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暖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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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傾楓心中本就焦躁難耐,心緒翻涌,偏生她還要一個勁兒地點(diǎn)火,實(shí)在是煎熬的很。 即使她不顧忌,那么整個丹xue花家呢?昆侖山人人皆知他是她師父,他們是師徒,他們之間......多多少少是有幾分枉顧常倫,難免會受人非議。 他不會在意自己的名聲,卻怎么都不會忍心讓別人說她。 御傾楓將摟著花落蘅的那只手脫離開,坐了起來。 她沉默半響,又微微側(cè)頭看了眼躺在地上同樣盯著他看的花落蘅,即使眼下佳人在側(cè),他仍是有些恍然若失,腦子迷迷糊糊的。 他先前總想著有朝一日花落蘅真的嫁給了燼陽,他該如何。眼下卻又要想著若是得到后又失去了,他該如何。 會不會......她會喜歡上燼陽? 會不會......她會不會改變心意? 御傾楓吐了口氣,強(qiáng)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也或許是喝了點(diǎn)酒,神志有些不清晰了。 分明花落蘅那么喜歡他,他既同樣喜歡她,就應(yīng)當(dāng)信她,不該這般胡亂瞎想。 御傾楓揉了揉略微有些疼痛的額頭,心里剎那間,有幾分慶幸蕭棋的到來。 若非蕭棋無故給自己來了那么一出,那花落蘅是否永遠(yuǎn)也不知自己喜歡她,她也斷斷不會主動同自己表明心意。蕭棋說到底還是為了他。 這個人......也真是腦子多一根筋所想所做之事都與旁人不同。 “師尊。” 花落蘅忽然間扯了下他的袖子。 “怎么了?”御傾楓再次看向她的時候,竟覺視線有些朦朧。 他微微瞇了瞇眼,再次欺身下去,手揉了下她的頭發(fā),又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怎么?還有話要問我?” 花落蘅弱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睜大雙眼凝視著他,猶豫了下開口:“你對櫻弦......” 御傾楓皺眉,“怎么又提她了?” 這話題還沒完了是否?方才還想著要感激蕭棋來著,這下他是又想要埋怨蕭棋了。 花落蘅輕輕哼了一聲,垂眸又道出了自己的疑問:“她后來不是還......還跟著你進(jìn)了屋子?” 御傾楓無奈一笑,不知是不是覺得花落蘅問出這樣的話來也著實(shí)是太可愛,不禁再次輕吻了下她的側(cè)臉,低聲道:“寶貝兒,你說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呢?你覺得,我能和她發(fā)生什么?” 他和蕭棋、、??!想想也是醉了,他能和蕭棋發(fā)生什么。 花落蘅沒說話,只怔怔地繼續(xù)凝視著他,看不出是信還是不信。御傾楓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又接著道:“其實(shí)、其實(shí)你看到的那個,不是櫻弦?!?/br> “那是你舅舅假扮的?!?/br> 御傾楓思來想去,還是說了出來。他不忍心看花落蘅有胡思亂想,愈發(fā)不想她懷疑自己的心意。 明明花落蘅只是這么問了句,他竟幼稚的覺得自己有幾分委屈,抓著花落蘅的手輕輕咬了下她的手指。 他此刻應(yīng)當(dāng)可以體會到昨晚花落蘅對他說那些話的時候,他說出以為她喜歡燼陽的時候,她應(yīng)該有多委屈了。 花落蘅聽到御傾楓這般說,猛然間就松了口氣,卻并無驚訝之色。仿佛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展露了笑意,輕輕搖了搖頭,“我就說,櫻弦縱使喜歡你,也斷不會這么直接說出來?!?/br> 的確。不止是櫻弦,換做誰應(yīng)當(dāng)都不會這樣直接的來。 這樣腦殘的事,也只有蕭棋才做得出來了。 御傾楓捏著花落蘅的一縷頭發(fā),迷迷糊糊地在自己手指上打轉(zhuǎn),問她:“這下便可完全相信我的清白了嗎?” 花落蘅沒說話,他甚至都沒看到她點(diǎn)頭。 卻見她再次輕輕笑了笑。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涼風(fēng),花落蘅身上的香味在空氣中淡淡的彌漫著,聞得御傾楓有些迷亂。他極其喜歡看她笑。 她的笑,可以捂熱他的冰冷,可以暖化他的心。 他從未見過,像她這樣的女子。 他怎么......這般命好呢。 御傾楓低頭,輕輕淺淺的將吻落到了她的額頭、眉眼、臉頰,最后要吻上她唇的時候,卻不想花落蘅頭一偏,再次躲開了。 御傾楓輕輕吐了口氣,撒下溫?zé)岬臍庀?,溫聲問道:“又怎么了??/br> 花落蘅一把將他推開,猛然間就起身站了起來,盯著御傾楓,輕聲說:“我們還是回屋去吧,萬一等會兒四叔回來看到......” “哦?回屋?回哪里?”御傾楓笑著,從地上坐了起來,目光炙熱地瞧著她,視線一秒都舍不得挪開。 花落蘅被他這略微有些輕浮的話問得臉一熱,本是要再次開口對御傾楓說什么,眼神忽的頓住,愣了下后,吶吶著開口:“四叔......” 