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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欺負人?!?/br> “你別擔心,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們一起解決。不要害怕,老師永遠不是你的敵人。” “我真沒事。” 覃慎和班主任開啟了“你有什么難言之隱你說啊”和“我沒欺負人也沒難言之隱”的循環(huán)對話。 幾個來回后,覃慎終于是煩了,踢了包輝一腳:“我就是欺負他了怎么樣吧,他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嗎?” 辦公室內(nèi)頓時寂靜無聲。 包輝捂著腿嗷嗷慘叫。 班主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在雞同鴨講,終于選擇放棄和覃慎好好對話,嚴厲道:“拿上筆,就在辦公室里寫檢查,晚自習后交給我。明天早上叫你父母過來,我要和他們好好談談。” 郁謹問丁鶴:“你要弄只蚯蚓過來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蚯蚓有點惡心。但是我可以不看?!?/br> 丁鶴忍不住笑起來,捏捏他的手:“那算了吧?!?/br> 丁鶴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走進去一本正經(jīng)地跟老師匯報情況:“剛剛有小混混進學校來勒索我們班的同學,看他們的樣子不是第一次了?!?/br> 老師的注意力馬上被他吸引過去:“他們怎么混進學校里的?保安沒抓?” “不知道。被勒索的同學也說不知道?!彼喡缘孛枋隽艘幌率虑榻?jīng)過,看向覃慎,“不過幸虧覃慎同學路過,把那群人趕跑了。” 他看向覃慎的時候還故意做出驚訝,似乎沒想到他為什么在這里。 真實的校園暴力就在眼前,受傷害的還是自己班的學生,老師只能先把問題問清楚。他問清情況后,狐疑地看著覃慎:“那你后來為什么要欺負其他人?” 丁鶴給覃慎使了個眼色:“也許是誤會,看錯人了?” 覃慎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不情不愿地點頭。 班主任百思不得其解:“可是這和蚯蚓有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就是我湊巧看到一條大蚯蚓……”覃慎扯扯衣服,“你懂了嗎?” 班主任:……我不懂,但是你說話的語氣真的很不尊重老師。 眼見著班主任又要發(fā)難,丁鶴小聲跟覃慎道:“宋眠要出危險了,你要是整個晚自習都待在這里,他怎么辦?” 覃慎立刻打起精神,態(tài)度良好地跟班主任承認錯誤:“因為認錯人太丟臉了,所以我編了這個理由,當時我確實看到了一條蚯蚓,就順口說了。我錯了,我不應該頂撞老師,也不應該隨便對同學出手。” 班主任哭笑不得,揮揮手讓他們出去了。 丁鶴說的話他還是信的,這種事也沒必要作假。 幾個人一走出辦公室,覃慎就抓住包輝的衣領,把他拖到角落,冷冷問:“你活膩了?” 包輝抖得像篩糠,眼看著又要叫老師,卻被丁鶴攔住,瞪著眼看對方幫他把衣領整了整。 “你們剛剛說的是假的?!卑x不服氣地道,“他根本就沒看到什么小混混?!?/br> 丁鶴一直保持著微笑:“所以你為什么知道是假的?他在對你下手之前,叫過你的名字嗎?說過就是要打你嗎?” 包輝指指自己的黑眼圈:“可是我真的被打了?!?/br> 丁鶴耐心地解釋:“所以這只是一個誤會?!?/br> 包輝發(fā)現(xiàn)和他理不清說法,沉默了一會,幽幽地問:“班長你就是在偏袒他吧,其實他打我,是不是為了你?” 郁謹本來在旁邊看戲,聽到這句話突然意識到不妙,站到丁鶴旁邊。 “他是不是覺得,下午籃球賽的時候,我故意推了你一下,想讓你被籃球砸到,所以想教訓我?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沒站穩(wěn)?!?/br> 覃慎瞇起眼,脖子向前伸,就差在額頭上打三個問號:“不是。我對老變態(tài)沒興趣?!?/br> “你……你就是在報復我。是你非要班長來參加籃球賽的吧。如果是以前,班長根本不可能來參加籃球賽。而且有郁謹在這個地方,要補人也不會班長上啊,就是你強迫他去,想和他制造相處機會。” 郁謹緩緩抬起手,指著包輝一張一合的嘴:“閉上?!?/br> 包輝顫了顫,條件反射地合上嘴,過了幾秒又開始喋喋不休:“班長,他這個人又霸道又魯莽,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脾氣還差,你千萬不能屈服他!” 丁鶴捉住郁謹伸出來那根手指,貼在唇邊親了親,忍俊不禁地問:“你們的臺詞都是固定的嗎?” 他把郁謹整只手包在手心,溫柔地揉了揉:“別生氣,我們放蛇咬他?!?/br> 包輝一句話梗在喉嚨里,張著嘴發(fā)不了音。 丁鶴又轉(zhuǎn)過頭看他,眼神洞悉:“上次忘了問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什么為什么?” “這次你應該不是在為什么人打抱不平。所以你為什么要栽贓誣陷他們?” “我沒有?!?/br> 包輝還想隱瞞,丁鶴卻看著他的眼睛。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從他的眼眶鉆入他眼球后的神經(jīng),一路爬到大腦內(nèi),把他的記憶一一翻出來。 包輝渾渾噩噩地道:“因為……他們憑什么可以突然轉(zhuǎn)進來?!?/br> “有錢很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想進哪個班進哪個班嗎?我們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學習才能考進來,而他們,只要隨便花點錢就能輕輕松松進來,還不用怎么學習,上課不說話就行。和同學的關系也不用怎么維持,請頓午飯就能交一堆朋友。”他的眼中迸發(fā)出恨意,“憑什么他們和我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