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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麟知曉慕容曦問的是什么,沉著臉:“母妃與皇叔確實在一起了?!?/br> 慕容曦跌坐在椅子上:“若是讓皇上知曉此事,母妃性命危矣?!?/br> 即便先皇已逝,新皇也不會允許太妃與他人有染,更何況這個別人還是平王。 “即便母妃沒有與皇叔在一起,母妃的性命未必能留下。”慕容麟確認道。 “二哥,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如何?”慕容曦問道。 “明日一早,我們便會一同前往皇陵祭拜父皇,皇叔有意在那時動手……” “二哥!”慕容曦嗖一下站起來。 “靜心,”慕容麟的手落在慕容曦肩上,又把人按下,“到時你我權(quán)當(dāng)一無所知,只當(dāng)我今日不曾見到母妃,也不曾見到母妃與皇叔有染,此事與你我二人無關(guān)。” “可是二哥,若是事發(fā)?”慕容曦緊張道。 “即便事發(fā),此事也與你我無關(guān)?!蹦饺蓣胍а赖馈?/br> 慕容曦眼里更加擔(dān)心:“二哥,無論此事與你我是否有關(guān),若是不慎被皇上知曉,等著我們的恐怕是萬劫不復(fù),二哥當(dāng)真要下此賭注?” 慕容麟轉(zhuǎn)過頭,心中猶豫不決。 平王之事確實與他們無關(guān),只是終究麗太妃就在平王府內(nèi)。 “王爺,陸公子求見?!?/br> “不見!”慕容麟正覺得心煩氣躁,語氣更加不耐。 “是,王爺?!?/br> “等一下,”慕容曦起身,看著稟報的下人,“來的是哪位陸公子?” “回信王,那人自稱陸修然,說是曾經(jīng)與兩位王爺在杭州有一面之緣。”下人認真回道。 “竟然是他?”慕容曦想起什么,“對了,之前在杭州的時候,他便說要進京趕考,如今這時間,確實應(yīng)該在京城中,你請他進來吧,我們也有許久未曾見面了?!?/br> 慕容麟眉間露出一絲不滿:“不過是一個趕考的書生,見他做什么?” “書生也有不同,先前我們在杭州的時候,他還只是秀才,如今既然已經(jīng)到了京城,想必已是舉人,年紀輕輕便有此般出眾能力,未來前途不可限量?!蹦饺蓐乜滟澋?。 說是這么說,他最看重陸修然的原因卻不是這個,而是當(dāng)初在杭州見面時,陸修然對他臉上的疤痕只當(dāng)未見,與他相處時更是全無半分局促。 慕容曦自從毀容之后,便一直自卑,很少敢以真面目示人,甚至于很少與外人見面。 唯獨這陸修然,在他心里的地位與常人有許多不同。 慕容曦有一次意外在陸修然面前露臉,正慌張之際,卻沒有得到來自陸修然的特殊相待,自那以后,他便一直用真面貌與他相見。 好在陸修然之后的所作所為沒有辜負他的信任。 兩人說話間,陸修然已被下人帶著走到了前廳。 “草民拜見兩位王爺?!?/br> “快起來吧,之前杭州一別,沒想到竟然能在京城遇到?!惫嗜酥胤?,慕容曦心里有幾分高興。 “草民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兩位王爺?!标懶奕恍Φ?。 “你這話可不對,”慕容曦笑道,“你既是要入朝為官,以后見面的日子多的是,怎會見不到?” 陸修然苦笑一聲:“說出來不怕王爺笑話,草民之前在杭州時,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只到了京城,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br> “你在杭州可是有名的才子,怎如此妄自菲???”慕容曦好奇詢問。 “說來話長,不提也罷?!标懶奕粨u頭,他知道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能說。 差點入宮為妃這種事,對別人都不好說,更何況是對著慕容曦。 慕容曦看出他的勉強,不再強求,又突然想起什么:“有一件事,或者你可以幫忙參謀參謀?!?/br> 慕容麟的目光看過來,眼中滿是警告。 慕容曦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知道分寸,不會胡說。 陸修然沒有注意到兩人的互動,直接拱手:“王爺請講。” 慕容曦斟酌片刻:“你進京也有一些時日了,可否聽說過皇上的事?” 陸修然微怔,隨即嘆息道:“便是這皇上……皇上乃九五之尊,豈是草民能打探的?” 慕容曦回神,知道自己的問題必定白問,不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么邪,竟想起問陸修然。 這種事問別人就算了,問陸修然自然得不到答案。 他搖了搖頭,索性只當(dāng)是勸告:“皇上的性子一向睚眥必報,你以后若是高中,入朝為官,可千萬不要得罪皇上,一旦你得罪皇上,怕是誰都無法救你?!?/br> 陸修然心思一動,抬眸看他,輕聲道:“若是得罪皇上,或許可以試著尋紅妃娘娘求情?!?/br> “紅妃娘娘?”慕容曦皺眉。 “是,紅妃娘娘,”陸修然聽出了慕容曦的畫外音,意外被勸告了一番,心思一軟,下意識透露了些許,“草民之前有幸曾見過皇上和紅妃娘娘,旁人如何草民不知,只是皇上待紅妃娘娘確實有特別之處……” 說到這,陸修然頓了下,連忙加了一句。 “不過這只是草民的猜測,事實究竟如何,草民也無從得知,朝堂之事,草民更是一無所知?!?/br> 慕容曦仔細看他。 他本以為陸修然是當(dāng)真不知,如今看來似乎知曉什么內(nèi)情。 “本王之前也曾聽聞紅妃的名聲,只是那位紅妃似乎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