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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慕容啟砸墻的時候他還沒有恢復(fù)記憶,恢復(fù)記憶后想起這事,他只能說這樣的cao作果真是慕容啟會做的事。 翰林院當(dāng)值的官員們先后走出來,見到車攆和司瑾時,臉上完全沒有詫異,滿臉喜氣躬身道賀:“恭喜司大人。” “司大人慢走?!?/br> “司大人再回。” “告辭告辭?!?/br> …… 不就是“司大人”么,能比得上“紅妃娘娘”刺激人?能比得上“紅公公”扎心?“紅公公”和“紅妃娘娘”都撐過來了,還怕一個“司大人”? 司瑾板著臉坐上車攆,權(quán)當(dāng)這就是普通同事下班互相道別。 “走吧,回宮。” 車攆的動作十分熟練,且無人阻攔,很快就入了宮。 出乎意料的是,到了車攆停駐的地方,慕容啟竟早早便等在那里,等到車攆緩緩?fù)O拢吡诉^來,似乎是打算攙扶。 司瑾先他一步跳下車攆,忽視他的動作。 慕容啟訕訕然收回手,正要開口,卻被司瑾先發(fā)制人。 “皇上今日可是讓臣大出風(fēng)頭,如今整個翰林院都知曉臣住在棲梧宮?!彼捐獨鈵赖?。 他不是避諱此事,只是這事無論如何都不該在今日以這樣的形式公開。 慕容啟自知理虧,氣勢便弱了一些,低聲解釋:“朕早就聽聞京中不少人看中了狀元郎,想要將女兒許配給你,朕與你兩情相悅,如今你只是暫時失憶,朕便有責(zé)任護(hù)你周全,怎能讓別人覬覦你?這才想著先打消他們的念頭,旁的確實沒來得及多想?!?/br> 司瑾看著他,在心里笑了一聲。 怪不得人說半真半假才能讓人相信,要不是他熟知慕容啟的性格,又恢復(fù)了記憶,還真的會被他騙過去。 明明是早有預(yù)謀,說什么來不及多想? 司瑾抿著唇,直直的看著慕容啟,長嘆一聲:“可惜,臣今日依然絲毫都未曾憶起,若是能憶起便好了,臣也想知道當(dāng)初皇上與臣究竟是如何相愛。” 說著話,他試圖從慕容啟臉上看出幾分正面謊言的局促。 只可惜慕容啟的臉皮遠(yuǎn)比司瑾想象中要厚實,即便司瑾這么說了,慕容啟臉上依然沒有半分異樣,依然用深情的目光看著司瑾:“無妨,記憶之事不可cao之過急,總有一日你會憶起,朕已經(jīng)等了十二年,不在乎繼續(xù)等下去,只要你在,一切都好。” 慕容啟這番話反而將司瑾說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他順手將手里從翰林院拿回來的紙懟進(jìn)慕容啟的懷里。 慕容啟小心拿起:“這是何物?” 一會兒之后,慕容啟神色變幻。 “愛卿啊,你現(xiàn)在可是新科狀元,這些……若是讓外人知曉,怕是要坐實了朕看中你,才將你點為狀元的流言?!?/br> “那不是挺好,滿足了皇上的愛好?”司瑾笑道,突然覺得慕容啟的表情很有趣。 慕容啟無奈搖頭,故意道:“朕瞧著像是那種因私廢公之人嗎?” 司瑾認(rèn)真點頭:“像?!?/br> 慕容啟抬手,落在司瑾頭上揉了揉:“乖,別鬧?!?/br> 司瑾整個人僵硬了一瞬,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慕容啟的手已經(jīng)移開。 司瑾壓下心里的情緒,嚴(yán)肅道:“這些文字和內(nèi)容并非胡寫,只是臣以為書中文字晦澀難懂,便是讀書人想要讀通,都得費上很大一番勁,這才有這些內(nèi)容?!?/br> 本身這就是一個書中的世界,無所謂是否改變歷史。 而歷史發(fā)展證明,白話文和簡體字確實可以起到普及文化的作用。 司瑾看著慕容啟:“若是文字不再晦澀難懂呢?以這樣的文字在平民中推廣,是否能讓更多的人識文斷字?” 慕容啟沒想到手中的文字竟然還蘊含著司瑾這樣的心思。 “朕總以為你讓朕看到的已經(jīng)是全部,如今看來,似乎是朕小瞧了你,你身上究竟還有多少東西是朕不知的?” 司瑾微笑:“皇上以為呢?” 慕容啟也面帶微笑,主動握住司瑾的手,十指緊扣:“無妨,來日方長。” 第56章 如假包換 短短幾日時間,司瑾在皇宮之中便來去自如,無論他去哪里,都不會有人阻攔,便是幾次碰到章丞相,對方也沒有對他表現(xiàn)出太多情緒。 翰林院那邊的大臣們更是貼心的令人找不出錯來,官職比司瑾低的就算了,就是官職比他高的,碰到他時也會行禮,且每一次行禮從不敷衍。 唯一不變的大抵是很少有人敢跟司瑾交往。 索性司瑾也不在意這些,每日入了翰林院點卯后,便到藏書室中看書翻譯。 將文言文翻譯成白話文,這項工作對于一個在現(xiàn)代教育體制下成長起來的少年而言,算是應(yīng)試必備的技能。 不同之處大概在于即便他要將文言文翻譯成白話文,也不是完全的白話文,其中依然帶著幾分古意,算起來,其實與這時候的日常對話更為接近些。 系統(tǒng)自之前與司瑾交談之后,便再未主動出現(xiàn)。 司瑾不去找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不主動搭話,似乎形成了幾分默契。 司瑾的記憶缺失了一部分,其余記憶都無礙,唯獨關(guān)于如何完成任務(wù)的部分記憶缺失,仿佛裂成了碎片,完全找不到源頭。 他斷定這一切都跟系統(tǒng)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