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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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飯吃得很早, 飯后五人聚在客廳看春節(jié)晚會,雖然節(jié)目沒什么新奇,但一起看得人多, 你一言我一語的,也就有了旁的樂趣。 十二點的鐘聲即將響起時,蒙飛飛打來了視訊電話, 見到司吾良兄妹倆時也不顯驚訝。 小侄子在視訊里給兩老人拜了年,又吵著蒙多多給他寄最新的ai機器人,一家人雖然遠隔千里,但那份nongnong的親情絲毫沒有減弱。 待第一聲炮竹聲響起,蒙父也把買來的炮竹拿了出來,擺在院子里。 司吾靜躍躍欲試, 卻也有些害怕, 并不敢真的上前。 蒙母拉住她, 說:“傻丫頭, 讓你哥和多多放就行了,一會兒還有很多呲花的, 炮捻長好點。” 蒙父把火機和香遞給蒙多多,示意她和司吾良去點鞭炮:“今年火不火, 就看你倆的了!” 蒙多多笑了笑,接過火機, 點了一根香, 遞給司吾良。 司吾良拿著那根香, 點燃了鞭炮的引線, 噼里啪啦的炮竹聲瞬間炸開,閃著璀璨刺眼的火光。 司吾靜捂著耳朵躲到蒙母懷里,蒙父幫兩人擋著風。 新年的第一串炮竹成功點燃,預示著新一年的紅火順利。 一個個炮竹砸開,紅色的碎紙灑了一地,鼻尖彌漫著濃重的煙火味,一時間像是嗅到了滿滿地年的氣息。 蒙母帶著司吾靜去到另一邊玩不響的呲花炮,蒙父不放心,也跟了過去。 蒙多多又拿出一串鞭炮來,沖司吾良揚了揚眉,說:“這次讓我來。” 司吾良定定地看著她,那種恬淡又興奮的勁頭真是讓人歡喜不已。 “你要自己點?”司吾良走過去,沉聲問道。 蒙多多興奮地點頭道:“嗯,我來。你往后站啊,我等一下要往后面跑的,其實我有點怕,哈哈哈哈?!?/br> 司吾良見她說怕又笑個不停,不由得輕笑,將香遞給她,往后站了站。 蒙多多一手拿著香,另一只捂著只耳朵,一寸寸地湊近炮竹,不忘問:“你退后沒???” “嗯,很遠了。”司吾良說。 蒙多多咬著唇,把香往前一遞,引線剛點著,她就丟下香往回跑,只跑了兩三步,一頭扎進了身后人的懷里。 司吾良抱著她轉了個身,就聽到炮竹在他身后炸開來。 蒙多多呆呆地愣住,臉上火辣辣地紅燙起來,像是那碎了一地的鞭炮屑。 “你怎么沒退開呀…”蒙多多低著頭,聲音悶悶地發(fā)顫。 司吾良揉了揉她的頭,說:“已經很遠了啊?!?/br> “多多,來看這呲花炮…哎呦,可好看了…”蒙母在另一邊說道。 蒙多多輕輕推開司吾良,綰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紅著臉說:“我去那邊看看?!?/br> 司吾良就那么看著她跑開,微微地偏了偏頭,回身把地上的香撿起來,將剩下幾掛鞭炮也點了,之后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天。 蒙多多心不在焉地玩了一會兒呲花炮,時間也更晚了一些,蒙母喊大家回去休息,明天還要出門祈福去呢。 回到房間后,蒙多多的臉還是紅的,突然想到剛才回屋子時沒叫司吾良,轉念想到他一個人在前院孤零零的模樣,又心急地推開窗戶去看。 司吾良正坐在石凳上,聽到窗戶打開的聲音便轉過頭去看。 涼涼月色之下,兩人的目光又撞了個正著。 蒙多多忍著內心沒有褪去的羞澀感,說:“做什么?還不睡覺呀?” 司吾良難得笑著說:“聽會兒炮聲?!?/br> 蒙多多抿了抿唇,耳中也能聽到一些遠遠近近的炮竹聲,間或夾雜著小孩、大人的歡呼,鬧騰騰的,卻讓人格外心安。 *** 年假很快就過去了,蒙父、蒙母竟然決定要在家待上一段時間再啟程。 這樣一來,在蒙多多和司吾良回基地別墅后,司吾靜也沒送去療養(yǎng)院,而是直接留在了蒙家。 蒙母似乎很司吾靜很投緣,每天都會帶她去畫室,然后在家教學鋼琴,司吾靜的性格也更為開朗了一些。 這天,蒙父送蒙多多和司吾良去基地別墅。 一路上不忘交代兩人要注意作息和坐姿,再來就是讓兩人每周休息日都要回家吃飯。 揮別蒙父,進入基地別墅,整個房子空蕩蕩的,跟前幾天家里的熱鬧勁形成了鮮明對比。 突然,訓練室傳出鍵盤不停敲擊的嗒嗒聲。 蒙多多疑惑地看了一眼司吾良,司吾良顯然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比他倆還早回來。 