便轉(zhuǎn)身跟高傲埋怨說:“舅,你看你這陣仗,都把人給嚇著了?!?/br> “啊?你說什么?”堵著耳朵的高傲聽不清他的話。 鞭炮聲大得掩蓋了所有聲音,焦蕉無奈地把他舅的手拉下來,在他耳邊大聲吼道:“我說!你這搞得太夸張了!” “沒事!證明我們熱情待客嘛!”高傲對于這個喜慶的歡迎儀式很滿意,“這鞭炮越響越好!” 焦蕉快聾了:“……” 劇烈的鞭炮聲持續(xù)性震天動地,隔壁村的人還以為這邊打起仗來了。 這時,天公作美……不是,天公不作美,烏云被風(fēng)卷得快速聚攏,頓時下起了細細瀝瀝的小雨。 只見那上一秒還炸得震天的炮,此刻被這忽如其來的雨水澆了個透,頓時就不發(fā)聲兒了,火星漸漸湮滅在雨水之中,導(dǎo)火線冒出絲絲青煙,很快連煙兒都沒了。 8888發(fā)的長鞭炮還剩一半沒炸完。 僅過了幾分鐘左右,這過云雨來去匆匆,來得快去得也快,把鞭炮澆滅后便停了,蔚藍澄澈的天空那是一片放晴。 大家被剛才鞭炮聲轟得幾乎腦震蕩,耳邊還回蕩著一陣“嗡嗡”的耳鳴聲,皆愣愣地看著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天色。 全場一片死寂:“.……..” “這……”焦蕉愣了好一會兒,為了挽救這局面,尬道:“今、今天天氣還挺好的?!?/br> 汪烙棘瞥他一眼,余驚未消地槽著:“能不好嗎?老天都親自趕來滅火了。” 主持大局的高傲苦笑道,“百無禁忌百無禁忌,這拜神下雨了是好兆頭!象征著風(fēng)調(diào)雨順、豬籠進水啊!” 焦蕉硬著頭皮附和道:“是啊是啊,看來汪先生注定是咱們村的運財童子!” 汪烙棘:“?”這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