御傾楓下意識地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走過來的身影還真是花浥。 御傾楓:“......”這是什么鬼,說來就來,先前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有。 花浥走近,眼瞅著花落蘅一臉呆愣的模樣,難色有些難看,“我是會吃人嗎?怎么見到我這副表情?”他說著,又看向還坐在地上的御傾楓。 御傾楓沉默不語,只是盯著花落蘅看,并不打算說話。 花落蘅回過神來,問:“四叔去哪兒了?這個時候才回來?” 花浥輕輕笑了笑,仍看著花落蘅:“難道不是應(yīng)該我先問你嗎?”話卻是在對花落蘅說。 御傾楓手輕輕捏拳放于嘴邊,輕輕咳了兩聲,隨后站了起來,為花落蘅解釋:“是我在這等你,她來尋我才過來的?!?/br> 他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花浥,心里無故就升起一陣尷尬和不自在。 “師兄,我這還沒問什么呢,你就這么護(hù)著她?” 一旁的花落蘅開始笑而不語。 怎的他倒是做好事吃力不討好了。御傾楓淡淡一笑,不欲再和花浥多說什么,抬步要走,“罷了,隨你們吧?!?/br> 豈料花落蘅一把拽住了她,連叫道:“師尊別走?!彼龥_著御傾楓眨了兩下眼睛,像是要求救的樣子。 御傾楓余光瞄了下一臉淡漠的花浥,輕輕拍了下她的手,“你又沒做錯什么事,你四叔也不會把你怎么著,怕什么?” 話說的倒是理直氣壯,可他心里其實(shí)也是有些慌的。 花落蘅低頭輕聲喃喃道:“他也不敢把我怎么著。” “......”花浥咬牙,“是啊,我哪兒敢對你怎么著???你是什么身份啊?!?/br> 話說完,他又看著御傾楓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拂袖離去。 眼見花浥離開,御傾楓揉了下花落蘅的頭發(fā),竟有些為花浥抱不平:“你做什么每次都要和你四叔頂嘴?” 花落蘅也不做過多解釋,直言:“把他氣走啊。” “......早點(diǎn)回去歇息吧,明日帶你去凡界?!?/br> 御傾楓又沖花浥的背影看了眼,見花落蘅點(diǎn)頭后匆匆跟上了花浥。 花浥走的不緊不慢,御傾楓沒多久就追上了他。踏出桃林,花浥聽得身后腳步聲,止步轉(zhuǎn)頭過去,皺眉道:“跟著我做什么?” 御傾楓想起自己真的是在這等花浥和芳華的,怕花浥誤會卻又不知該從何申辯,最后問了他句:“你去哪兒了?” 花浥冷聲道:“和你無關(guān)?!?/br> 御傾楓:“......”明明氣他的是花落蘅,怎的就要將火氣撒到他身上,他也著實(shí)是冤枉的很。 彼此尷尬了下后,花浥又開口問他:“你來這不是來找我的吧?” 御傾楓一時間不知該點(diǎn)頭還是搖頭,他既不能說他是特意來找芳華的,也不能說是刻意和花落蘅在這見面。 花浥見他沒說話,都已看出了他心中的顧慮,又接著道:“索性我此刻要回一趟丹xue山,你有什么話要去問她,便就去吧。”他說的風(fēng)輕云淡,全然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他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芳華。 御傾楓木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知道花浥怎會知曉自己此番是來找芳華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回丹xue山,眼見他消散在自己的視線中。 他忽然想到......花浥知道芳華是魔族公主嗎?花浥知道自己和芳華的關(guān)系嗎? 可花浥那樣子,似乎是對這些瑣事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的。 御傾楓站在原地輕輕嘆了口氣,邁步匆匆朝前走去。 和芳華初次相見,她就冒出一句和她的一個故人長得很像,當(dāng)時的御傾楓,著實(shí)是被嚇到了的。在蕭棋沒有出現(xiàn)之前,他總是期盼著,自己不要再見到芳華,也不要和魔族扯上任何關(guān)系。 哪知蕭棋一來就告訴他,他是魔尊幻瀛的孩子,而他有些忌諱的芳華,是他姑姑。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還未走進(jìn)屋子,御傾楓就見到了在門外澆花的芳華。 見到御傾楓前來,她約莫是詫異的,環(huán)顧了四周后,才問:“你來找花浥嗎?” 不等御傾楓接話,她又接著道:“他不在?!痹捳f完,她匆忙就要往屋里去,似是格外不想面對御傾楓。 御傾楓輕輕搖了搖頭,“我來找你?!?/br> 芳華止步,看向他:“什么事?” 心里一大堆的話要問,御傾楓一時間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最后開口要問:“你和我?guī)熜?.....” “你什么時候,對別人的事這么感興趣了?”只是話未問完,芳華便就打斷,明顯的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御傾楓眼下卻是覺得蕭棋的猜想是對的,芳華和祁搖之間......的確是不正常。 他想了想,忽的喚她道:“姑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