兩人去到二樓訓練室,推開門往里探頭看了一眼,只見染了紅色頭發(fā)的葉無道端坐在電競椅上,臉上慣常的沒有表情,一雙手急速在鍵盤上敲擊。 “葉哥,這么早回基地???”蒙多多驚呼道。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個頭頂從顯示器前冒了出來。 “多多姐…”“哇,我們個頭小也不能這么視而不見吧…”“哈哈…” 蒙多多頗感意外,沒想到大家都回來了,她和司吾良倒是算晚的了。 “你們怎么都這么早?。俊泵啥喽喟驯嘲诺诫姼傄紊?,胡亂地在郝昊昊頭上摸了一把。 莫涼依著電競椅,雙腳抬到桌子上,一副大爺?shù)啬樱沃^說:“哎呀,反正在家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回來多打幾把rank嘞。” 令浮生湊到蒙多多身邊,小聲問道:“多多姐,你跟良哥是一起過的年?” 蒙多多偷偷地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不好意思地說:“他和小靜不回老家嘛,就在我家一起過的呀?!?/br> 話音剛落,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訓練室門口。 倉雞“咳咳”兩聲,大聲道:“看來大家都很有活力嘛!” 莫涼立馬把腿放下來,笑嘻嘻道:“哎呦,倉雞哥,您也很有活力啊,又年輕了!” 倉雞“嘿嘿”地笑起來,雙手合十拍了一下,說道:“是這樣的,咱們的vort教練有事在身,回不來,所以我們也找來了另一位非常有經驗的教練來指導大家?!?/br> 大家笑呵呵地看著倉雞身邊稍顯低瘦的男人,畢竟有vort教練在先,大家對于“有經驗的教練”都不會真的存在太高期待。 “大家好,我是白朗?!钡褪莸哪腥藳_大家問好,聲音很低沉,帶著一絲迷惑性。 他長了雙細長的丹鳳眼,留著一頭干凈整潔的寸頭,穿著件灰白色的薄呢大衣,里面是一件淺色的襯衫和牛仔褲,腳上蹬著雙限量球鞋。 “白朗教練好!”大家紛紛站起身來問好。 “白朗?”蒙多多突然歪著頭說:“跟rug的首席分析師重名嗎?” 白朗沖她笑了笑,抿唇道:“不是重名,是本人?!?/br> “本、本人…”蒙多多捂著嘴,頗感不可思議。 其他人也都驚訝地不知說什么好,紛紛沖白朗點頭問好。 白朗笑了笑,脫掉外套掛到門口,轉身說道:“雖然我是第一次執(zhí)教,但會盡量為大家提供各方面的指導和分析。接下來,我每天都會為大家安排至少一個隊伍的訓練賽,希望大家都能準時參加,因故缺席的要提前在我這邊請假,否則會直接按照曠工處置。 另外,新賽季的版本變動很大,一會兒我會給大家系統(tǒng)地分析一遍最新版本…還有一點,希望大家明白,在我這里是不存在所謂的經驗論的,我會以大家在訓練賽中的表現(xiàn)來決定春季賽的出場人員配置?!?/br> 這話顯然是對大家說的,但隱隱約約會讓人覺得有些在針對司吾良,畢竟這里所謂有“經驗”的人只有司吾良一個吧。 蒙多多側過頭去看司吾良,卻見司吾良波瀾不驚地點開了機器,開了一把游戲。 白朗也盯著司吾良看,見他竟然毫無反應,不由得苦笑一聲,說:“那么,半小時后,大家來會議室,我會為大家系統(tǒng)分析新版本的改動點?!?/br> 說罷,白朗又沖大家輕輕俯身,拿了掛在門口的外套,和倉雞一起去往會議室準備。 待白朗和倉雞走后,莫涼摸著下巴說:“想不到他就是rug的首席分析師誒。” 令浮生也頗為感嘆道:“是啊,冠軍分析師呢?!?/br> 夏河笑了笑,說:“感覺咱們隊的配置,瞬間又高大上不少誒?!?/br> 郝昊昊癟了癟嘴,說:“只是個分析師,用不著這么大驚小怪的吧?” 蒙多多摸了摸郝昊昊的頭,說:“話不能這么說,分析師這個角色在很多隊伍里是同于教練的?!?/br> 郝昊昊“哦”了一身,轉身去問司吾良:“良哥,你認識那個白朗嗎?” 司吾良開的是自定義局,聽到郝昊昊的話后,直接把耳機取下來,說:“算不上認識?!?/br> “他很厲害嗎?”郝昊昊又問。 司吾良想了想,說:“挺厲害的,曹sir的徒弟?!?/br> 郝昊昊驚訝道:“你說的曹sir是rug的總教練?” “嗯。”司吾良道。 郝昊昊不由得用力地點頭到:“哇,那是挺厲害的了?!?/br> 莫涼湊過去問:“良哥,分析師到底都做些什么啊?” 司吾良想了想,說:“很多,一會兒你們自己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