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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義王生母的死跟慕容啟生母的死倒是有相似之處,特別是麗太妃失蹤之后,宮里便已經(jīng)傳開,說義王和皇上兩人生母的死都是被麗太妃所害,這也是為什么皇上偏偏對義王網(wǎng)開一面的原因。 了解前因后果,司瑾也不覺得兩人的爭吵有什么問題。 不過他醒來的時(shí)候,兩人的爭吵已經(jīng)到了尾聲,等他掀開簾子,義王正在前頭與慕容啟告辭,說是打算盡快去皇陵等候,也好早些祭拜先皇。 司瑾掀簾子之前,外面還十分喧鬧,等他掀開簾子,外面突然變得寂靜。 “想必這位便是皇上寵愛非常的紅妃娘娘了吧,果真是天下少見的美人,怪不得能以男兒身在后宮之中獨(dú)占鰲頭。”智王騎著馬,徑直到了司瑾的馬車旁,上下打量了一番,笑著說道。 “大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紅妃娘娘再美貌,也是皇上的妃嬪,大哥用如此肆無忌憚的目光掃視,可是對皇上的不敬?!倍Y王說著話,也騎著馬到了一旁,嘴上說著智王的不是,打量司瑾的目光卻比智王還要直接。 司瑾挑眉。 智王不智是明擺著的,如今他又明白了什么叫做禮王不禮。 “男妃嘛……”智王的話語中有些意味深長。 司瑾也大概能猜到這兩位王爺?shù)南敕ā?/br> 如果他是女人,這兩人恐怕不會這么直接懟上來,可偏偏他是男人,后宮妃嬪,卻是一個(gè)男人,這個(gè)性別,不管是在后宮之中,還是在后院之中,都不會被重視。 在那些左擁右抱的王公顯貴眼中,后宮和后院中的男人沒什么不同,都只是一件玩物。 司瑾著重了解過這時(shí)候的時(shí)代風(fēng)俗,知道兩人對他的打量是什么原因。 他覺得哭笑不得,主要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因?yàn)樾詣e男受到歧視。 不過司瑾還未說話,慕容啟就已經(jīng)踱步走了過來。 慕容啟走在下面走著,智王和禮王自然不敢繼續(xù)坐在馬上,連忙下馬跪拜迎候。 “參加皇上?!?/br> “智王禮王竟然還記得朕是皇上?”慕容啟語氣不悅。 跪在地上的兩人,時(shí)隔多年久違地對視了一下,都不明白為什么慕容啟突然發(fā)怒。 司瑾靠在馬車旁微笑:“皇上,臣妾難道不是皇上心里最愛的人嗎?兩位王爺如此侮辱臣妾,臣妾是萬萬不能放過的,只是不知皇上愿不愿意一直寵著臣妾?” 說話的時(shí)候,司瑾與慕容啟對視一眼。 恃寵而驕也好,故意為之也罷,既然慕容啟本就對這兩個(gè)傻逼不滿,他自然不會錯(cuò)過這次機(jī)會。 “朕自然聽愛妃的?!蹦饺輪⒄f著,走到司瑾的馬車旁,主動伸出手。 司瑾低頭,只一眼就猜出了他的意思,知道他大概是又有了什么惡趣味,無奈任由他將自己抱下去。 好不容易腳落地,司瑾整個(gè)人都有些僵硬。 果然,受寵的妃嬪也不好當(dāng)。 特別是碰上戲精皇帝,他這個(gè)妃嬪更不好當(dāng)。 “兩位王爺剛剛都用眼睛瞧了臣妾許久,不如……” “不行,愛妃,智王禮王畢竟是王爺,怎么能隨便剜了他們的眼睛?愛妃,朕知道你心有不悅,只是他二人身份地位在,剜眼睛未免過頭了些?!蹦饺輪⒊谅暤?。 司瑾看著他,眼里滿是震驚。 想要剜人眼睛明明是你吧?這鍋也得我背? 慕容啟拍拍他的背,似是安撫,用周圍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話:“愛妃,朕知道你不高興,只是這一次念在兩人都是初犯,這便算了吧,更何況今日咱們要去祭拜先皇,帶兩個(gè)瞎了眼的王爺去,父皇看了怕是九泉之下也難安,不如只斷一條腿,先讓他們完好無損去見了先皇才是正事?!?/br> 斷了腿還叫完好無損? 司瑾張嘴就要說話,卻被慕容啟伸手捂住了嘴。 “愛妃莫惱,只這一次,下次若還有類似的事發(fā)生,朕必不會輕饒,”慕容啟柔聲對司瑾說著話,突然抬眸看向一側(cè),冷聲道,“還在等什么?這點(diǎn)小事,還要朕催著做?惹氣了朕的愛妃,你們誰能擔(dān)待?” 幾乎是慕容啟的呵斥聲剛一落下,一直跪在地上失神的兩位王爺才震驚抬頭,他們以為慕容啟的威脅不過是說說而已,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動手。 只是一個(gè)男妃,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嗎? 帶著滿心的驚和懼,兩人同時(shí)出聲,然而他們都只喊了一個(gè)字,慕容啟的又一次呵斥聲便到來了。 “堵上他們的嘴,免得驚擾愛妃。” 司瑾轉(zhuǎn)頭看著慕容啟,眼中的情緒復(fù)雜。 “愛妃別怕,”慕容啟的聲音突然輕柔,眼底都含了笑,“有朕在,愛妃只管放心行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除了朕,愛妃便是這天底下地位至高之人,可知曉了?” 司瑾抿著唇,緩緩點(diǎn)頭:“好。” 慕容啟眼中的笑容擴(kuò)大,拉著司瑾的手:“愛妃真是時(shí)刻都離不了人,朕只是一時(shí)不陪著,便受了委屈,這倒是朕的不是,還是隨朕去主攆吧,由朕親自護(hù)著,才能更放心些。” 司瑾沒有說話,任由慕容啟拉著他往前面走去。 只是經(jīng)過了之前那一遭,周圍的人更加無聲,甚至其余幾位王爺也都沒有了聲音,只靜靜看著慕容啟拉著司瑾一路走到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