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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女子突然激動起來,緊緊抓著平王的手臂,手指嵌入,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般。 若是其他的事,平王或許還能相信,可關(guān)于這個問題,平王卻有些遲疑。 “本王知道你心情激動,只是當(dāng)年出事的時候,他才八歲,能鬧出什么?當(dāng)初的事或許真的是意外,即便不是意外,也應(yīng)當(dāng)與他無關(guān)?!逼酵蹼m然忌憚慕容啟,卻不覺得慕容啟從小就能有那般狠毒的心機(jī)。 “不——?。?!”女子的聲音突然凄厲尖銳起來,“就是他,一定是他,是他搞的鬼,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那個賤種,我就應(yīng)該把他跟他那個下賤的娘一樣在荷塘里溺……唔……” 平王連忙捂住女子的嘴,不讓她繼續(xù)往下說。 女子迅速掙扎起來。 平王額前冒了汗,沖著門口喊話:“請世子離開。” “是。”左右兩個侍衛(wèi)迅速上前。 “不用你們,我自己走。”慕容辛皺了眉,腦中卻意外出現(xiàn)了剛才書房內(nèi)的聲音。 書房內(nèi)一開始的對話確實可以壓低了聲音,因為對方也壓低了聲音,他只能聽到略微沉悶的聲響。 要不是因為之前親眼所見,他都無法確認(rèn)里面跟他父王在一起的人是個女人,他也沒辦法聽清,直到女子的聲音突然尖銳。 哪怕是已經(jīng)走了好一段路,他還惦記著剛才的聲音。 “在荷塘里……什么?” “世子,王爺有令,沒有王爺允許,請您不要來到書房附近?!笔绦l(wèi)轉(zhuǎn)達(dá)之后平王特意叮囑的話。 “為什么?”慕容辛驀地轉(zhuǎn)身,“父王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連書房都不能靠近?” “請世子恕罪,這是王爺?shù)拿?,屬下不敢置喙?!笔绦l(wèi)低聲說著,侍立在一旁,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神一直盯著慕容辛的雙腿,以防一時不察,又沒有攔住慕容辛。 慕容辛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之前確實以為平王緊張的原因只是因為那個女人,以為他父王不愿毀了在外的愛妻名聲。 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非如此,事實遠(yuǎn)比他想象中要復(fù)雜許多。 “既然如此,我就不進(jìn)去了,以后有時間再跟父王閑談?!蹦饺菪磷R趣退讓一步,說完話后轉(zhuǎn)身離去。 此時的平王書房內(nèi)。 “那個位子,本來應(yīng)該是我兒子的?!迸苏f著,緩緩抬起頭。 平王看著女人的容顏,眼中帶著幾分癡迷。 與女人粗糲的嗓音相比,這張臉的容顏即便過了許多年,也依然絕色。 曾經(jīng)寵冠后宮的麗妃娘娘,如今的麗太妃,在消失十年之后,重新回到了京城。 “你幫我,奪回那個位子?!彼o緊抓著平王的手,眼中唯有堅定和狠絕。 平王長長呼出一口氣,壓低聲音:“麗蓉,這事我們必須從長計議?!?/br> 馮氏麗蓉。 曾經(jīng)為妃之后,已經(jīng)無人敢喊她的名字。 之后意外被擄,流落在外,外人所喊,唯有賤名而已。 直到如今重回京城,她在平王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個久遠(yuǎn)的,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為什么不?等你奪得皇位,你為皇,我為后,豈不美哉?”馮麗蓉撰住平王的手,“我知道你想的,那個位子多好,人人都想要那個位子,你也想要的,對不對?” 平王的喉結(jié)動了動,沒有否認(rèn)他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 “麗蓉,眼下他已經(jīng)即位為皇,登上大統(tǒng),從他手中搶過皇位,恐怕落得一個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名聲,且名不正言不順,無人會應(yīng)?!?/br> “我有辦法,眼下他并無生子,他的那些兄弟殘的殘,廢的廢,也無人能堪大任,若是此時爆出他并未先皇所出,你覺得朝中大臣會有何反應(yīng)?”馮麗蓉低笑著,壓低聲音的她,聲音中的粗糲感更重,外人聽著,更加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平王先前只顧著看馮麗蓉的相貌,完全忽視了她的聲音,沉浸其中。 此刻仔細(xì)聽著,又被馮麗蓉話語中的深意所吸引。 “此話當(dāng)真?”平王眼中泛著亮光。 “孰真孰假?真能有一個確切的答案?”馮麗蓉暢快笑著,“當(dāng)日他沒能殺了我,就該想到我會有回來的一天,他以為自己機(jī)關(guān)算盡,卻不知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有那一日到來,我一定要報毀子奪位之仇!” “若是當(dāng)初他當(dāng)真……”平王說著,只說了一般便不再多言。 他想說若是十年前的事便是慕容啟策劃,如今想要搬到他恐怕也沒有那么容易。 可仔細(xì)一想,十年前慕容啟不過才八歲,在所有皇子之中不顯山不露水,若不是之后其余皇子紛紛在互相爭位時出事,也輪不到六皇子慕容啟登基。 與其說六皇子城府深,自小便設(shè)了一盤大局,不如說是僥幸所得,雖有小聰明,卻不至于達(dá)到逆天之境。 畢竟若是六皇子從八歲起便開始謀劃,這城府未免太深,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那樣的計謀,莫說是八歲小孩,即便是他,也沒辦法做到□□無縫。 如此一想,反而用小聰明僥幸登基更說得通。 至于馮麗蓉對慕容啟的斥責(zé),恐怕也只是她的憤怒之想,真如馮麗蓉所說,她與慕容啟有殺母之仇,慕容啟又豈會放過她,讓她還活在這個世上?