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祁搖忽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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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傾楓!” “御傾楓!御傾楓你去哪兒了?” 恍恍惚惚中,御傾楓聽到了蕭棋的叫喚聲。 他閉了閉眼,身子不自覺打了個(gè)顫,意識(shí)還有些模糊,像是剛從夢(mèng)里醒來一般。 再次睜開眼,面前的花落蘅已經(jīng)沒了影子。他下意識(shí)地摸了摸自己方才受傷的地方,感受不到半分疼痛,也沒有血跡。 光亮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照近,漆黑漸漸散開,御傾楓定了定神,反應(yīng)過來方才全是幻覺。 他見到了這熟悉的月光,站到了這熟悉的樹林中。 真是......御傾楓捂了捂心口,低聲嘆了口氣,緩步朝前走去。 片刻后,便見著了立在樹下的蕭棋、以及他身側(cè)一襲紅衣的花落蘅。 他朝要是還來凡界,一定要提前看看日子。御傾楓大踏步走去,喚道:“落蘅?!?/br> 花落蘅扭頭過來看向他,頓時(shí)笑逐顏開,“師尊!” 假的就好假的就好,花落蘅喜歡的是他,花落蘅還是他的。 御傾楓邊走邊告訴自己,笑意未徹底綻開,面前倏地出現(xiàn)了一道白色身影,手持長(zhǎng)劍,他面色凜了凜,腦子想著方才的事,毫無防備地、那一劍直直刺上了身。 ??? 御傾楓揚(yáng)手折掉了劍,散出一道靈力將人揮退了兩步。 “艸!怎么又是他!”蕭棋脫口喝道。 疼痛感迅速席卷了渾身,心口一陣抽痛。 御傾楓低下頭去,捂住受傷的那邊肩膀,心里暗罵,這他喵的才好多久,又來? 這回是真的被傷了吧?不是幻覺? 刀劍相碰的聲音涌入耳廓,御傾楓定了定神,抬眼朝前望去,那道白色身影已經(jīng)和蕭棋打成了一片。 這是.....???祁搖?? 御傾楓呼吸一滯,瞬間忘記了疼痛,直直僵在了原地。 祁搖?? 連同他一并滯在原地的,似乎還有花落蘅。 蓬萊島皆擅劍法,少用其他術(shù)法,蕭棋揮劍快若閃電,身影似風(fēng),招式快得祁搖完全招架不住。 祁搖有意無意地沖著御傾楓這邊看了看,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媽的跟我對(duì)劍還要看別處,懂不懂尊重?。?/br> 御傾楓大概能猜到他家蕭島主此刻的心理活動(dòng)。 蕭棋咬了咬牙,揮劍斬上了祁搖的手,若非祁搖稍稍偏了下,差點(diǎn)就要將他那條手臂削掉。 他側(cè)了下頭,另一只手伸出,穩(wěn)穩(wěn)握住斷魂鈴,連著鈴鐺狠狠劈在了祁搖胸口,祁搖踉蹌地后退了數(shù)步,險(xiǎn)些沒站穩(wěn)。 蕭棋動(dòng)作未停,執(zhí)劍緊隨他的身體,手腕一轉(zhuǎn),劍橫上了他的脖子。 劍鋒緊貼上了他的肌膚,霎時(shí)間紅色的鮮血淌出,染上了那身無暇的白色衣袍。 上回在昆侖山,蕭棋大半夜的無故被祁搖給傷了手臂,偏生御傾楓信他信的要命。他這口氣兒都還沒出,如今倒是上趕著來送人頭。蕭棋真是當(dāng)即恨不得一劍給他抹掉脖子,再用斷魂鈴碎掉他的三魂六魄。 