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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一些口味獨特的觀眾慧眼識珠,磕上了穩(wěn)重兄長x傲嬌弟弟的新cp。 【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點可愛?!?/br> 【這個CP該叫什么?鶴謹嗎?】 【dbq我打成了合巹哈哈哈直接喝交杯酒了。】 觀看直播的不僅有每個明星的唯粉,還會有單純的節(jié)目粉或者什么都不粉的路人,他們就比較自由了。 粉上新CP的觀眾們悄悄開始創(chuàng)建tag產(chǎn)糧。 丁鶴臺階都給得這么明顯了,稍微有點情商的人,都該順著話題說下去。 郁謹不好再說什么,只能不情不愿地點頭,煩躁地說了句:“知道了?!?/br> “好,那走吧?!倍→Q笑著答應(yīng),又看看等在旁邊的另外兩個人,禮貌地做了個手勢,請他們先走。 顧心裁和霍初安知道他是要和郁謹單獨講話,識趣地搶先出門。 郁謹?shù)芍→Q,眼睛里明晃晃寫著:還有什么事。 丁鶴輕輕捏了一下他的手指,裝作沒看見他眼睛里的問題。 郁謹?shù)吐暤溃骸爸懊髅髡f好了。” 說好了要假裝不和。 丁鶴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反問他:“說好了嗎?” “我們說好過什么嗎?” 郁謹一時不知怎么接他的話。這個計劃確實是他們在圓桌上突然想到的,他沒和丁鶴私下交流。 他知道丁鶴能看得懂他的暗示,丁鶴之前的行為,也明顯是在順著這個計劃走。 誰知道他怎么突然反悔了。 丁鶴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一個游戲而已?!?/br> 為了一場無關(guān)痛癢的游戲而故意和自己的戀人疏遠,這樣也太無能了。 他們剛走到門口,突然聽到樓下傳來重物碰撞的聲響,和幾個人的驚呼聲。 他們匆匆下樓,發(fā)現(xiàn)圓桌旁聚集著幾個人,最中間躺著一個男子,脖子上被玫瑰花的花枝繞了幾圈,像是戴著玫瑰花編成的頸環(huán)。 玫瑰花的花枝緊貼著他的皮膚,上面的刺比正常的要長且鋒利得多,刺進他的脖頸,仿佛在吸食他的鮮血。 花環(huán)上的玫瑰花像是吸飽了血,呈現(xiàn)出異常嬌艷的色彩,超越了他們在房間里見到的其他任何玫瑰。 不僅是脖頸上,他的手背上、腳踝上、甚至臉頰上,所有裸露的皮膚上都開著玫瑰花,形成一幅詭異但唯美的畫面。 他整個人,都成了玫瑰花的花泥。只有那雙圓瞪著的眼睛,顯現(xiàn)出他的不安和恐懼。 從他的衣著,可以認出,是之前留在一樓的三人之一。 很明顯他已經(jīng)失去了性命。丁鶴半蹲下來檢查了一下尸體,確定被衣服隱藏的地方也開滿了花,問旁邊的人:“他怎么了?” 旁觀者們驚魂未定,一個斯文干凈的年輕男子勉強鎮(zhèn)定下來,向他解釋:“一樓的花瓶很少,我們很快就處理好了。王濤看到圓桌上的花瓶,說那說不定也是,于是就去拿,沒想到……” 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說脖子有點疼,一撓發(fā)現(xiàn)多了圈掛飾。 緊接著他的手指因為玫瑰花刺而破損,從傷口處開出了新的花朵。很快,花朵開遍了他的全身。 丁鶴的目光移到圓桌上,皺眉笑了笑:“可這些花,是白色的。” 從來沒有人把白玫瑰當成愛情的象征。 年輕男子咽了咽口水,臉色慘白:“是啊。” 可是他們當時沒想到。 而且一個花瓶,拿了又怎么樣?這個游戲的開頭太安逸了,安逸到讓他們誤以為,這真的只是一場真人秀。 吸血鬼一早就提醒過他們,這個游戲里的機關(guān),是可能致死的。 其他人有些手足無措:“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先等其他人都過來,看有沒有人了解這是什么。如果沒人知道的話,就只能暫時把他運走。不確定他的這種變異會不會傳染,去找塊毯子來把他裹起來,運到雜物間吧?!?/br> 他放下尸體的衣料,站起身,安排人去叫其他人。 有個人顫抖著問:“他死了嗎?” 丁鶴想了想,搖頭:“不,他只是暫時被淘汰了?!?/br> 他安撫了幾句直播間內(nèi)的觀眾,告訴他們這只是特效。 那人跌坐在地上,不停重復(fù):“對,他沒死。” 他知道這只是在自欺欺人。但是對于他來說,死亡明顯太恐怖了。 丁鶴又望向圓桌上的花瓶,喃喃自語:“至于這瓶花……” 郁謹略一沉思,默不作聲地去找了塊花瓶碎片,走回圓桌旁,踩著椅子半跪到圓桌上,手臂伸向花瓶,將瓷片對準了手臂上的血管。 第68章 求生真人秀(十一) 他捏著花瓶碎片,將鋒利的切口對準皮膚下若隱若現(xiàn)的血管,輕輕一劃。 幾個直播間里都傳來尖叫。 【他在干什么!】 【嚇死我了這是什么真實恐怖游戲嗎?!?/br> 【完了晚上又要做噩夢了我一個人在家看直播好怕啊。】 “……你放下。”丁鶴無可奈何地呵斥一聲,抓住他捏著瓷片那只手的手腕,“不需要你放自己的血?!?/br> 霍初安和顧心裁剛從樓上趕下來,看到現(xiàn)場場景大驚失色:“死人了?誰死了?你別想不開割腕??!” 郁謹拍開他的手,把瓷片丟到桌上,眼神澄澈而堅定:“只有把白玫瑰染成紅色,才能拿到里面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