祁搖腳步站穩(wěn)了些,將手里還沾著御傾楓血的劍丟到了地上,沖著蕭棋瞇眼一笑,好不誠(chéng)心地恭維道:“蕭島主,好劍法?!?/br> 他唇角彎起,笑的好生無害。 御傾楓望著這張臉,心里忽然間......冒出了一個(gè)極不可思議的想法?!?/br> “蕭棋——” 御傾楓尾音未落,蕭棋身后驟然間多出了一道黑色身影。玉裳散出的黑色妖氣打落了劍,祁搖趁機(jī)一掌拍在蕭棋身上,瞬間消散在視野內(nèi)。 蕭棋往后看了一眼,卻像是絲毫不在意玉裳,也沒有要追祁搖的樣子。 他三步并做兩步走到御傾楓身側(cè),吐槽:“御傾楓,我讓你不聽我的話吧,我就說他不是個(gè)好東西,你還偏不信!” 御傾楓難受地咽了咽口水,方才看戲看的入迷,眼下戲散場(chǎng),疼痛感瞬間又全都浮了上來。 他搭上了蕭棋的手,咬牙,喝道:“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公車都開走了再揮手也不會(huì)往回倒了?!?/br> 蕭棋拍開了他的手,萬分嫌棄:“活該疼死你?!?/br> “你閉嘴!”他都要疼死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終于從呆滯中緩過來的花落蘅,忙湊近問:“師尊,你沒事吧?” 御傾楓側(cè)眼過去看向她,心里一暖,頓然松了口氣。只要花落蘅無礙,他疼一下又有何妨。 他搖了搖頭,擠出了一絲笑意,溫聲道:“沒事?!?/br> 花落蘅咬了咬唇,眼角瞬間噙出了淚水,盯著他的傷口吶吶道:“流了好多血......” 御傾楓輕緩的握住了她的手,“我沒事,別擔(dān)心?!?/br> 蕭棋:“......” 被完全忽略的玉裳,終于忍不住了,“蕭棋,你當(dāng)真就對(duì)我如此絕情嗎?” 半個(gè)時(shí)辰不到,相比先前,她已多出了大半的白發(fā),面色暗沉,看著有些滲人。 蕭棋不愿再多看她一眼,“那你覺得呢?難道我還要對(duì)你感恩戴德?” 他說話間,輕輕揮手拿回了劍,散著靈力橫到了玉裳跟前,一劍刺向她的心口,玉裳似是毫無還擊之力,承受著整把劍貫穿身體的痛楚。 “蕭棋,我殺了你!——”玉裳咬著牙吐出了幾個(gè)字。 她盯著蕭棋的眼睛,片刻間,身體化為黑煙,漸漸顯露成了一株巨大的黑色蓮花,地面生出了一條條的黑色藤蔓。 蕭棋和御傾楓皆是一愣,黑蓮花?? 御傾楓松開了握著花落蘅的手,將她往后推了推,速速用靈力化出一把劍。他抹了抹手上的血,揮劍斬?cái)嗔四_下的藤蔓。 斷掉的藤蔓冒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黑色的汁液,味道難聞至極。 御傾楓肯定了先前所猜,都忘記了花落蘅還在此處,直接沖著蕭棋就道:“她真的是害死南風(fēng)的那個(gè)妖女!” 站在不遠(yuǎn)處的花落蘅聞言,不禁皺了皺眉,心生驚詫。 蕭棋冷笑了一聲,揚(yáng)身向上,劍劈向那朵看的惡心的黑花。 花瓣被生生切掉了一半,玉裳吃痛地驚叫了一聲,震耳欲聾。 蕭棋再次揮劍之時(shí),身側(cè)又閃現(xiàn)出了那道白色身影,一掌狠狠劈在了他肩上,將他打的生生吐了一口血,手里的劍掉落在地。 還有這種cao作?? 御傾楓都來不及懵,連忙迎身過去,執(zhí)劍刺向祁搖。祁搖閃躲的快,避開了,劍口劃過他的臉龐,削斷了他的一縷頭發(fā)。 御傾楓往邊山看去,方才好生站著的花落蘅,不知怎的驟然間倒在了地上。 然而此時(shí),玉裳忽然施力,底下生出的十多根藤蔓,都死死纏上了蕭棋,將他扯到了花莖處。 “神經(jīng)病??!”蕭棋咒罵了一聲,轉(zhuǎn)眼又沖御傾楓叫道:“我總覺得,除了祁搖,還有別人?!?/br> “蕭棋,我們一起死吧!”藤蔓收緊,蕭棋連連咳嗽,這藤蔓上全是妖氣毒瘴,他施不了靈力,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藤蔓的一處打在了蕭棋臉上,他吃痛地驚呼了一聲,嘴里罵道:“祁搖我艸你大爺!” 御傾楓:“......” 祁搖愣了愣,側(cè)過身子,忽然間湊近了御傾楓的腦袋,他的聲音像陣風(fēng)似的劃過御傾楓的耳旁——“花落蘅喜歡的可不是你?!?/br> 仿佛他此番目的只是為了說這句話。話畢,身影再次消散。 御傾楓有些恍惚地看了眼蕭棋,心里忽然覺得蕭棋今日有哪里不對(duì)勁。 真是諸事不順。 他揮劍刺向纏著蕭棋的藤蔓,狠狠斬?cái)唷J捚灞焕p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仍在糾結(jié):“御傾楓,你還招惹過誰?。吭趺吹教幎加腥艘忝??” 御傾楓實(shí)在是被他問的頭疼,糾正道:“這妖女明明是你招惹的好嗎?” “但是我想不到,有誰會(huì)幫她,畢竟我沒得罪過誰?!?/br> “難道我就得罪過誰?” 一下祁搖一下玉裳,怎的他先前就沒這些個(gè)事兒。 御傾楓心里忍不住吐槽,這貨就是個(gè)現(xiàn)世報(bào)。 最后一條藤蔓被斬?cái)?,御傾楓伸手推開了蕭棋,握著劍的手又酸又累,有些無力地刺向玉裳這只剩下一半的原身。 祁搖那一劍說重不重,可說輕也算不得輕,加之他素日最怕疼,玉裳躲開,那一劍毫不留情地砍歪了。 御傾楓吐了口濁氣,散出靈力灌到劍中,橫過身子抬腕朝著中間的花莖砍去。 他發(fā)誓,此番是用盡了渾身上下都能用上的力氣。原本還在蔓延的藤蔓,霎時(shí)間化為了黑煙,消散在地面。 御傾楓輕松了口氣,沉寂了片刻。正要走向花落蘅,腳步一僵,驟然間想起了這是害死南風(fēng)的那個(gè)花妖。 他轉(zhuǎn)過身去,搖搖欲墜地花瓣冒出了一陣妖氣,朝著蕭棋噴去。 方才浪費(fèi)了時(shí)機(jī),眼下沒有多余的時(shí)間思慮,他丟下劍速速推開了蕭棋,穩(wěn)穩(wěn)擋在了蕭棋跟前,散出的妖氣化為了一根毒刺,生生扎進(jìn)了后脖頸。 “御傾楓!”蕭棋徹底呆了。 花落蘅、花沚?;b、花落蘅。 御傾楓悶在心里一遍遍念叨著這兩個(gè)名字。 玉裳徹底化作了煙霧,完完全全散在了這林中。 御傾楓一時(shí)有些哭笑不得,什么話都說不出,望了地面半響后,腿腳一軟,跪了下去。 昏倒的花落蘅,像是從詐尸一般,猛然間從地上站起。 “師尊!” 脖頸的血汩汩流出,這強(qiáng)烈的血腥味真是聞得御傾楓只差吐出來。 花落蘅輕扯住他的衣袖,手不停地顫抖著,淚珠大顆大顆往下掉,“師尊,你......” 蕭棋踢開了腳邊的劍,眉頭橫皺,面上分不清更多的是急還是怒,只一遍遍問:“御傾楓,你怎么樣?” “除了疼痛,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御傾楓艱難地側(cè)過頭去,看了眼花落蘅,腦袋一沉,徹底暈了過去。 ※※※※※※※※※※※※※※※※※※※※ 蕭棋:御傾楓不受傷,怎么和落蘅更進(jìn)一步。 御傾楓:...... 花落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